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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殺親夫?!
聽著男人隱怒的粗口,連翹心肝兒一顫。
在她眼前晃悠的那張唇角輕揚的俊臉,可不就是鬧騰得她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的男人麼?
冤孽啊!沒得說,這位首長同志是攀著牆壁和管道上來的。
丫的,真特麼瘋狂,這兒可是實打實的六樓。
念及此,連翹覺得自己腦子快被他嚇得缺氧了,要是她剛才不小心把他直接給甩翻下去了呢?
那後果,真真兒不堪設想啊。
“發啥愣呢,看到我欣喜若狂?”男人的口氣不像平時那麼橫,軟了不少,更沒有半點兒讓她不舒服的情緒在裡面,說話之間,他喘著熱氣兒的唇就已經貼到她耳朵根兒來了。
那兒,有顆硃砂痣,更是她的敏感點!
她知,他亦知。
不由自主的,連翹那身子骨立馬就僵硬了,緊接著在他那輕輕的親吻裡,漸漸地開始發軟,腦子都不太好使了。
“連翹?”
見她只顧著發愣,邢爺無可奈何地把她的身體扳過去面對自己,環著她的小腰,低下頭就開始吻她柔軟的唇兒。
連翹想閃開的,但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哪能如願?
很快,她還沒回神的嘴巴就落入了狼口,被帶著冷風入室的囂張男人緊緊地噙住了。
那熟稔的吻,帶著男人身上特有的霸道氣息和他身上濃濃的陽剛味兒,蔓延著散發開發,她有些頭暈目眩般的窒息——
多危險,多盅惑。
被那眼神兒慎得她腦門兒一陣機靈,反應了過來,撐起自個兒的胳膊杵在男人胸口上,她壓低了聲兒抻掇。
“瘋子,你腦子長腳後跟兒了?知道摔下去會有啥後果麼?”
“怎麼著,擔心我啊?”男人眉目間全是笑意,摟著她腰肢兒的大手緊了又緊,聽著她語氣裡明顯的擔憂,他覺得真真兒不枉自己飛簷走壁踏月而來——
頓了頓,他問得挺嚴肅:“要怎麼摔下去了,知道會有幾種後果麼?”
“幾種?”連翹動彈不得,除了配合他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第一,臉先著地,毀容。第二,腦袋著地,屍體。第三,腳先著地,殘疾。”
“你是那種?”
直直地盯著她,邢爺那狼眼兒一眨不眨,眼神兒灼熱得像要將懷裡的小女人給融化了似的,唇角輕蕩著,看得出來心情倍兒棒。
“像我這樣兒的,落地撒丫子就能跑……真擔心我啦?我的軍事素質你還不知道?”
連翹望天,多大一隻孔雀!
硬生生仰著腦袋與他對視著,她的話也說得特別認真——
“我擔心你摔死了,影響我們這兒的風水,到時候還得請人作法,多麻煩啊!”
“操,傻德性,我要摔死了倒好,要是摔殘了,你還不得照顧我一輩子啊?”大手一使勁兒,加大了摟著她腰的力度,邢爺直接大喇喇地將女人給按到在那張窄小的單人床上。
一壓下去,滿鼻子都是她清淡的馨香味兒,他那顆糾結了好幾天的心臟啊,終於能夠落回到實處了。
想不通,怎麼抱著他這小媳婦兒,心裡就感覺這麼踏實呢?
暗暗喟嘆一聲,他不自覺地將腦袋埋到她脖窩兒裡,悶悶地低笑。
“唉,抱著媳婦兒,真舒服!”
橫了他一眼,連翹繼續唸叨剛才那事兒,“別以為佔著自個兒身手好,要真摔下去,照樣兒歇菜——”
慢騰騰的轉了個身子,由於單人床太小,邢烈火偏又長得牛高馬大的,除了將女人放自個兒身上,沒地兒可放,接著調整了她的姿勢,他才將唇貼上了她的,憐愛的親吻了一下,眼神兒裡都是促狹。
“歇不了菜,中腿在,幸福就在,別怕啊!”
末了,邢爺還捏了捏她紅潤的臉蛋兒,那嘴唇輕輕地磨蹭著她的頭髮,流氓族類的語言哪裡還有平時她熟悉的風格?
沒好氣地瞪著他,連翹狠勁兒地揪著他的胳膊推,“起開起開,大晚上的,你究竟幹嘛來了?”
抿緊的唇角微勾,邢爺大手控制住她不斷掙扎的身體,緊緊地攬在自個兒懷裡,在她耳邊放柔了聲音說,“幹你來了。”
“靠!混蛋!”
心裡一悸!
連翹也不是瞧不出來這傢伙眼睛裡那點兒意圖,更明白,只有在這種時候,那冷酷帥氣又寡淡的邢首長才會這麼急色又衝動。
可是她該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