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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三大家的。”
“喂喂,我說的是松林盜哎,”陳太忠打斷他倆的話。
“松林盜早就被剿滅了,”姜自珍衝著他一攤雙手,“可以說,那幫盜匪從來就沒有形成過什麼威脅……你所聽說的松林盜,全部都是冒充的。”
我擦,陳太忠再度震驚了,想一想之後,他才發問,“成為了家族剷除異己的幌子?”
姜自珍嘿然不語,良久才苦笑一聲,“總比直接開戰要強很多,矛盾也能控制在一定範圍內。”
陳太忠是徹底無語了,他真沒想到,松林盜這個臭名昭著的盜匪組織,竟然是某些家族為了滿足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手精心炮製出來的。
然後他就想起一個問題來,於是皺著眉頭髮話,“我印象中好像……還有屠村?”
“我姜家對此,並不知情,而且後來還派人調查過,”姜自珍很果斷地搖搖頭,“後期……其實很多外地人,也冒充松林盜。”
“行了,你不用說了,”陳太忠一擺手,順勢收起桌上的血骷髏圓盤。
他的心裡煩透了,雖然他也清楚,被屠村子的人,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他就是堵得慌,“把我要的陣法材料拿過來,我要離開了。”
姜自珍連忙站起身來,出門準備去了,他看得出來,貴客心情不好。
主母這時又出聲發話,“其實這種冒充,有第一家冒充,第二家不想吃虧,還要報復,久而久之就成這樣了……甚至失控了。”
“存在的……就都有它的道理,”陳太忠不想多說什麼。
“貴客手上的陣眼盤,有百十條修者魂魄,”主母將話題岔開,“使用者並不知其奧秘,就像你說的那樣……用來做神識攻擊的靈器,其實也不錯。”
陳太忠想一想,又問一句,“會影響到自身神魂嗎?”
“基本上沒有,除非上了數千之後,你需要分神去鎮壓,”主母緩緩搖頭,“閣下宅心仁厚,這是好事……此物少使用為妙,否則的話,一旦被人識破,就坐實了你魔修的名頭。”
“錯非罪大惡極之輩,我不會用這個的,”陳太忠沉聲發話。
主母沉吟一下,衝棄兒使個眼色。
棄兒猶豫一下,遞過來一塊玉牌,上面有一個大大的“恩”字,她勉力擠出個笑容來,“此為我姜家報恩牌,貴客大恩無以為報,您可能用不到,不過,給後人留一份餘澤……也是不錯的。”
陳太忠心情不好,本想拒絕,可是轉念一想,人家這也是個心意,於是他點點頭收下,“難為你母親想得周到……也算個緣法。”
棄兒低下頭不做聲,很顯然,這是出於她母親的授意,她執行得有點勉強。
看得出來,她還想說點什麼,不過陳太忠從姜自珍手裡拿過陣法材料之後,漏夜出了姜家營,並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由於對傳送陣有著糟糕的感受,陳太忠並沒有再坐傳送陣,而是靠著雙腳趕路,三天內來到了鬱州,又在一個小城買了匹角馬代步。
在鬱州的郡治巴城,他買了不少陣法材料,又去功法商店,撿了幾樣閤眼的功法買下來——都是十萬靈左右的,更貴的,他沒必要透過這種手段獲得。
大肆採買一通之後,他有意大搖大擺出城,卻是沒發現傳說中偷偷跟來,殺人奪寶的主兒。
然後他又去棠州走一趟,這裡就是酒伯主支的大本營了,時不時就能看到腰掛酒葫蘆的修者。
南宮家居然有這麼多修者?陳太忠真是有點奇怪,不過進入鬱州後不久,在一個小鎮打尖的時候,就有人上前來推銷酒葫蘆。
推銷的人說了,在棠州行走,有個酒葫蘆,能省去太多的麻煩,一般沒有人招惹。
不過賣價不菲,一個酒葫蘆,要五十靈石,足夠住七八天旅店的了。
陳太忠有點奇怪,“你們賣的這個酒葫蘆,跟南宮家的不一樣吧?”
“外形看著差不多,就是上面沒族徽,”賣東西的小販笑著發話,“不過南宮家很多子弟出來,葫蘆都是反著掛的,一來能顯示低調,二來嘛,你懂的……”
他揚一下眉毛,遞過一個“心領神會”的表情。
無非藉此收拾幾個不開眼的傢伙,順便斂財唄,陳太忠微微一笑,“那你們這麼賣,南宮家的子弟不管嗎?”
“沒人撐腰,我敢賣這麼貴嗎?”小販白他一眼,“你以為我能賺幾個靈石?你放心,南宮家人若要問起……你就說菊若鎮的狠狠紅賣給你的。”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