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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盯著對方的眼睛。
“怎麼了,寶貝?”
“抱我。”
“不是抱著麼?”心裡一顫,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了,抱著她腰的大手更緊了。
沒錯兒啊,是抱著的,可是連翹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不是那個味兒,說不明白咋回事,總覺得不夠,是擁抱不夠,是親吻不夠,還是什麼不夠,像只不知貪食的小貓兒,她顫著聲兒,厚著臉皮撒著嬌。
“抱緊點,還要緊點。”
“連翹……”喉嚨一梗,緊緊地收縮著手臂,男人被她的話刺激得那吻更是癲狂了,將她勒得緊緊地,緊得恨不得揉到骨血裡,恨不得融入生命裡。
不夠!還是不夠緊麼?
嗓音暗啞著問,唇舌互相攪和著,兩個人夾餅似的緊緊擁抱著彼此,抵死般親吻著。
這,最極致的纏綿。
良久……
“我去洗個澡。”拍了拍她的臉兒,火哥同志雖說極不情願這種時候說出大煞風景的話來,但卻不得不顧著女人的身體,隨便就侵犯了她。
“嗯,我帶你,小聲點兒。”
小姨家舊房屋的臥室沒有獨立的浴室,三更半夜的,帶著陌生男人去洗澡,還真是挺麻煩的。
好不容易帶著男人做賊似的偷摸進那間窄小的浴室時,某人那眉頭是皺了又皺。
幸好,他畢竟是個軍人,適應環境的能力特別強,微微一愣後便解開衣服丟給女人,一邊走向浴室,一邊小聲兒說。
“門口守著。”
“知道啦。”
白了他一眼兒,連翹急得豎著指頭湊近唇邊兒‘噓’了一聲,她害怕他的聲音讓小姨和小姨父聽見。
那還不得嚇死人啊!
等他進了浴室,她想了想又回自個兒房間,找了張自己用的最大號的浴巾過來,悄悄地守在浴室門口,心裡那個忐忑啊,簡直無語用語言來描述,就怕小姨起床瞧見了。
好在,這回沒了動靜,夜太深,應該是睡著了。
匆匆洗了戰鬥澡,稀開門縫,邢烈火接過她遞進來的浴巾往腰間一圍就出來了。
沒法兒,兩個人又悄悄地摸回了臥室,直到反拴上門兒,連翹才拍著胸口鬆了口氣兒。
“媽呀,嚇死我了!”
“出息,咱倆名正言順的,你怕啥?”
“你以為我是你啊,臉皮兒厚?”找了塊兒乾爽的毛巾出來替他擦著頭髮,連翹嘴裡叨叨著:“唉,這更深露重的,咱倆真能折騰。”
本來女人擦頭髮是件兒挺享受的事兒,但這會兒邢爺可沒耐心等她把頭髮擦乾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扯掉毛巾,反手摟抱著女人三兩步就走到那張單人床邊,將女人往上頭一丟。
“愛妃,更深露重,該給朕侍寢了。”
“豬。”
噘著嘴哼了哼,連翹往裡滾了滾,給他騰出一個位置來。
笑著搖了搖頭,邢爺對這張床實在無感,躺下去抱著她擠得緊緊得都怕掉下去,拍了拍她的屁股,忍不住抱怨,“太他媽窄了,實在不利於老子戰鬥水平的發揮。”
抱住他的脖子,連翹抬起手撥弄他壓根兒沒幹透的頭髮,眉頭微蹙著,眼兒賊清亮。
“那還不趕緊滾蛋,回去睡你的豪華大床去?”
手臂從她脖子底下繞了過去,將嘟囔著嘴無比嬌憨的妞兒摟緊到懷裡,邢爺低下頭就從她那小臉兒開始,滑過眉,眼,唇,一寸一寸地慢慢吻起,嘴裡低低喟嘆,“睡啥床都沒睡我妮兒舒服。”
“……火哥,啥時候這麼嘴甜了?”被他吻得有些無力的女人,徹底地癱軟在他懷裡,細細地喘著氣。
“妮兒,要不要?”大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唇舌在她唇上輕啄慢吻,那低沉性感的聲音盅惑著女人的心神兒。
完了,完了!
實在難耐那酥麻入骨的瘙癢,連翹嬌喘吁吁,“要……”
看到她動情後的小表情,邢爺滿意地勾唇,該死的女人,害他這些天都沒睡個安穩覺,心裡刺撓得發澀了。
今兒,他非得好好拾掇她一番不可,低頭輕噙住她微張的小嘴兒,低啞著嗓子,“真乖,今晚爺好好疼你。”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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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玩意兒,因為它能窺探到許多別人永遠也瞧不見的隱秘。
就連最細微末節的也不會錯過。
當窗外的日光泛白的時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