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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秒,她又興奮了起來,“那有沒有法子能去掉肚皮上那個疤痕的,我給你講啊,我剖腹產生了我兒子,肚子上那疤醜死了……”
“我也是剖的,一樣有疤,在那個地方你怕什麼?又不給別人看!難不成還怕你家衛隊嫌棄你?”
雲淡風輕的說著,連翹心情鬱結的想到了自己藏在額前劉海里那道疤了,那才要命呢,在腦門兒上!
這年被她折騰來折騰去的,那疤倒是淡化了不少,不認真瞅也不太明顯,可是隻要注意看,那地兒的顏色和旁邊就會有差異。
她不知道火哥瞅見了沒有,不過他什麼也沒問,她也就不主動提,反正他似乎也不太在意她長成啥樣兒了。
阿彌陀佛的拜了拜,舒爽一邊笑一邊捅了捅她的胳膊,瞥了衛燎一眼,轉過頭來低聲說。
“甭扯別的事兒,你就說有沒有吧……連子我告訴你啊,男人的心思,誰說得清楚?現在的小姑娘一拔接一拔的長大,咱女人老得多快啊,你瞧瞧他們那幾個男人,哪個不是拉出去就能迷倒一群丫頭騙子的男人,不把自己身子整明白了,早晚得出大事兒。”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也擋不住。”對這種事兒,連翹看得特別淡。
“嘖,你就美吧你,你當然可勁兒放心了,你那男人多省心啊,整整六年都沒有找過女人,誰都不碰不招惹,包括看到我,瞧瞧姐妹兒也長得水靈吧?nnd啊,正眼都不瞅我一下,膈應死我了!你想想要是我家的那隻,能成麼?”
連翹聽著爽妞兒這些話,心裡又酸,又暖,又有些澀。
都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現在她是虛的實的都知道了,火哥真的整整六年都沒有找過女人,這讓她既欣慰又難過,不過作為女人那點兒小虛榮,屬實也有點美!
心裡一美,她也沒忘了安慰姐妹兒,“爽妞兒,你也別這麼說,衛隊不是那樣兒的人。”
“今天不是,難保明天不是嘛……”笑兮兮地扭過頭來瞥了一眼大概是被她說得耳根子發燙也正望向他的男人,舒爽沒有停嘴,又擠眉弄眼兒的補充了一句,“防範於未燃,懂麼?”
“放心吧,被你丫這石榴裙一罩,他跑不掉了。”連翹低笑著打趣兒,這樣的爽妞兒讓她備感接六年前的地氣兒,怎麼想就怎麼說的,不做作,不矯情,也不裝腔作勢。
見她又能損著自己玩,舒爽心裡蠻樂呵,斜眼一睨,“那可不一定哦,男人心,誰猜得到啊?花心大蘿蔔從田裡移栽到了家裡,不還是一顆花心大蘿蔔麼?”
聞言,衛燎轉過頭來,懵懂地指了指自己鼻子,“媳婦兒,說我呢?”
噗哧!
舒爽和連翹對視一眼,不理他,接著哈哈大笑。
她倆的笑聲兒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被稱著花心大蘿蔔的男人撓頭腦袋一頭霧水,而火鍋同志則微勾了唇淺笑,他非常樂於見到他妮兒的喜悅。
只有一直默默坐在旁邊聽她倆聊天的邢小久,淡淡地勾了勾唇,即不插嘴也不發言,跟她以前那聒噪的性子一比,真是天壤之別。
見到她這樣兒,連翹心裡不免有些嘆息。
然而有些話卻不好勸慰,尤其是愛情,旁觀者說一千道一萬其實都是無用的,只有當事人才能明白其中的苦楚,也只有時間,才能慢慢撫平感情留下的傷痕,甚至於,萬能的時間也沒有辦法。
有的痛,會伴一生。
歡聲笑語間,突然包廂門口出現了一抹小小的身影兒,像個地老鼠兒似的跑得飛快,一聲大喊‘爸,媽’,然後,只見舒爽三歲半的兒子衛舒子鐙鐙登地跑了過來,抱住她的大腿就急著嚷嚷。
“媽媽,姐姐打架了……痛……痛……”
這句話一出口,剛才還聊得熱火朝天的大人們全都微微一愣,爽妞兒趕緊推她。
“趕緊看看去,別把孩子給打壞了——”
老實說,連翹真的不是特別擔心,因為三七打架這事兒,太稀鬆平常了。在m國的時候,她閒來無事也教她些拳腳功夫,而她就總跟小朋友打架,每次都是打了別人,所以,她現在比較擔心的不是她被人家打,而是她打到了別人。
但是火哥心情可就不一樣了,聽到女兒打架了,首先反應的就是女兒被人家給打了,那傢伙,心疼得不行了。
所以,兩個人幾乎同一時間就奔出了房間,往外面的庭院走,沒走幾步,耳邊就傳來幾句兒小孩子鬥嘴的聲音——
“你誰啊?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名錢天縱,小名錢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