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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呱給他們講點兒部隊上的趣事兒,聊得都挺開心。
不一會兒,小姨問起他倆婚禮籌備的問題,還說作為孃家人,怎麼著她也得給準備點兒嫁妝。
被小姨這麼一問,連翹沒了語言,因為她自個兒也一無所知。
邢爺看到她遞過來的眼神兒,自然而然地接過話來,讓小姨放心,這事兒有一個婚禮籌備組在準備,大小事兒都已經敲定了。
害怕他們不放心,他又挑了幾件重點的細細說了,這隆重的程度,聽得小姨和小姨父直點頭,寧陽更是眉飛色舞開心不已。
和樂融融的相處,終於讓連翹放鬆了心情。
搞掂。
算算時間,離元旦節的婚禮已經不足一個月了,聽著火哥嘴裡的安排,她心裡簡直是充滿了嚮往,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婚禮的意義很特別,很重大。
呵,這種感覺和她當初拿到結婚證兒時可不一樣。
這次是真正要嫁給她了麼?
心裡忒暖和。
……
終於,喜氣洋洋的見面會結束了,兩個人在小姨家待到下午,為了避免晚餐再尷尬,連翹沒敢留下來吃晚飯,和小姨推辭了幾句就準備回家了。
冬天的天兒特別短,等他們下樓的時候,天色已經有點昏暗了,還零星的飄著雪花兒。
有點冷。
她攏了攏大衣,又站在樓下和非得親自送下來的小姨嘮叨了好一會兒,才不捨得的放開了手。
“小姨,我們回了,改天再來討撓。”邢烈火坐在車上,特意放柔了表情,和顏悅色的跟她小姨告別。
他這人雖冷,但心卻不冷,這個小姨對他女人那是打心眼兒疼愛,他一眼就能看得明白。
至於,其他則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搓了搓手,小姨也沒再客氣,像個長輩似的囑咐,“好,好,那啥,記得好好對咱們家翹翹!”
“放心,我會的——”
“小姨,你趕緊回屋啊,外面冷!”連翹忍不住插言。
“丫頭,好好的啊!”
“知道啦!”
汽車慢慢的駛遠了,駛出了小區,小姨還默默地在那兒站了很久。
連翹坐在戰神汽車裡,不停地轉過頭去看,望著雪花下的小姨,她的鼻子又酸又澀。
直到多少年後,她依然記得那個佇立在雪花中的身影。
那是她,最後一次見到疼愛她的小姨。
等她幾年後再次踏入這幢破舊的居民樓時,已是‘子欲養而親不在’——
——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得到來自親人的祝福,連翹終於完成了心裡的轉型和自我認定。
嘴角掛著笑,終於感覺到自己是個已婚女人了。
已婚。
她的丈夫,邢烈火。
單單這幾個字,在腦子裡迴盪和琢磨,就讓她覺得心裡蠻甜蠻暖。
婚姻生活,如今她必須放到首位上來了,甚至可以作為她的全部生活,以後都得跟火哥過日子了,她也願意為了他,徹徹底底地交付出自己的那顆心。
迎著大雪,等他倆回到景裡的時候,天兒已經完全黑透了。
晚飯是連翹自個兒弄的,沒有叫景裡的勤務人員。
她今天心情特別的棒,哼著歌兒準備的晚餐,不繁雜不多,簡單的四個菜一個湯,很家常,味道也不錯。
兩個人相對而食,眉開眼笑。
晚飯後,是火哥收拾的廚房和碗筷,很有點居家男人的味道,對於這一點兒,連翹是萬分感激的,她喜歡做菜,但不喜歡準備的前奏和善後的尾聲,尤其是深痛惡絕的洗碗。
多麼矛盾的女人,幸好,有這麼一個男人願意順著她,寵著她。
看著他高大堅拔的身影在廚房裡忙活,看著他拿慣了槍和筆的手在洗碗池裡折騰,她想,這就是她的幸福婚姻,她的幸運愛情。
這一切,真的蠻好。
收拾完這一切,他倆一起上了樓,同往常一樣,火哥還是去了書房,她是個閒人,既然無事就去泡澡。
海訓三天回來,昨晚又好一頓操練,今兒在小姨家又廢了點兒心神,直到此刻躺在那個碩大的浴缸裡,望著天花板兒出神的她,才感覺到自個兒是真的疲倦啊。
還是火哥身體好,那精力怎麼就充沛得像頭耕牛似的?
想到這兒,臉兒又紅了紅——
泡了一會兒,她突然覺得小腹有些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