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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
只有那獨眼漢子有點猶豫,“咱們不會一出去,就遇到梁家的人吧?”
“你這腦子裡,還真是羊油,”羊頭人冷冷地發話,“進犯莊子的人,要引進牢房,還要放下斷龍石……明顯是為莊子裡的族人爭取時間逃跑,看你這點智商。”
獨眼漢子登時無語,陳太忠聽得也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侏儒將他引進來之後,直接自爆了,而那斷龍石的防禦,也沒有想像中的強。
事實上,他還是有點小看自家的修為了,梁家的水牢裡,罪惡實在太多,所以斷龍石一旦放下,初階靈仙之下,根本就不要想著破開。
不管怎麼說,聽到這話,陳太忠總算知道,為什麼水牢外面空無一人——這個羊頭人,腦瓜還真是不笨,人都沒出去,就已經猜出外面的動向。
但是他對此人的觀感不好,所以這份欣賞,也就打了折扣,只是淡淡地點點頭,“好了,願意跟我走的,走了。”
這些人裡,有幾個被折磨得極慘,就算服用了回氣丸,一時也恢復不了,還得靠人攙著,才能站得住。
不過對於救命恩人的不體諒,大家也沒啥怨言,人家救了命不說,還給了兵器和丸藥,素昧平生的,能做到這一點已經殊為不易。
更別說,此人是從護莊大陣外打進來的,還要一手誅除梁家,只衝人家這份膽氣和修為,大家也不能不服——散修最尊重的,就是實力。
一行人走出水牢,都看到了門口的碎石,老翁豎起一個大拇指,“恩人果然實力不凡。”
刀疤女人卻是一臉警惕地,她看著門外黑漆漆的一片,手裡掐一個劍訣,“這是陣法,還是……真的黑夜?”
“是黑夜,”陳太忠很隨意地回答,水牢裡一關,連白天和黑夜都不知道了,這問題聽得人心酸,他率先走了出去,“外面還下著點雨,放心……周圍沒人的。”
“啊哦,”羊頭人怪叫一聲,跟著躥了出去,然後深深地吸一口氣,陶醉地一攤手,羊臉向天,“哦,真的是雨的氣息……多久沒有嗅到這樣的氣息了?”
“傷重的先休息片刻,”陳太忠吩咐一聲,跳上一棵樹的樹梢,摸出紅外夜視望遠鏡來,四下看一看,然後又跳下來,“找不到人,誰知道梁家可能撤到哪裡?”
“你這前因後果一點不說,別人怎麼幫你判斷?”羊頭人又大喇喇地發話了,“我說你這智商……也堪虞啊。”
“我好像知道,為啥梁家要捉你了,嘴欠!”陳太忠也懶得理這貨,不過事實上,這廝的話是很有道理的。
少不得,他就要將自己的行為說一遍,他強調了,自己是晚上來的,殺了梁家試煉子弟的隊伍,也殺了救援隊,最後攻破大陣。
水牢裡的這些人無語,他們相互之間也熟悉了,能交換資訊,但是近兩個月沒新人進來,真不知道,梁家怎麼得罪了這麼一個猛人。
最後還是老翁發問,“你衝進來的時候,他們確實沒想到?”
“那時的梁家莊,”陳太忠衝著漆黑的四周指一指,傲然發話,“尚是四處燈火!”
簡單的一句話,霸氣無雙。
老翁點點頭,“既然是倉促逃走,便走不了多遠,極有可能是藏進祖祠了。”
這個分析合情合理,仙界的家族,是極其看重血脈和傳承的,祖祠更是守護中心,防護手段定然差不了——不是每一個家族都有水牢,但是每一個家族都有祖祠。
陳太忠也認為這個猜測合理,於是問一句,“梁家祖祠……你知道在哪兒嗎?”
“大致知道,”老翁猶豫著回答,“但是現在,黑黢黢的……我看不清楚啊。”
“我有照明彈,”陳太忠抹一把臉上的雨水。
“這種不入流的堪輿,祖祠在哪兒,不是明擺著的嗎?”羊頭人不屑地哼一聲,然後他的鼻子抽動兩下,一指某個方向,“就是那個方向,祖祠。”
陳太忠一轉身,就向那個方向走去,同時一抬手,發出兩顆照明彈來。
“喂,咱們應該先去陣法中心啊,”羊頭人在後面叫了起來,“雨都落下來了,陣法中心應該關閉了……拿了他的護莊大陣再去打架嘛。”
“這個大陣很昂貴?”陳太忠頭也不回地問一句。
羊頭人登時語塞,好半天才回答一句,“能斷他根基。”
護莊大陣,說貴很貴,但是主要貴在因地制宜的設計上,拿走之後,也就那麼回事了。
不過一旦發生家族戰爭,大陣是必須要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