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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走這麼一步糟爛的棋!愚蠢!你說說你,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活生生把自己給逼到這地步,究竟值不值得?”
死到臨頭,還說教?
邢子陽抿了抿唇,皮肉不相襯的笑了起來。
這笑容,分外的陰冷,分外的邪惡,分外的詭異。
“大嫂,你不是我,你不懂我追求的是什麼!你以為我願意像現在這樣?喪家之犬似的被人追得滿地跑,見天兒靠高偽人皮面具活著,有勁兒嗎?這事兒不賴我!一切的一切,都是邢烈火逼的,都是他逼的。”
“ok,我是燕雀,你是鴻鵠!說吧,你準備怎麼對付我?”對上他赤紅的目光,連翹心肝兒有點顫。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事兒,就是和腦子抽風或者心裡變態的男人打交道。
不幸的是,面前這個主兒,二者兼有,症狀明顯,絕對是遊走在變態邊緣的男人。不僅不思己過,還由著貪慾生根發芽,將一切都歸罪於他人,用瘋狂的傷害別人來獲取內心滿足。
他不是瘋了,就是變態了。
“你想知道?”陰冷一笑,邢子陽伸出食指壓在她的唇上,閃動著興奮的目光,手指摩挲了幾秒後,又在她憎惡地注視下收了回來。
然後,放到自己嘴裡,輕吮輕笑。
“大嫂,你的味道,真的很甜,很美,我終於還是嚐到了……”
媽呀!
雞皮疙瘩碎了一地!連翹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心裡的噁心感沒吐出來。
遂即,她似笑非笑地輕斥:“如果這就是你的目的,那我只能用兩個字來概括你——腦殘!”
她沒有破口大罵,也沒有悲憤怒吼,更沒有傷心欲絕地哭泣。因為上述三種舉動除了會消耗她自己的精力和體力之外,對這種變態男人沒有絲毫的用處。
“呵……目的會有這麼簡單?你小看我了,也小看了你自己的價值。親愛的大嫂,你可知道你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問題出來了,但他並沒有等到她的回答,用大拇指反覆摩挲著剛觸碰過她唇的食指,似乎在回味那種快感似的,語氣得意地繼續說道:
“你啊,就是我的護身符!只要將你緊緊攥在手心裡,我就有了制衡邢烈火的砝碼,還怕他不乖乖聽我話麼?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嘖嘖嘖,你想想,多麼愉快的事兒啊!我只要想想啊,渾身就暢快得不行!”
“變態!”
手指輕攥成拳,連翹冷嘲地望著他。
這變態男的話,她並沒有產生半點意外。
說到底,他的目標,最終還是火哥,是那個讓他嫉恨了一輩子的堂兄。
俗話說,沒有軟處的人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才能鋼硬得水都潑不進去。可惱的是,她和他們的孩子,很明顯已經成為了火鍋同志身上最軟的那塊兒肋骨。
心尖兒,微微刺痛。
媽的!她真想掄志巴掌給這個畜生一下。
奈何奈何,雙手被捆得死死地,她壓根兒動不了……
“怎麼了?大嫂,你心裡難過了?”
一臉不屑的微表情下,連翹冷嗤:“我為什麼要難過?一點破事兒,不值得!”
聞言,邢子陽突然俯下頭來盯住她的臉。語氣輕柔得不行,目光裡透出來的貪婪和愛慕未加絲毫掩飾。那感覺,好像他面前的不是仇敵的女人,而是他自己稀罕的珍寶。
“連翹,其實這麼對你,我也捨不得……你瞧瞧你這細皮嫩肉的,多遭罪啊……”
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將他的臉往下壓。
越靠越近。
心臟在胸膛四處亂竄,連翹恨極了這個變態的畜生,尤其他眼睛裡瘋狂的佔有慾讓她特別作嘔。可是,她沒有辦法阻止他的動作,隨著他的逼近,她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臉色微白,緊張感無以復加。
“停住!邢子陽,你還有沒有點兒人性了?我可是你的大嫂!你不覺得替二伯和二嬸丟人啊?”
“終於緊張了?!”被她這麼一吼,邢子陽的心裡變態般的痛快了起來。
哼,裝!
他就討厭她身上這種和邢烈火一樣的淡定,更討厭她明明心裡也害怕,非要裝出一臉的冷靜來。他就喜歡看她像普通女人那樣害怕,瘋狂的哭泣,卑微的哀求。
對於他來說,征服一個女人的最高境界,不僅僅只是征服她的肉體,還必須要征服她的靈魂。
她越失態,她越崩潰,她越哭泣,他心裡能體會到的快感就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