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宴請日子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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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一句話,並不適用於所有。每個人的思想觀念不同,所做出的行為也就有所差別。都說村人淳樸善良,那是對於多數人而言,並非哪一個都是如此。 過去的事情,提及就要傷上一次。良善的人說:能規避則規避,能忘就給忘記。有心思的人想:能做文章就做文章,能讓傷一次是一次。 孃家宴請日,碌碌酒店門前早早的就鋪上了紅地毯,音響裡放著喜慶的流行歌曲,一遍遍的好日子唱著人心情開朗,不自覺的跟著哼唱兩句,眉眼彎彎,嘴角都帶著笑意。 喜慶的日子,人也跟著歡喜。 知道村人都起的早,閒著沒事溜溜噠噠的就會過來,外景裝飾這些提前都已經佈置好了。 鎮子上專門有組成的樂器隊,半月之前就預約好了,早上八點鐘就全都到位,吹拉彈唱這就開始了,伴著音響隆隆的樂聲傳出去老遠。 白浪裡村離著鎮上最近,慢悠悠晃盪著有個十幾二十分鐘的也就到了。倒是下面村子離的遠些,不知道這碌碌酒店的位置,完全靠著這音器聲尋過來。 趙家過去的這些年在這裡也是認識了不少人,有來往交情的各個地方的都有。宴請的信兒可都是挨個的傳過去了,不收禮的事也都給予了確定,本就會到的人自不必多說,那些個猶猶豫豫來是不來的人,立馬就決定下來,去,那指是去啊,不光是自已,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去。 收禮和不收禮的差別還是會有的,光是這來人數那就得翻上一倍不止。 本就是打算宴請的心思,對此也是早有預料,酒席定的菜品數量也都備的足足的,不怕人多來吃,就怕人少不來呢。 出於對所有來客的歡迎也是禮數,做為主辦方的趙家人輪流著到了門口迎賓,遇見有人過來打上聲招呼,請人入內。認識的不認識的那都是副笑臉,熟識的多說上兩句,不熟的點頭示意。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屬於份釋放熱情的活兒,天生笑臉的人就佔了便宜,不笑也瞅著像在笑著。可對於沒些沒有那麼些豐富表情的人來說,無疑是種折磨。尤其是一張臉連笑紋都沒能擠出半條的人來說,硬要扯起嘴角咧出記笑來,那生硬的都能把路過的小孩子嚇哭。 以著這個評定標準,趙家這邊過來的所有人被分成了兩撥,一撥溫和系,一撥冷硬系。 前者是以趙明玉為首,趙文蘭、趙文男、薛秦、趙誠輝為隊員,主職帶笑迎賓。 後者則是趙文多、傅廷坤、萬文兵和他的幾個小兄弟兒,做場內場外機動人員,哪裡有活兒哪裡幹,主業後勤保障。 剩下兩位李翠珍、趙文英,做為中派人員,可甜可鹹,多數時候是一旁兒閒聊,間或的時候上場迎迎來客,發發糖果、送送禮袋。 沒錯,就是這樣,非但不收禮金,還會送上份禮品。 跟大多數婚宴一樣,每個來參加喜宴的人都會得到一份由糖果、香菸組成的禮袋兒。 有些人就會覺著不太好意思,直說:“這怎麼能行呢,禮都不隨,還要連吃帶拿的實在不像話,不能要不能要。” “你們不要給我啊。”陡然從旁邊伸出只枯瘦的手掌,一把拽過那推讓的禮袋兒,直接扯開袋口的拉繩,也不看那盒糖果,主要重心就是裡面的那盒香菸,拿出來翻看了兩下,‘嘖嘖’道:“還是有錢哪,這煙都給上的華子,咱們就不行嘍,可沒人家這麼多好女兒,淨會賺錢——” 一副陰陽怪氣的當場就叫李翠珍給撅了回去:“戴玉芬,看不順眼你就滾蛋,沒人留你。” 這老羅家人也真是夠可以的,但凡要點兒臉都不能來。可人家倒好,全家人一個不落的都到場了,真不愧是一家子,連臉皮厚的都這麼標準。 他們要就是來蹭飯的老老實實待著倒也不能說出別個,一個村子裡的人都來了,單就他們不來也是難堪。可她都能替他們想到這點了,他們卻半點沒有自覺性,拿了別人家的禮袋還這麼囂張,是打著她趙家沒人了嗎? 戴玉芬一點兒沒有受影響,該拿袋子拿袋子,該吃糖吃糖,像是沒聽到李翠珍的那句回斥一樣,只要在抹身後斜著嘴角不屑的‘嗤’了聲,好戲還在後頭呢,你牛氣什麼,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哪怕趙文英在旁側邊看見了她這一下,也沒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可她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她了,對於這個心思最是不正的女人,同樣極為不屑的冷哼了聲,倒是想看看她竟究是隻長了張嘴呢,還是真能幹出點兒什麼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種隱隱期待著的心情,還怕她不幹壞事呢,一旦幹了那就有藉口狠狠給她個教訓。這或許就是一個人心理強大於否最大的區別吧,以前是那樣的怕她說壞話,現在是怕她不說壞話,差不多的一句話,卻是兩樣的解釋,兩種的心態。 事實證明,戴玉芬的這記嗤笑果真是有所含義,她倒是沒再做什麼,真正做什麼的是另有其人。 薛秦做為趙家的準新女婿,表現的十分不錯。打從開始就一直站在趙明玉身邊,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