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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答,“陳叔,我還想去雁行派。”
陳太忠惱了,抬手一指他,“你真給你老爹丟人!”
於海河卻是個很有主見的孩子,“我老爹也希望我進宗派。”
陳太忠無語了,好半天才嘆口氣,站起身來,“收拾東西,趕路了!”
“去哪兒?”吳伯愕然地發問。
“先找個有五六級荒獸的地方,”陳太忠沒好氣地一指于海洋,“鍛鍊這傢伙兩個月……與人為善那玩意兒,屁用不頂,你得學會殺人不眨眼。”
距離彩砂城不到八百里的地方,有延綿上千裡的曲陽山,位於金烏道境內,山中有荒獸無數,甚至還有低階靈獸,是個合適的場所。
陳太忠放出靈舟,要吳伯和於海河上來,小於同學看得直接傻掉了,他激動地發問,“陳叔,這靈舟……我能來御使一下嗎?”
“你還小,”陳太忠皺著眉頭拒絕,下一刻,他又叮囑一句,“這點東西不算什麼,別一驚一乍,跟個土鱉似的,你爹留給你的好東西多了。”
不過,說是這樣說,他心裡也有點感慨,庾無顏本人在東莽叱吒風雲,縱橫捭闔不可一世,然而……丫真不算個好父親。
不多時,靈舟抵達曲陽山,陳太忠挑個山頭,安排大家紮營,又佈設一個方圓百餘米的大陣,主要是聚靈和防禦。
然後他出去走一趟,沒用多久,就擒了幾隻荒獸回來。
他先選一條四級的風蛇,用掌力打個大坑,把蛇丟進去,然後一腳就把於海河也踹了下去,“殺了它,它不死,你不許出來,我們都不會幫忙的。”
於海河的基本功打得也是特別紮實,但是單獨遇上風蛇,難免手忙腳亂,鬥了一陣之後,那風蛇仗著輕靈的身法,在他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少爺!”吳伯見狀,吼一聲就待出手,陳太忠大槍一抖,直接將他抽得凌空飛了出去,“老貨,你要再動手,信不信我打斷你雙腿?”
“風蛇有毒啊,”吳伯落到地面,吐了兩口鮮血之後,大聲哭喊了起來。
“不毒一毒他,他不長記性,”陳太忠淡淡地回答,心說老於你既然給我找這樣的麻煩,我就往死裡訓練你兒子。
於海河的身形變得緩慢,在被風蛇咬了第二口之後,他連神智都恍惚了起來,動作嚴重變形,感覺就像喝多了。
不過陳太忠的心腸是極硬的,他硬是看著於海河昏迷摔倒,才一抬手,將人從大坑裡吸了出來。
接下來就是上解毒藥了,但是他不給於海河飯吃,待藥效生效之後,他一腳又將人踹了下去,“殺不死風蛇,沒有飯吃!”
於海河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將風蛇殺死,然後他都顧不得出大坑,抓著風蛇的七寸,就是沒命地吸血——一天半的時間裡,他被咬了七次,連口水都沒喝,早就乾渴到無法忍受了。
陳太忠見狀,滿意地點點頭,“孩子還行,就是欠摔打。”
老易在一邊默默地看著,實在也有點忍不住,“你要是有孩子,也會這麼訓練?”
“我要是有了孩子,到時候你幫著訓練,”陳太忠隨口回答,“我有這個狠心,但是那個時候,我肯定已經很成功了,我擔心我的下屬放水……不如讓你幫忙。”
“你還真不知道謙虛,”老易冷笑一聲,“那你的孩子,我真未必敢下重手了。”
“沒事,別人家的孩子嘛,”陳太忠一擺手,指著於海河笑,“我看到他生喝蛇血,就考慮著……我是不是對他太好了一點?他應該喝自己的尿。”
“噁心!”老易一轉身,走了。
於海河殺掉風蛇,終於可以吃頓飽飯了,吃完飯之後,他才想休息一下,被陳太忠一腳踹起來,“打坐,不許躺著!”
於海河實在有點受不了啦,“陳叔,您是我父親的仇家吧?”
“那你休息一炷香,”陳太忠也不理他,孩子發牢騷而已,“我現在就出去,再抓條風蛇,你接著實戰。”
“那我就休息了,”於海河是實在有點扛不住了,躺倒就睡,心說左右不過是風蛇,我殺過一條了,還怕再殺一條?
沒多久,他就被一腳踹飛,他在半空中,下意識就掣出了長槍,不過還沒看清楚情況,就覺得自己重重地落地,然後左右兩肩就各被咬了一口。
“我艹,怎麼會是兩條風蛇?”他睜開惺忪的睡眼,沒命地抵抗著,不多時,就又昏迷了過去。
待他再次被救醒之後,陳叔衝著他獰笑一聲,“不小心多抓了一條,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