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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額頭。
意外之下的輕觸,突發而來的狀況,讓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互視了幾秒,兩個人又同時若無其事的重新坐在凳子上。
心,漏跳了幾拍,當彼此再次在對方的眼中找到自己的影子時,腦袋就那麼華麗麗的短路了。
舒爽覺得腦袋瞬間就空白了幾秒,小鹿亂撞似的感覺,可是——
當她坐下來看到衛大隊長將紙巾遞給連子男人後,自己也抽出一張來狠狠在唇上擦拭的時候,心裡那股子無名的怒火就上來了。
呵,他這是在嫌棄她呢?
奶奶的,她還沒嫌這花心蘿蔔噁心呢,誰知道那嘴又親過了多少人?
攥緊了拳頭,他的舉動讓爽妞兒心裡無比的搓火兒,但是畢竟得顧念這是連子男人的生日,死咬著唇到底還是啥話兒也沒說就站了起來。
“你們吃著,我去下洗手間……”
說完,轉身就出了包間。
她覺得自己走得像他媽個敗軍之將似的——落荒而逃。
而他倆這電光火石似的一幕,連翹卻看了個大概,瞧著爽妞兒倉皇離去的背影,翹妹兒卻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爽妞兒或許只看到了衛大隊長擦嘴巴的動作,卻忽略了他觸上她時那下意識舔唇的小動作。
彆扭的男女啊!
連小媒婆的視線落在了衛大隊長身上,掠過那小插曲,看到他這會兒正跟人划拳喝酒,好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兒。
與正用眼神兒瞅她的火鍋同志默默對視了一眼,她突然咧開嘴笑了——
“誒誒誒,我插個話兒。”
“嫂子,您說……”終於見到正主兒說話了,眾人都聲聲兒附合。
狡黠的目光環視了一下飯桌上的‘青年才俊’們,連翹笑得像只小美狐狸,“帥哥們,剛才我邊兒上的美女大家都瞧見了吧?我姐妹兒,名花還無主呢,咱這兒誰沒物件兒的,我給拉個線兒?”
此話一出,幾家歡喜一家愁。
小夥子們那熱情立馬像冬天裡的一把火在燃燒,而衛大隊長那臉色卻黑得像包拯的臉又抹了一層煤鍋灰。
一些紅,一個黑,對比煞是好看。
瞅到這些不靠譜的東西,有沒物件都在那兒瞎摻和,衛燎心裡像吃了只蒼蠅似的難受,他心裡明白得勁,這桌子上那些男人,壓根兒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怎麼配得上爽妞兒。
嫂子這腦子是咋想的?再看向老大,完了,這傢伙徹底妻奴了!
猛地將手裡的酒杯杵在桌面兒上,衛大隊長拉開椅子就騰地站身,黑起臉來的樣子氣勢還是挺駭人的。
“我說哥幾個,把心思都給老子裝回肚子裡,人家有男人了。”
說完,也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看,跟著就衝出了包間。
熱火朝天的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幾爺子搞得什麼名堂,但連翹卻是心領神會,勾著火哥的胳膊,開始撫著腦袋裝醉,“……你摸摸我腦門兒熱不熱,好像是醉了!”
嘴裡這麼說著,桌子底下那隻腳,直接往火哥腿上踹了踹。
彼此心裡有數,這不僅僅是她自個兒的心思,也是火閻王的心思,她知道他早就不耐煩在這兒應酬這些人了,所以她幫了爽妞兒的同時,也順便救這哥哥於水火之中。
果然,火哥心領神會地扶住她,還真的摸了摸額頭,站起身來挺嚴肅地對眾人說:“不好意思各位,我媳婦兒醉了,先走一步。”
完了又吩咐小久和謝銘誠幫著招呼客人,抱了歪倒在那兒的連翹就走了——
一出包間,連翹嬉皮笑臉地環著他的脖子,對自己成功掌握了‘不要臉’這一決招的精髓欣喜。
“咋樣兒,同志,我適合地下工作吧!”
斜睨著她,邢爺的嘴有些扭曲,“還成。”
“嘿嘿,咱們雙賤合壁,打遍天下無敵手啊。”
連翹越說越得勁兒,別說,嘴這玩意兒真沾不得,一沾油,嘴上就容易跑火車!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火鍋同志不置可否,因為他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小媳婦兒說的是雙賤,而不是雙劍。
不過麼,這倆人,一個悶騷,一個腹黑,到真是絕配。
“打遍天下之前,先打過我再說。”不解風情的火閻王如是說著,騰出一隻手來按下了電梯鍵。
電梯門兒,漸漸合上了。
可是,連翹卻鬱症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專揭人短兒是吧?打不過他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