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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喘吁吁,“不,不,不,我不等,我就要……”
“要什麼?”男人邪惡了,眸底火花一片。
四肢百骸猶如通電的小女人,腦子都不太好使了,咬著下唇,搖了搖頭。
可是,不等她出口,書房門口便傳來了一陣有節奏的輕叩聲。
……還有,三七小美妞清脆的童音。
“老爸,字貼寫好了,檢查作業——”
眸色一沉,邢爺咬牙切齒,清了清嗓子,將聲音調整到正常輻度,“你先去玩兒,爸爸一會兒來檢查。”
“不行!趕緊的,不然我可進來了啊!”
小丫頭的倔脾氣不知道是遺傳了誰,說了什麼就得馬上做。
遺傳基因真可怕!
聚攏到極點的慾望無法得到紓解,邢爺環住懷裡虛軟無力的女人,眸色被火燒得通紅,慌亂地整理著兩個人的衣服,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小聲說:“連翹,我敢保證,這丫頭是故意的。”
“誰讓你叫她抄字貼?”連翹吁了口氣,由著火哥將她抱下辦公桌。
至從三七被要求臨摹字貼以來,檢查字貼的時候,她總喜歡選擇得那麼巧,那麼的不合時宜。
悶悶地一嘆,邢爺滿是糾結:“老實說,我真有點兒後悔——”
噗哧一聲,連翹失笑不已,替他整理好皮帶,還惡趣兒地偷襲了一把他的戰略導彈,落井下石說。
“活該!”
“一會兒收拾你!”
將女人安頓在沙發上坐好,邢爺趕緊一本正經又端正地坐回到皮椅上,沉聲對門外明顯不耐煩得直砸門的女兒說。
“進來吧!”
其實,明知道門兒沒有上鎖,三七也不敢正推門兒進來,話說,她的小屁股可不經揍,不過威脅報復之類的事兒,她總這麼幹,每每看到邢烈火先生吃癟的樣子,她真想放聲大笑。
揹著手,洋洋擺擺地走進來,三七笑眯眯地問:“老爸老媽,你們剛才在聊什麼?這麼愉快……”
瞪了女兒一眼,邢爺伸出手,陰森森地咬牙。
“拿來我看,字兒沒寫好,看我不揍你!”
委屈的扁著嘴,三七看到老媽滿臉脹紅的樣子,搖了搖頭,然後認真的攤了攤手,對老媽說:
“打擊報復的男人,真幼稚吧?”
“哈哈……”
“呵呵……”
一聽這話,邢爺翻著手裡的習字本,開心地大笑起來,連翹也抿著唇滿臉樂呵。
事實上,這女兒還真是一顆開心果,但凡見過她的人,就沒有不說她聰明可愛的。
不過,這小惡魔大多時候做的事兒都能讓人恨得牙根癢癢。但是,她要真鐵了心哄人開心,那小嘴兒甜得,一句句的話,聽得人心花怒放,被她賣了,還得替她數錢。
無疑,三七是快樂的。
而她的快樂,讓做為父母的邢烈火和連翹,生活就更加快樂。
良性迴圈。
一家子,都很快樂!
“老爸!”三七小美妞的話讓埋著頭檢查字貼的邢爺抬起了來。
見女兒眼珠子直轉,兩隻大眼睛璀璨奪目地盯著他,邢爺掃了她一眼,端著老爸的架子:
“什麼事?”
拿著桌面兒上沒有收拾的那幅油畫,三七擰著小眉頭,“這副畫好醜啊,誰畫的?”
“你爸的愛慕者。”連翹開心的揚起唇。
銳利的視線柔化下去了,一個妻一個女,都是難纏的人物,邢爺心有慼慼焉,趕緊斂住神色,就怕老陳醋都翻出來。
聞言,三七驚訝地吐了吐舌頭,正色道:“老爸,你真是我的偶像。這種畫得像便秘一樣的畫兒,送給你也要?”
“哈哈——”
大笑一聲兒,連翹見火哥沉得沒邊兒臉,抬起頭45°角仰望天花板兒。心裡對自己的女兒連三七女士,已經帶著二百分的敬佩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青出於藍勝於藍。
很顯然,三七丫頭損人的功力,已經跨時代發展了。
擰著眉頭,邢爺為自己辯解,“你懂什麼,老爸是為了研究……”
“研究什麼?”仰著腦袋,三七顯然不相信。
“研究這兩個東西之間有沒有關聯……”
‘哦’的一聲,三七小美妞點了點頭,顧不上剛剛編排過自個兒的老爸,甜甜地笑著指了指辦公桌,向他伸出雙手,“老爸,抱我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