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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喜歡你了,火哥,我要親親……”
不吝表達是她的性格,有什麼樣的感受就怎麼樣說出來,尤其是在愛的男人面前。
邢烈火沒有立刻回答她,不過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在連翹晶亮的目光注視下,雙臂收緊將她的身子與自己貼得更近,收攏,緊靠,讓她整個人都納入到自己懷裡,鼻尖輕緩地滑過她的頭髮,嘴唇滑落到了她的耳根後,輕輕地,一點一點地觸弄那顆小小的,紅紅的硃砂痣。
癢!
感覺迅速傳遞到身上,連翹身體狠狠一顫,本能地軟化了下來,眉間嘴角都帶柔情的淺笑。
多麼悶騷的男人啊,明明心裡捨不得,面兒上還裝得不在意。
正尋思呢,驀地,頭頂傳來男人低沉又暗啞的聲音,“妮兒,你剛才問我是不是捨不得你,我現在告訴你……是!”
“唔……”
在她乍然反應的低語中,他的唇舌帶著他的氣息迅速闖入了她的唇內,勾起她的小舌,與她糾纏在一處。
死死地,狠命地……
……
回到景裡,吃過午飯後,連翹就簡單地收拾了一些簡單易用的衣服和生活用品,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
她是個率性灑脫的女人,尤其出門在外,帶多了東西一點兒都不方便。
收拾整理完畢,她又將換下來衣服什麼的都洗淨了晾曬好,在臥室裡走了一圈,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似的,再一次認認真真地收拾起他倆的臥室來。
自從他上次那個命令後,臥室從來沒有勤務兵進來打掃,而她這一走就是兩週,她得在走之前都弄好,難保那個男人不願意讓人來動他倆的房間。
一邊收拾,一邊感嘆著自己在這兒住的這段日子。
一幕一幕,放電影似的在腦子裡上演,晃盪來晃盪去的,看起來留下的烙印還蠻深的,這時候,她覺得最近這段日子,其實是他倆認識以來處得最好的時光了,那勾著心尖的感覺,比談戀愛還美。
可是,突然就這麼要離開,雖說只有兩週,心裡還真覺得怪彆扭的。
麻利兒的整理完,她去浴室衝了個澡,這麼折騰一陣兒,眼看都下午兩點多了。
這也就意味著,她得離開了——
莫名其妙的,心裡有些慌亂,像是硬著頭皮上場戰場,有去無回似的,特別的不安,特別的,特別的……
為了排解這種忐忑,臨出門前,她又忍不住狠狠地摟住一直黑著臉的男人。
“火哥……”
被她小鹿子似的一撞,邢爺趕緊放下了手裡的行李箱,回手抱緊了他,溫柔地在她髮間落下一吻。
“怎麼了,傻媳婦兒?”
“火哥,我捨不得你……怎麼辦?”連翹踮起腳尖兒就去吻他,一邊吻,一邊輕聲說,一遍一遍說。
“我也是——”
心裡噎得慌,邢爺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折磨了一回,才順著她後背安慰,“乖乖,熬過這兩週,咱倆就勝利了……”
“嗯,我懂。”
其實連翹不懂,但她這會兒腦子亂,也不知道究竟怎麼了,也許是兩個人呆在一塊兒的時間太長,突然就要這麼分開了,心被離別的傷感給佔據了吧。
她就吻他,不停地吻他,發瘋似的……
那吻,越來越深……
那擁抱,越來越來越緊……
到最後,簡直就是天旋地轉一般的弄得她自己腦袋都發暈了,一邊兒激烈的擁吻,一邊兒彼此撫摸,一邊霸道的叮囑。
“火哥,記住了哦,我不在身邊,不許你跟女人在一塊兒,一點兒也不行,不許你喝醉酒,一定要保持清醒,不許玩什麼酒後失身的狗血戲碼,不許讓自己出事兒,更不許狗血的失記了忘記我,聽見了沒,聽見了沒有?”
老實說,她覺得自己腦殘了,神經病似的腦子裡全都是小言帶來的酸玩意兒。
好在,男人這會兒沒這麼想她。
他倆這是激情四溢啊!
“……傻妮兒,除了你,我誰也不會要。”
在她霸道的幾個不許裡,邢爺雙眸泛著赤色,摟抱著自己的女人,心裡又甜又酸,更多的是堅定。
……
這麼鬧騰一番還不夠,趕往機場的路上,兩個人又在車上膩膩歪歪了一個多小時,弄得那感覺,簡直就像是電視劇裡上演的生離死別似的。
尤其是連翹,離開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