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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隨便把我踩在腳下?那時候,我為什麼順著你對你好?不過就是因為我愛你。而你,就是仗著我愛你,肆意玩弄我,踐踏我,甚至親手把我送入那種地方,你太狠了你……你以為你現在對我說話,還好使麼?好使麼?”
聽著他憤怒的叫囂怒罵,邢婉終於明白自己的處境了。
剛才還帶著怨恨的眼睛驚恐地瞪大了許多,她手足並用地想要掙扎,但是又怎麼能掙脫得開?
而身上,痠軟,疼痛,折騰,她不由得屈辱地失聲尖叫。
“放開我,你對我幹了什麼?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強姦我……”
“強姦?!真他媽好笑,你值得我強姦麼?你看看你自己現在,脫光了在我面前都沒勁。你知道我看到你這樣是什麼感覺麼,你柳婉,連條母狗都不如!之前我還想,見到你一定先狠狠幹你解恨……可是,你真讓人倒胃口,連我這種在牢裡餓了七年的男人都勾引不了……”
越聽,她的心越寒。
而看到她蒼白的臉,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方維波心裡卻很爽,很爽!
這一刻,是他七年牢獄生涯裡天天幻想的。
邢婉滿頭是汗,驚恐地望著他,再次露著可憐巴巴的眼神來。
這時候的她,已經被易紹天的藥物和方維波的毆打弄得渾身虛弱不堪,不得不放軟了語氣求饒:“維波,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維波,好歹我們好過一場……不要這樣對我……你剛從裡面出來,一定很缺錢吧?我現在有錢了,我包裡有卡……我放了我,我告訴你密碼,我有很多錢……”
“錢?滾你媽逼!”方維波眼神一沉,咬著牙衝過來對著她白花花的身子就是一腳狠的。然後,腳尖兒踩在她的胸口,狠狠踩踏:“柳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欠我的是什麼?知道嗎?我現在只想看到你痛苦,懂嗎?你懂嗎?”
流淚!淚水流乾了!
哭,對這個男人完全不管用。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考慮再三後,她轉而開始威脅:
“你最好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很快就會找到我的……你這樣對我,你死定了……”
“你老公?哈哈,天大的笑話!”
“……你什麼意思?”
似乎怕她還不夠痛,方維波這次真笑了,“你知道你昨晚想男人那狗樣誰搞的麼?就是你親愛的老公!”
邢婉停住了的抽泣聲,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
她反應過來了,是他,真的是他!
他說過的,要讓她嘗一嘗那種被人下藥的滋味兒!
心,揪成了一團,痛得她要命。
瞧到她一臉痛苦的表情,方維波尤不解恨地嘲諷:“現在知道了吧?話又說回來,你老公到底餓了你多久啊?飢餓成那樣兒……昨晚,我本來是想找幾個裡面出來的哥們兒搞你的,後來想了想,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昨晚上你的那種下賤樣,我很喜歡!今天我們繼續玩……不過,我不會給你男人……”
笑眯眯地放開踩住她的腳,男人沒有給她穿衣服,順手撿起地上她昨晚自個兒脫掉的內褲就塞到她的嘴裡,在她的‘唔唔’聲中冷笑。
“好好待著吧,一會兒給你送飯,不對,是媚藥伴飯……晚點兒,我會找個妹子回來辦事兒。唉,七年了,還真想幹了……你也想吧?但我就不給你……”
說完,他長笑離去。
睜著他的身影,邢婉被虐得殘破不堪的在地板上扭曲著。
如同,一隻路邊的流浪狗,露出無神的雙眼。
被堵住的嘴,唔唔的,不會有人知道她究竟要說什麼。
——★——
翌日。
訊息終於確認了,邢婉真的失蹤了。
不對,更準確的說法是,她和一個男人舊情復燃,私奔了。
對邢家人來說,雖然不太敢相信。但是,鐵的事實都一一擺在面前,卻又不得不承認。
酒店的監控錄相里,看不出來邢婉紅撲撲的臉,但卻可以看到他倆相依相偎離開的身影。而當時酒店裡,至少有七八九十往上飆的相關人證,足以證明這一點,甚至添油加醋的……
如此一來,證據確鑿,她婚後出軌在前,與人私奔在後,還能有什麼說的?
邢老爺子對於這個女兒,本來就生出了幾分嫌隙,除了對易紹天有些愧疚之外,也就沒有想過要去找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回來了。
或者,下意識裡,對於她這麼離開,消失在了邢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