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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檔子事還沒和她說。
“呵,老大出差去了,說是要去各大戰隊都走一圈,視察一遍,想明年的工作任務佈置了,他這一遭啊,就連駐地比較遠的天狼也沒有落下。”
“還沒過年呢,他安排明年的任務?”小久不可思議地望他。
“是啊,往年他一般不會這樣的,更不會這時候去,即便視察也是有針對性的到基本,不會到底都一次走遍,呵,我也正訥悶呢。”
他訥悶,但是,連翹卻不訥悶。
火哥是對自己的眼睛沒有信心了吧。
他走之前告訴她這事兒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他是想在能看見的時候再看一遍自己一手拉扯大的紅刺,估計他準備回來之後就放權給冷梟,然後自己安心治療了。
喟嘆一聲,她沒有說話。
老實說,早上的時候,她還對治療的事兒滿懷信心,可是這會兒得到納蘭女士的死訊,她心裡突然空落落,好像那份信心裡少了些什麼東西。
這感覺就像一個初上戰場計程車兵,剛擦亮鋼槍,就聽到帶隊的將領沒了,士氣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哦,怪不得呢,我就說嘛,我嫂子這麼傷心,我哥要在的話,捨得麼?呵呵!”
小久挺想調節一下這份低潮的氣氛。
她雖然沒吃過豬肉,但也是見過豬走路的。嫂子這懷著孩子呢,嘔氣傷肝,傷脾,傷心,傷腎,還傷胎氣!
何況,有的時候,即便傷心也不一定非要用沉悶來表達的。
因此,她想方設法的可勁兒逗連翹開心,接下來就成了她的表演專場。她將自己公司裡發生的大小趣事兒一一說出來給大家逗樂,又將天鷹部隊裡出了什麼烏龍事件描述得繪聲繪色的。
可是,大多數時候,笑的都是她一個人……
和謝銘誠在一起之後,小久姑娘到是恢復了原本活潑的本性,說著笑話,自己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還有還有,嫂子我跟你講啊……那天有個戰士回家探親,回部隊報道的時候,給我和謝銘誠送了一大包玉米棒子來,謝銘誠不好意思收人家的東西,就傻啦巴嘰地說了一句,哎呀,這多讓你破費啊……”
小久邊說邊笑,連翹望著她,不知道這究竟有什麼可笑的。
“玉米棒子,有什麼好笑的啊?”一直悶著頭的三七突然接嘴鄙視說。
“哈哈哈……”別人沒樂,小久把自己樂慘了,然後瞄了一眼謝大隊長窘迫的黑臉,她神神秘秘地問:“結果你們猜怎麼著?三七,來,你來猜猜,猜猜那位小戰士會怎麼說?”
小三七這會兒撅著小嘴,心裡正不舒服呢。
在m國的時候,姥姥對她可好了,雖然她有時候也挺嚴厲的,但她知道姥姥是喜歡她的。雖然她還不能參悟生死之間的關係,甚至也不知道什麼是死亡,但卻知道死了的意思就是以後再也見不著了。
所以,姥姥死了,她很難過。
因此,她撇了撇嘴,挺沒勁兒地小聲嘟囔。
“不猜,沒技術含量的東西。姑姑,你沒發現就一個人在傻笑麼?”
“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們……”小久心裡嘆了嘆,多沒勁兒啊,沒有觀念的表演。不過,她臉上還是保持著開心的笑意:“那戰士傻樂傻樂的說:嘿,沒事沒事,隊長,你放心好了,這個不需要破費的,俺鄉下啊,玉米棒子都是用來餵豬的……”
說完,她一個人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然而,除了謝銘誠附合性的乾笑了兩聲,其它人都沒有啥動靜,連翹臉上好不容易扯出來的笑容都是苦的。
白了她一眼,三七再次鄙夷地問:“姑姑,有那麼好笑麼?”
“好笑啊,你不覺得麼?”小久很悲催。
“不好笑!”搖了搖頭,三七學著大人的樣子目露同情的看著她,損人的功夫一套一套的,“果然,玉米棒子真就是用來餵豬的。”
呃……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她姑是豬唄!不好笑的玩笑也笑得歡!
這小丫頭……
小久笑著伸手撈她過來,壓在沙發上,就去撓她胳肢窩兒的癢癢,邊撓邊笑。
“你這猴兒精!看我怎麼收拾你。不好笑是吧?我非得讓你笑……笑笑笑……”
三七憋著笑拼命地掙扎,越掙扎,她就越用力將她鉗緊。好吧,雖然欺負一個五歲的小姑娘有些不厚道,但她真就這麼幹了,而且幹得效果挺明顯的。
不過十幾秒鐘,小三七果然笑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