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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進城了,”陳太忠搖搖頭,“我的身份玉牌可能出現了點問題,我找春輝兄來,就是問一聲,能幫我搞個身份玉牌嗎?”
“這個事兒……簡單,”杜春輝稍微猶豫一下,就點點頭。
事實上,搞身份玉牌這種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以杜家大長老,七級靈仙的面子,搞個假身份並不算多難。
難是難在,他不知道對方攤上了多大的事兒,事情太大的話,他就要透過一些其他渠道,來辦這個事了,“陳兄你這是幹什麼了?”
陳太忠沉吟一下,想著對方早晚要知道,於是也不遮掩,“殺了一個天仙。”
“噝,”同來的中年人倒吸一口涼氣——你殺了個天仙?
杜春輝倒是沒覺得有多奇怪,事實上,涯山城那邊的事,他也有所耳聞,“原來蕭家的天仙,果然是你殺的……好了,此事包在我身上。”
“不是蕭家的,”陳太忠搖搖頭,對方肯幫忙,他就不願意坑人,有話說到明處。
“不是蕭家?”杜春輝的眉頭一皺,忍不住驚訝地再問,“你還殺了別的天仙?”
“巧器門一個三級天仙,”陳太忠面無表情地回答,“是我的人殺的,可以算在我身上。”
“呃……”那中年人又重重地倒吸一口涼氣——宗門的天仙,你也殺了?
杜春輝聽得也怔住了,稱門宗派的三級天仙,可不見得比家族裡的中階天仙好殺。
你居然……就把這麼個人殺了?
沉吟過後,他微微頷首,“怪不得你不找謝家做身份玉牌。”
謝明弦幾兄弟,是在城主府走動的,做假身份玉牌,比杜家還方便,不過要說擔當和底蘊,謝家就差很多了。
於是杜春輝建議,“要不這樣,先找個地方測一下,看你現在的玉牌能用不。”
陳太忠倒也不反對,他都不知道,自己這塊玉牌,是否上了通緝榜單。
杜家的能量,確實不容小覷,杜春輝放出一隻通訊鶴,不多時,就有人帶著玉鑑前來,測試玉牌的相關資訊。
測試的這位還說呢,“測出天大的事都不怕,大不了就說玉鑑出了問題……您幾位放心,我這嘴嚴得很。”
合著帶玉鑑出來幫人測試身份玉牌,也是有一定危險的,這位要防著被殺人滅口。
不過,陳太忠的身份玉牌,還真沒什麼問題,沒有任何的不良資訊在上面。
帶來玉鑑的那位走了,杜春輝看陳太忠的眼光,就又不一樣了,“我說,你殺了天仙都沒事……這是找我賣弄來了?”
“嘿,又領個人情,”陳太忠苦笑一聲,肯定是南郭俊榮幫他頂住了。
事實上,他想的一點沒錯,因為他在離開聽風鎮之前,報出了真實身份陳太忠,結果巧器門直接就把矛頭對準了旺泉城。
陳太忠是何許人?隱夏道積州那邊知道的人很多,但是折龍道聽說此人名號的,還真是不多——這一點上,不得不說,南特捂蓋子的行為,起到了相當的作用。
官方捂蓋子的話,老百姓就只能靠口口傳說,陳太忠的名聲,甚至還沒有傳遍隱夏道,更別說鄰道了。
但是大家願意查的話,還是很方便的——折龍道之大,總有人聽說過此人的,沒用了多久,大家就知道了這廝的來歷。
末法位面飛昇的新人,在青石城大開殺戒,後來被城主南特擊殺。
但是南特此人,稱其為南郭特也不算錯,是南郭家族的人。
然後,陳太忠化名陳鳳凰,獲得了旺泉城的身份——南郭城主你不該給大家一個交待嗎?
而南郭俊榮的回答很簡單:我沒什麼可交待的,你們說的都是一面之詞,陳鳳凰是不是陳太忠,那也是兩說——你巧器門死了人,別往南郭家身上推,我南郭家不吃這一套!
至於說,陳鳳凰既然不是陳太忠,那麼此人是何來歷——抱歉,旺泉城這麼多人,我哪裡會知道所有人的來歷?
正經是你巧器門無端找我旺泉人的麻煩,我還沒跟你要說法,你居然敢跟我要說法……真當我這個城主是泥捏的?
他這麼表態,巧器門縱然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認了,沒錯,就是這麼個邏輯——你欺負旺泉人的時候,想到過旺泉城主的面子嗎?
要不說不愧都是南郭家人,南郭俊榮和南特的反應,大同小異,反正你們不講理在先,就別怪我們不講理在後,都不講理的話,誰怕誰啊?
既然是這樣,陳太忠也只能遙領南郭城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