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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招手。
剛才他讓她在這兒等,他去買票,現在是怎麼了?
“怎麼了?”走到他面前,她不解地問。
她的問句裡,也是帶著笑的。
撓了撓自個兒的腦袋,謝銘誠望著她,徵求著他的意見,“那啥,你喜歡看什麼片兒?”
“隨便,你看著辦。”老實說,她不在意看什麼節目,只在於和誰一起看,和誰一起去感受這份時光。
“……好像沒有叫隨便的。”
好吧,謝大隊長好不容易幽了一默。
噗哧一樂,小久被他意外的搞笑因子弄得心裡特樂,這時候,剛剛過來的一個小青年有些不耐煩了,嚷了一嗓子:
“喂,我說哥哥,你能不能快點兒啊,女朋友還等著我呢。”
“就好,不好意思啊。”謝銘誠說著,望著那些自己也不知道的電影名字,還是有些躊躇。
看得出來小青年是個行家,一瞧他這樣兒,又瞥了瞥嬌美得像個帶露花兒的邢小久,捅了捅他的後背,待他轉頭時,壓低了嗓子說,“哥哥,泡妞兒呢,最好就是選擇恐怖片兒了。”
“恐怖片兒?”不由自主地重複了一遍,謝銘誠疑惑地望他。
嗤嗤一笑。
小青年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俯過身去,壓著嗓子小聲說:“妞兒不都害怕麼,膽兒特小,恐怖片兒一嚇,她還不使勁兒往你懷裡鑽啊?晚上還敢一個人睡麼……剩下的事兒,你懂的撒!”
愣了愣,謝銘誠看了看這個明顯比自己年輕好些歲數的小青年,不免失笑搖頭。
年輕,真好。
最後,在售票員的建議下,他選擇了一部愛情片——《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
雖說謝大隊長那些年沒有追過女孩兒,但想著小久或許會喜歡這樣的愛情片子。
那些關於青春和浪漫的東西,從來不屬於他自己,但一定曾經屬於過小久。在他的印象裡,以前的小久是一個特別愛熱鬧的調皮小丫頭,小孩兒心性似乎特別重,經常到天鷹大隊來瞎跑瞎鬧,兩隻烏溜溜的黑眼珠子一盯著他就嚷嚷,喂,謝銘誠,你怎樣怎樣,你幫我這樣,你幫我那個……
呵……
每每被她那種眼神兒盯上,他渾身都覺得不自在,覺得有什麼東西壓抑著自己的神經。
其實是喜歡的,但那時候的他,沒有勇氣。
此時,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摟著她的腰了,心裡的喜悅又自是另一番滋味兒。
要說謝大隊長其實也不笨,懂得現學現用也是一種好品質。很快便掌握了看電影兒的‘絕竅’,抱過去替小久買了一大包零食,才笑呵呵地攬著她隨著人流往演播廳走。
晚上來看電影的小情侶不少,黑燈瞎火的方便行事兒,或許大家都喜歡那個調調吧,在那一方狹小又黑暗的小天地裡,看著螢幕上別人的故事起起落落,而自己還可以演繹一場絕美的繁花盛開。
兩個人手牽手往裡走,其實心裡都有些忐忑。
不得不說,謝銘誠同志,其實是一個可塑性超強的男人,因為,他買的是世紀電視最豪華包間裡的情侶卡座。
多曖昧啊!
只不過,他買的時候想到的不過就是情侶兩個字兒,哪知道它的實際用途還多種多樣呢?
這種情侶卡座是一種挺私人的空間,柔軟的雙人沙發彈性超好,小空間左右用厚厚的遮光布簾擋得緊絲合縫的,剛好能與其它的情侶卡座隔絕開來,彼此做什麼完全看不見。
只不過,能隔的只是視線,不包括聲音。
也不知道是兩個人高中時候都沒有談過戀愛,還是實找不到那種純愛的感覺,反正熒幕上究竟在演什麼他倆都完全弄不明白。
到是隔壁那情侶卡座裡,不過才幾分鐘時間就傳過來的曖昧聲音清晰得不行……
黑暗裡,低低的,壓抑著的女人聲音,如泣如訴,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氣聲,一清二楚。
很顯然,他們在幹那事兒……
親耳聽到真人表演隔著空間兩回事兒,小久姑娘死揪著裙襬,臉上燒得有些發燙,線條優美的脖頸有些僵硬,精緻的臉蛋兒在螢幕微光反射下,雙眼猶如月光下的小鹿子。
光點,晃動,閃耀。
兩簇目光死死地盯著電影熒幕,她壓根兒不敢去瞅謝銘誠現在是什麼表情。可是,大腦卻不可抑止的,浮現著一些不合事宜的遐思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拿過旁邊的爆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