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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願不願意就強迫甩上車。
尤其見不得這東西一副風月無邊的紈絝樣子,每每想到他跟任何女人都這副調調兒,她那氣兒就不打一處來,心裡那股被他當小姐玩弄的感覺就上來了,冷眼兒一掃。
“麻煩你,解放軍報,謝謝!”
“我操!當我是司機呢,小爺偏不!”
“老孃偏要!”
這女人還真和他擰上了?
衛燎髮動了汽車引擎,同時伸出手在她小腰兒上捏了一把,然後才含著笑偏頭目視前方。
“要啊?早說唄,滿足你不就行了!”
“無賴加不要臉三級!”
不理會她的抗議,衛燎直直將車駛出了紅刺總部的大門兒,當車滑過警戒線時,兩旁計程車兵齊刷刷地敬禮。
看到這一幕,舒爽不由得嗤之以鼻,冷哼一聲兒,諷刺道。
“人模狗樣!”
其實爽妞兒算不得是那種壞脾氣的姑娘,做老鴇子的時候那笑臉兒練得可圓滑了,可是她也搞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跟這個花心大蘿蔔在一起的時候,心裡那個糾結,那個複雜總讓她難以自控,那嘴又刁鑽又惡毒。
哪料到,話剛一出口,手腕就被男人給抓了過去,狠狠在嘴裡咬了一口就再也不放開,還反斥一句:
“舒爽,你他媽就是個傻妞兒!”
用力抽了抽手,卻被他握得死緊,為了不發生血腥的交通事故,舒爽不敢亂扭亂折騰,只能由著他握在手裡。
但心裡的不滿和憤懣情緒該暴發還得暴發。
“麻煩你,把賊手拿開!”
嘴上不吃虧的毛病,大家都有,衛大隊長當然也不例外。
“得了吧,口是心非的女人,心裡巴不得我摸你呢,小樣兒,別裝了!”
短暫的錯愕後,舒爽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衛大隊長是厚黑學專業的吧?”
厚黑學?!說他呢!
衛燎心裡一惱,臉上剛剛的晴空萬里,立馬就變成了陰雲密佈,狠狠捏著她的手,不悅地輕吼:“你個小娘們兒,不唱反調兒能死啊?”
“說對了,你說咱倆湊一堆兒就吵架,你幹嘛還要死皮賴臉的招惹我啊?”
我靠!死皮賴臉。
好吧,這四個字成功打擊到了衛大隊長脆弱又驕傲的自尊心了。
想他堂堂衛家大少爺,他要女人還需要死皮賴臉的去招惹麼?這小妞兒,給她點兒臉面就敢開深度染房了。
看來女人還真就慣不得,一慣都得反天,這妞兒不收拾不整治,就不知道他是個純爺們兒!
衛大隊長憋屈啊!
這麼些天來,因為上次老大生日那事兒,他這妞兒半點都不讓他碰,他又不想找別的女人,只能由著她鬧騰,本以為這女人嘛,咋呼咋呼過去也就完事兒了,哪知道她還越發長出息了——
想到自己這陣子憋得那勁兒,他一雙桃花眼兒半眯出的全是冷芒,轉眸望著舒爽冷著嗓子就嚷嚷。
“爺今兒還偏就招惹定了……”
話落,汽車猛地打向旁邊的岔路口。
兩分鐘後——
吱吱!
一個急剎車,眼看左右無人,衛大隊長直接就狼性大發了,伸手將女人撈了過來就俯下頭吻了下去。
輕咬著,吮吸著,速度極快地吞掉她的反抗與呼吸,不容她拒絕地侵佔著她的每一分甜蜜,樣子又霸道又急切。
掙扎得越厲害,他就吻得越急!
反抗得越狠,他手上的力度就越大!
他還就不信了,一個女人還真能給他叫板兒,如此一來,兩個怒氣衝衝的男女就開始博鬥起來,像兩塊兒夾餅似的貼合在一起,唇舌即是糾纏,又是抗爭!
或者說,那是一種對心,對自我的挑戰。
吻麼,男人跟女人之間,玩來玩去也就那麼些花樣兒……
換到兩個本就對彼此有感覺的男女之間,自然是越糾纏越深,越攪和越緊。
很快的,抗拒沒有了,掙扎也沒有了!
只有忘情的擁吻,只有多情的唇舌,跳動著彼此心靈的音符……
這出戏的整個過程,都被公路邊兒那顆高大的梧桐樹上,那個閉上鳥嘴沒敢唱歌的小麻雀目睹了——
它不懂啊,所以瞧得特別仔細。
良久之後,小麻雀終於看到那兩個咬嘴的男女停了下來,呼呼直喘粗氣兒……
那男人不饜足地又貼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