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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如此惡語相向?”
“不滾的死!”陳太忠根本不聽他的解釋,橫斷山脈原本就是這樣的規矩。
“你!”兩個男人直氣得眼睛一瞪,不過,看到此人坐在那裡穩穩地不動,卻也沒有伸手的勇氣——敢孤身在橫斷山脈裡行走的,定然有人家的底氣。
最終三人還是頹然離開,而陳太忠對此毫無內疚之感,他相信,若是自己留下對方,那麼接下來,有七成的可能性,雙方會發生衝突。
他的冷酷,其實算是救了對方,哪怕對方並不知情。
陳太忠在這裡待了差不多十天,始終不見斗笠人,他的心情就變得有些煩躁了。
值得欣慰的是,他這些天的靜修,讓他又隱隱地摸到了晉階靈仙七級的感覺。
六晉七是個門檻,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哥們兒需要一個契機,陳太忠並不是特別著急。
然而,一想到“契機”兩字,他就莫名其妙地想起,刀疤在衝擊靈仙時,曾經多次強調,她只差一個“契機”了。
斯人已去,空留下他在這裡唏噓。
下一刻,陳太忠又想到了刀疤在前一段時間,所展現出的晉階速度,他又有一點好奇——那傢伙是修習了什麼樣的禁術,才有那麼恐怖的效果?
又練了兩天,瓶頸的感覺越發地明顯了,陳太忠開始考慮,是不是暫停等待斗笠人,先進入遺址修煉一陣。
這種瓶頸的感覺,要是出現在半個月前,那就好了。
若是在跟巧器門的戰鬥中,他已經達到高階靈仙,他就完全不用顧忌那三人了,最起碼他有信心幹掉梅豔容,對付白復生或者差一點,但是跑也是沒問題的。
關鍵是,有這樣的修為的話,他不怕正面對上白復生,而王豔豔也不用擔心被人窮追不捨,那麼……她也就沒必要自盡——起碼會多很多選擇出來。
真是命運弄人啊。!
這一天中午,他真的有點離開的衝動了,不成想就在此刻,一個渾身是血的傢伙,自遠處電射而來,是個四級靈仙。
此人正在沒命地飛逃,猛地看到不遠處有個人,臉上登時一喜,想也不想地就衝了過來,嘴裡大喊一聲,“小弟,寶物我得手了,給你……你快走!”
一邊說,他一邊擲出一個玉盒來,而且並不減速,只是稍微轉個向,從陳太忠身邊五十餘米處掠過。
陳太忠看得明白,這傢伙的步法極快,而此人身後四五百米處,有三個中階靈仙正在沒命地追趕,分別是兩個五級和一個六級,卻都追不上他。
一看到這人丟過玉盒來,他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於是身子微微一側,並不接那玉盒——無非是移禍江東的把戲。
下一刻,他的神識重重地擊出去,直接將那四級靈仙擊了一個跟頭:我讓你再嫁禍,哥們兒看起來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
還管我叫“小弟”,我呸,什麼玩意兒,收我做小弟,你家祖墳冒得起那縷青煙嗎?
追蹤的三人也到了,眼瞅著此人莫名其妙地摔個跟頭,想也不想,直接祭出一條繩索,將此人綁了,然後又下了禁制。
這一番行動,都是兩個五級靈仙在做,而那個六級靈仙只是站在那裡,冷眼旁觀的同時,還小心地戒備著新冒出頭的陳太忠。
待將人綁好之後,這三位才轉過頭來,一個五級靈仙語氣不善地發話,“你是幹什麼的?”
陳太忠看他一眼,也懶得搭理,往旁邊走了兩步,嘴巴衝地上的玉盒一撇,“東西就在那兒,我沒動。”
“我問你是幹什麼的,”那五級靈仙也不管地上的玉盒,眼睛一瞪,往前走兩步,就作勢伸手拔劍。
陳太忠咂巴一下嘴巴,無奈地發話,“這兒是我的地盤,你們闖進來了……問我是幹什麼的?”
“雜碎,我讓你嘴硬,”另一個五級靈仙更為火爆,抬手就丟出一條縛靈索,“明明是這廝的同黨,乖乖束手就縛。”
陳太忠身子一晃,退出好遠,臉上笑意大盛,“我不想動手,但是我現在脾氣不好……你們都給我滾遠一點。”
“混蛋,你還敢嘴硬?”另一個五級靈仙掣出劍來,就待合身撲上。
“等等,”那六級靈仙沉聲發話,他上下打量陳太忠一眼,方始緩緩發問,“你跟那廝……不是一夥的?”
“沒錯,我就不認識他,”陳太忠點點頭。
他相信,對方只要慎重一點,絕對也想得通此事——如此幼稚的嫁禍手段,誰看不出來?
“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