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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她沒有機會再說話了,除了嗯嗯喔喔的叫他的名字,腦子裡似乎也想不起來有什麼重要的話需要說。
而她現在,越來越習慣與他這樣的肢體糾纏,甚至可以說,是越來越享受,在這樣悠閒的時光裡,與他繾綣交付著彼此,愛上了這種身心合一的感覺。
室內的溫度,騰地升高。
而在這樣的折騰中,秋日凌晨的涼意竟詭異地褪散了,摩擦能生火,沉浸在周公之禮中兩個男女身上已經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溼汗,被窩裡的起伏和糾纏,哪裡會有涼意,最多的,不過是溫暖和曖昧。
寫到這裡,又到了戛然而止的地方了。
史太公司馬遷妙筆生花,曾用‘但聞玉環璧佩璆然聲響……俯仰之間,弄得叮叮噹噹……’,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少兒不宜觀看。
至到,幾多菩提之水,終於滴入兩瓣紅蓮之中,戰事終竭……
當通訊員小趙來叩門喊報告的時候,謝大隊長龍精虎猛,還戀戀不捨地停留在其間,不願自拔。
“謝銘誠——”嗓子有些發啞,清晰的敲門聲,讓小久有些窘迫,咬著下唇推了推他。
以往每天早上謝銘誠都會早早起床和戰士們一起出操,再忙再累一樣的風雨無阻。
可今兒,他似乎真的有些貪戀紅帩帳暖了。
手臂收緊,他將懷裡的小媳婦兒緊緊地摟在懷裡,半點兒抽身離開的意思都沒有,一邊兒撫著她的臉,一邊用渾厚的聲音拔高了問。
“什麼事?”
佇在門外的通訊員小趙是個懂事兒的,從他不太正常的聲音裡便判斷出什麼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報告隊長,總部派過來接退伍老兵去火車站的車來了。我是,我是怕隊長你昨晚喝多了起不來……”
“我知道,你們先開飯,我這會兒忙著,很快就來。”
聽著他嚴肅的語氣,小久又好氣又好笑。
咬著下唇,等到小趙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終於消失在樓道,她才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謝銘誠,你的原則性跑哪兒去了?”
“我怎麼了?這……和原則有什麼關係?”謝大隊有點兒不解。
“不出早操,你說你忙啥?”
謝銘誠樂了:“呵呵,你說我在忙啥?我是挺忙的啊!”
說完,似乎為了證明他確實在忙,身體還故意動了動。
小久臉上剛才炙燒過後的熱度還沒有降下來,而他那似乎有生命力的男性象徽再次誇張起來,惹得她小心肝不由得微微發顫。
她真心招架不住他這麼來回的折騰了,旋即搖了搖頭。
“你趕緊去做事兒吧,我想再睡一會兒!”
他昨晚本來就喝多了酒,再縱慾,又不是二十歲的大小夥子了,這樣兒對他身體不好。兩個人既便再甜蜜,再恨不得分分秒秒黏糊在一塊兒不分開,在這種事兒上也要懂得節制,未來還有長長的幾十年呢。
老實說,她覺得這樣子的她跟這樣子的謝銘誠,真的已經變得都不像以前的他倆了。
濃得,化不開。
什麼內斂深沉,什麼老實憨厚,什麼端莊淑女,什麼循規蹈矩,通通都被甩到九霄雲外去了。實實在在像兩條飢渴了許多年的魚兒,徜徉在愛情的海洋裡,拼著勁兒的互相佔有和給予,恨不得時時刻刻在一塊兒。
“好,我先給你弄點吃的!”
謝銘誠這個男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向來都比較尊重邢小久的意思。即便是在這個男人主導的床上,她要真的說不要了,他也是絕對不會勉強的。
‘好’字剛落,他很快便抽身起床了,進浴室匆匆衝了個戰鬥澡,一分種後他便套上作訓服出門了。
這幢宿舍樓的房屋不太隔音,很快隔壁的房間便傳來鍋鏟與鍋碰撞的聲音。
很久以前,小久每次聽著這種聲音,汗毛都能豎起來。可是,現在同樣的聲音聽到耳朵裡,她心裡的畫面便是一個她愛的男人在為她做早飯,那種暖意又怎麼能找得到詞語來描述?
闔上眼睛,她不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做好了兩個人的早飯,謝銘誠匆匆吃了一口,進臥室裡又換了一身正裝常服,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睡過去的小女人,他沒有去吵她,而是撓了撓頭笑笑便先離開了。
這時候,天兒剛剛亮。
等小久睡飽了再起床的時候,天兒已經大亮了,謝銘誠和送退伍老兵的車輛早就離開了。她洗漱好吃過謝銘誠做的愛心早餐,便拖著酸澀的雙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