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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好界定界限。
哪怕院子外面也是陳鳳凰買的地,但是沒有明顯的界限,大家就可以當作不知道,所以那廝不好下毒手。
至於說跟進門禁裡了,那真是活該,死了都白死,院牆和門禁,就是陳鳳凰地盤的昭示。
手段殘忍不?殘忍!孩子可憐不?可憐!但是……那是院子主人的地盤!
見他離開,那些死者家屬卻不肯干休,堵在院子外面大罵,各種的難聽話層出不窮。
殊不料,陳太忠是個奇葩,別人罵得越狠,他就開心——你罵人是因為氣憤,是因為心痛,是因為你無法報復。
你罵得越狠,越證明你難受,我何必要因為你的難受,而讓自己不開心?
不過,那些家屬也不是易與之輩,通訊鶴此起彼伏,不住地呼喚各自的親朋好友。
到得中午時分,院子外面已經圍了四五百號人,在別人看來,且不說來的人有用沒有,起碼陳鳳凰想要逃走,是很難了。
也有那不含糊的,要直接跟陳鳳凰對話,希望他給個交待——其中有個九級靈仙,跳騰得特別厲害。
陳太忠也不多說,直接把大陣關了,衝他勾一勾手,“想跟我談?有種你就進來!”
九級靈仙還真不敢進,他倒不是懷疑,自己一定打不過對方,但是對方明顯是個瘋子,跟這種人生死相搏,划不來的。
而且院子裡,是對方的地盤,誰知道里面還有什麼兇險陣法?他若是直接答應下來,反倒是他自己輕率了。
就在這樣的喧鬧中,一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當天晚上,陳太忠又悄悄地潛出院子,隱身去寧樹風家走一趟。
不管別人怎麼說,他認為寧樹風是因為自己才死的,而陳某人雖然強勢,但是其實……他非常排斥看到某些場景,他不想讓自己尷尬。
如果寧樹風的妻子大罵他一頓——哪怕不罵他,只是幽怨地看他兩眼,他都恨不得一頭撞死,沒錯,他沒臉面對寧樹風的家屬。
哪怕對方表示原諒,他都受不了。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要沈家代為轉交靈石,沒臉見人啊。
不過隱身過去看一看,那就好多了,起碼對方看不見他,他就覺得不算太尷尬。
寧樹風家裡愁雲慘淡,妻子老小穿著喪服,也沒誰有興趣說話。
但是他還是記住一句話,寧樹風的妻子嘀咕了一句,“樹風,巧器門咱鬥不過,但是小明長大學成,早晚要拿朱老七的人頭來祭奠你……你放心,這個事情我一定幫你記著。”
朱老七,陳太忠默默地點點頭,心說明天我再等一天,若是還沒有巧器門的訊息,那我就主動出擊,先找到朱老七,幫你幹掉他。
殊不料,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圍在院子外的人群猛地寂靜了下來,一個個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多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更有人眉眼間帶著一絲喜色。
陳太忠一直在隱身觀察著這些人,見狀自然要心生疑惑,少不得悄悄地湊過去,聽他們在談些什麼。
“等明天巧器門的大人來了,且看這廝如何張狂,”說話的人聲音都不高,很明顯,他們是怕院子主人得了訊息,喪家之犬一般奪路而逃。
巧器門的人要來了嗎?陳太忠抿一抿嘴,悄然離開,也是該做點準備了。
又一天,就在外面人咬牙切齒的期待中度過了,院子主人只是在天擦擦黑的時候出來一趟,採購了一些食物。
他出來的極為突然,周邊圍觀的人根本沒有絲毫的準備,有兩個高階靈仙去吃酒了,接到訊息趕過來,不成想他已然回了院子。
這倆高階靈仙中,就有那個曾經叫陣的九級靈仙,他對著院子破口大罵,“小賊,也只敢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溜出去,這次,我再也不離開了。”
你就作死吧,陳太忠強忍著心中的不滿——本來不關你的事,卻是非要上杆子找死,是為了出風頭,還是為了討好巧器門?
不過,這也都無所謂了,等明天巧器門的人來,就可以見真章了。
第二天上午,陰,臨近中午之際,一艘靈舟自遠處飛來,靈舟上的標識,是一個墨斗,一把規尺,正是以制器而聞名的巧器門標識。
靈舟方才落地,上面就走下三人來,其中一個女性,眉心有顆紅痣,她看一眼四周圍觀的人群,不耐煩地皺一下眉頭,凌空飛起,衝著地面重重一掌,然後冷斥一聲。
“巧器門辦事,無關人等退散。”
只一掌,地上便出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