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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長刀不是制式靈兵,想必是有幾分古怪,而虯髯漢子的嘴角,也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多柄中階靈刀,小子……想必你對自己的刀法,有幾分信心?”
合著歐陽家雖然很低調了。這次家主和老祖都沒出動。但是他們在城裡採買靈兵。還是引起了個別人的關注——這是靈兵啊,雖然比不上靈器值錢,可也是好大一筆。
而追蹤而來的這位,則是晨風堡有名的刀法大家,著名的戰鬥狂人。
“真的不是雙簧嗎?”陳太忠看向歐陽家的兩人——其實他沒指望能得到回答。
“這是溫堡主麾下的刀狂大人,”歐陽家的外事總管有氣無力地介紹一下,“雖然是散修,但是刀法無人能及。最喜歡跟人比試刀法,下手偏重,閣下最好不要跟他比試。”
“你不認識我?”陳太忠訝然地看向這個刀狂——你是溫曾亮的手下,不認識我?
“我需要認識你這個毛孩子嗎?”刀狂冷笑一聲,“記住了,我叫李雲聰……你跟溫城主熟悉?我不會殺了你。”
“記住了,我叫……”陳太忠話說到一半,身子猛地前躥,手裡的長刀匹練一般斬下。
“哈,小毛孩子。也只會偷襲了,”李雲聰不屑地笑一聲。抬手一刀迎上去,刀光之中,隱隱有風雷之聲。
兩柄長刀,猛地撞在了一起。
緊接著,李雲聰倒退七八步,他愕然地發問,“你……你這是什麼刀法?”
陳太忠也不舒服,他雖然斬退了對方,但是黑色的長刀上,傳來一股奇怪的力道,瞬間就順著靈刀,穿進了他的身體,肆意地遊走和爆發著。
這股力道是相當奇怪,麻癢難耐不說,還一絲一絲地爆裂,恍惚間,他覺得全身的毛細血管和細微經脈都炸開了。
但是陳太忠意志遠超旁人,他強忍著各種不適,抬手又是一刀斬過去,還是無名刀法的第一刀。
“這不可能,”刀狂高叫一聲,揮舞著黑刀迎上來,眼中卻是濃濃的驚駭之色,“你……怎麼能不受我水煞刀的影響?”
合著這柄黑刀,是跟他的刀法和功法相合的,他修的本是水系功法,刀法也偏水系,陰柔中帶著澎湃,而他這水煞刀,也是採集八十一道水煞,鑄成此刀。
水德色尚黑,這柄刀就是黑的。
而他這柄刀上的水煞之勢,他能驅使一部分,化作自己的刀意,進入對方體內之後,可以肆意地破壞。
真正的刀意,他尚未掌握,但是有這把刀在手,已經足夠了。
刀狂也求敗,因為他想完善刀意,但是一個一級靈仙能擋住他的刀,這讓他感覺匪夷所思。
然而第二刀的碰撞,更加地令人吃驚,制式中階靈刀,和水煞刀撞在一起,砰地一聲大響,兩柄刀同時成為了碎屑。
“你……你死定了!”李雲聰怔了一怔之後,指著對方跳腳大罵,“你敢毀我靈器,你真的死定了!”
他的水煞刀,已經脫離了靈刀的範圍,因為有功法也有術法,這刀應該稱作靈器了。
“聒噪,”陳太忠手裡又多出一把靈刀,衝上前就是一刀,直接將此人斬做兩段,回手一刀,削去此人頭顱。
然後就是慣例了,他走上前,收起此人的儲物袋,似笑非笑地看向歐陽家的來人,“你們找的幫手……不太頂用啊。”
“我們真的沒有找,”歐陽至誠怒目圓睜,才待繼續說話,猛地意識到,自己此來是交付貨物的,於是硬生生地住口,“十二哥,你來說,咱真是被人綴上了。”
事實上,他現在也不敢跟陳太忠叫真了,刀狂的戰鬥力,可是遠勝歐陽家的老祖,仗著手中的水煞刀,曾經驚走過六級靈仙。
這樣的人,也只接了陳太忠兩刀,水煞刀都被爆掉,由此可見,飛昇途中就能斬殺噩夢蛛的主兒,到底有多麼逆天了。
“東西我們帶來了,”外事總管走上前,從歐陽至誠身上拿過儲物袋,將十二件靈兵擺在地下,還有兩塊玉簡,“溫城主的人,不是我們能指使動的,其實大家都在說,晨風堡該改名叫溫家堡了,還望閣下明察。”
不愧是外事主管,寥寥幾句話,就說明問題了。
“其實你們把我的訊息洩露出去,我也無所謂啊,”陳太忠大喇喇走上前,手一揮,將地上的東西收起來,笑眯眯地發話,“不殺人,從哪兒求財呢?”
“我們絕對不會洩露,”歐陽至誠急了,他是一根筋的性子,“我們真要算計你,還帶這些東西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