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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蠻帥,不過為什麼你不姓秦?”
“呃……”嘴唇下彎,三七無奈的做了個鬼臉,指了指他懷裡的女人,“看見沒有,那可是隻母老虎,咱家她說了算!我爸可喜歡她了,說什麼就是什麼,別說跟誰姓,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也得摘!”
臉色一沉,邢爺被她的話拉回了神智,板著臉不說話了。
眼尖地瞥了他一眼,三七暗自發笑,但還是學著他的樣子,嘆氣,“不過你也別洩氣,我看你還是很有機會的,但是你得認清形勢,找準突破口,對我好點兒,感動她……”
小小的孩兒還學大人嘆氣,邢爺一向冷冽的眸光微微斂起,泛著柔和的光芒,看到這小丫頭嘆氣,不知道為啥他心裡那塊兒柔軟的地方就會一動一動的。
為什麼呢?
仔細瞧著她娟秀的五官,眉目,他覺得真是越看越喜歡,這多沒道理,如果真是別人的娃,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看來她在m國的六年,他一定得好好查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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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裡,臥室的光線被窗簾遮得有些淺淡。
邢烈火靜靜走到窗外接起電話,壓著嗓子小聲兒問,“說,什麼事?”
聽著他淡然的語氣裡雖然冷漠依舊,但是人氣兒十足,衛燎心裡很是愉快,“喲喂,聽說你接到嫂子了?我家娘們兒急得都快哭了,死活要現在過來,我為了老大你的性福考慮給攔下了,可是晚上怎麼著,大家夥兒也得聚聚不是?”
眉頭一蹙,邢爺望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女人,語氣低沉:“行,晚上你安排吧。”
“怎麼了?正操練著呢?”衛燎語氣沒個正形,但還是感覺出了他的低壓。
邢爺沒功夫和他瞎掰,“就這樣,掛了!”
“老大!”衛燎哧哧笑著。
“……還有事兒?”
“瞧你急得喲!去吧去吧,晚上見面說!”
“嗯。”冷冷地一個字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再轉過頭一看,大床上不知道啥時候醒過來的女人已經坐了起來,瞪著一雙霧氣濃重的的大眼珠子盯著他,妖嬈得能讓他噴鼻血的曲線勾得他心臟狂跳,這女人,總是這麼能刺激他的眼球。
“我女兒呢?”
連翹很懊惱,怎麼會莫名其妙就睡著了?這六年都沒有那麼深的睡意了,怎麼一挨著他,那嗜睡的毛病就犯了。
這會兒,腦子剛從混沌狀態出來的她,真的很鄙視自己。
剛才還以為是在做夢呢,一直不願意醒來,結果睜眼一看,窗邊佇立著熟悉的高大身影,可不就真的是他麼。
而她,被他帶回了景裡。
而這裡,熟悉得沒有任何的變化,跟她六年前走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甚至還能記得自己離開時整理房間的樣子和那份心情。
往事入腦,她心裡剎時被糾纏得有些發疼。
見他一眨不眨的凝視著自己,那樣子像極獵人看見獵物似的可怕,她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又問。
“我女兒呢,問你話呢!”
眸底火熱的光芒如激流湧現,邢爺一步步走了過來,看著她嬌俏得更添嫵媚的容貌,聲音暗啞低沉,還有些搓火兒。
“小武陪她玩,放心,難不成我還給你賣了?”
收回視線,連翹不和他辯,也不理他,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兒。
可是自個兒心裡卻知道,那股子難受勁兒啊,讓她胸口泛著痛,鼻頭泛著酸。
怕他瞧到笑話,或者說為了掩飾自己心裡的波濤洶湧,她再次躺到床上拉下了被子蓋住腦袋。
眼窩兒一熱,那淚意差點兒決提,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日思夜想的,包括這張床,包括這床上那熟悉得能讓她落淚的味道,全都是他的。
“怎麼了?生氣了?”拉了拉她的被子,邢烈火放柔了語氣。
他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受不了她看自個兒像看洪水猛獸似的,這讓他很心煩。
聽著他低沉好聽的聲音,柔和得沒有了脾氣,連翹那淚水順著眼眶就湧了出來,趕緊翻過身去用後背對著他,咬著下唇不敢吭聲兒,強忍著哭聲,任淚水滾落。
女人纖細的後背,無生無息的抗拒,讓邢爺心情相當乏力。
長長六年的光陰,終於等到她了,可是突然之間彼此卻拉遠了距離,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此刻在他妮兒的心裡,他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強盜,土匪?殺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