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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高八斗的樣兒,不是清華就是北大吧?不對,怎麼著也應該是哪所軍校畢業的……誒,除了軍事還有沒有學過其它的?你什麼學位?學士,碩士,博士?”
“德行!老子修的房中術,勇士……”說這話時,邢烈火手裡的剪刀正輕輕柔柔地滑過她滑膩的肌膚,其實他挺小心的,還真害怕剪到了她。
一陣冰凍的觸感,讓連翹忍不住顫慄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憋著悶氣兒投降。
“我錯了,火哥,帥哥,火閻王……”
靠,一不小心把平時咒罵他時的暱稱都用出來了……看到他明顯又黑了一層的臉,連翹知道,今兒真得上天入地了!
終於,剝乾淨了,邢爺掄起了手掌,狠狠兩個巴掌拍在她圓翹的東西半球上,磨牙霍霍,那勁兒真想一個要吃人的野狼。
“小畜生,你死定了。”
“啊啊啊,邢烈火,大流氓……你個變態的傢伙……”
……
滾燙的心思在交織,情難自禁的熱情高脹,輾轉纏綿的親吻,唇與舌之間最原始的牽拌。
輕,重,交替,一下一下……
空氣裡,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言語,間或夾雜著不高不低用熾烈澆灌出來的愛語。
這是節奏最纏綿的異類曲調,這是用激情演繹的動人歌謠。
不過麼,人類從亙古開始,還是毛猴子的時代就深諳其中之道,所以,這更是生命得以延續的華章,是男人與女人之間到達彼此心靈必經的途徑。
可是,凡塵俗世之間,兩種不則的生物,男人,女人,如果之間沒有愛,又怎麼會有如此沉迷得讓人無法自拔的極致慾念?
迷糊沉醉之間,連翹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感覺,但是她自個兒知道,這樣的牽扯,已經越來越深,這樣的糾纏,更是越來越緊,而她,越來越害怕失去,手更想要緊緊抓牢!
別看她平日裡一副仗劍天下無敵手的俠女樣子,其實沒有人知道,她內心是個膽小的姑娘,偏生她的家庭和成長的環境逼得她學會了堅強。
潛意識裡,她是缺少安全感的,這點兒,她自己才知道。
再加上與易紹天那一次短兵交接的愛情遭遇戰的狼狽敗退,心裡更是留下了陰影,讓她在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都不敢再把自己的人生完完整整地交到一個男人手裡。
而這時,她太過貪戀這個男人帶來一切一切。
更加捨不得,放開一絲一毫。
所以,她願意再次嘗試。
激情燃燒之後,連翹望著還在晃悠似的天花板,作如是想。
★
在酒店到處翻找了連翹一圈兒無果之後,舒爽被衛燎強行帶出了黑漆漆的酒店。
停電的街道,天空更黑,更暗……
拽緊了手裡的小挎包,她極力控制著心裡的急欲跳出胸腔的情緒,望著旁邊那個鉗制住他的手就不放的男人,擰著眉頭,拼命的擰緊,以此來隱藏自己的內心的悸動。
“剛才有點兒衝動,對不住了衛隊,現在,咱路歸路……”
她為了剛才那一巴掌道歉的,趕緊下個小走人了事罷了,哪料到她話還沒講完呢,抓住她手臂的那隻手又加大了力道,而男人的聲音低沉了不少。
“舒爽,你到底是誰?”
衛燎的聲音提的有些高,語氣裡多了一些不確實和疑惑。
沒錯兒,同樣也是為了剛才那一巴掌。
他衛燎是那麼容易挨人打的麼?作為紅刺特種部隊的大隊長,長期的訓練和任務,讓他對於突然襲擊的快速反應已經完全不需要大腦而控制了。
可是這妞兒,為啥能那麼輕易的打了他的巴掌?難道真的因為他喝大了,腦子傻了?或者說太過大意?
晃了晃腦袋,他覺得不太可能啊?
揪著的手臂有些吃痛,舒爽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可是卻縮不回手,挑著眉頭她就惱了。
“你不是在叫我的名字麼?還問我是誰,衛燎,你啥意思啊?我告訴你啊,你要再不放手我可就找糾察了!”
“糾察?!找唄!不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心下一愣,男人高大的陰影籠罩在頭頂,舒爽哭喪著臉拼命甩手:“行行行,醉鬼,我說,我是舒爽,成了吧?趕緊放手!”
看到她急得快哭出來的小樣子,衛燎又覺得自己疑心病太重了,深呼吸了一口氣,目光柔和了下來。
可是……
他壓根兒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