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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態度來看,倒不是僅僅想讓反恐大隊來湊湊熱鬧的,誰都知道這兩年,給反恐大隊添了許多高階裝備……老大你看怎麼整好?”
“利用咱自身的優勢最好,第一,小分隊突襲……”
打了個呵欠,連翹撅嘴了,有些執拗地想,這男人這時候還能有條不紊的說出第一,第二,第三來,當真有這麼能自控,當真是天生領導者風範,當真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
喟嘆一聲!
這正是她目前最不樂意看到的。
她偏要看他失態是什麼樣子,偏要他崩潰,偏要他爆發!
酒品不好的女人思緒都是不太正常的,原諒她的變態吧,咬著唇思索了半晌,她想到一出必殺技。
她再次滑到在他懷裡,微笑著,笑得多嬌,多豔,多媚,臉蛋兒紅撲撲的,一雙瀲灩的醉眼朦朧中更添曖昧,像少女般嬌憨地環上了他的腰。
熟悉的懷抱,讓她腦子有些錯亂,膽兒更肥了,肥到看不見車窗外的路上還有行人,看不見前排還坐著司機大武和中校謝銘誠,更看不見被汙染後早就不再耀眼的繁星和月亮。
頭一低,小腦袋直接壓在了他的襠部,小手兒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兒,對著那大寶貝她就這麼蹭了上去!
唔!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兒,這一下,邢爺那腦子‘嗡’地就炸開了了,如同一隻靈魂被同時引爆的油桶!
“你……”
一個‘你’字聽上去忒彆扭,連他的聲音都顫了,攥緊了她的手臂剋制著急欲宣洩的情緒。
這個小東西,簡直是……
那火兒,猛地竄了上來!
該死的,一會回家不狠狠收拾她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重重一唷,他用力將腿上的腦袋拉了起來,順手在她臉上擰了一把,拉下軍襯衣掩飾高高支起的地兒……
太過專注考慮演習的謝銘誠並沒有查覺後排的異常,還在繼續說:
“老大,還記得上次演習的時候,那個副軍長大言不漸要滅了咱們,結果一個師的兵力陣亡,連咱的毛都沒摸著,還敢提什麼戰鬥力?真打起仗來,那幫飯桶只能給人做靶子打……”
完全聽不清謝中校同志說的啥,邢爺這會兒腦子有些突突,懷裡的小女人不要命地再次撲了過來親他兄弟,那渾身如同螞蟻鑽心似的癢癢,氣血逆流,不由得隨口應道:“嗯,這事兒你抓緊落實。”
“老大!你沒事兒吧,我聽你聲音不對?”
請原諒一下吧,謝隊長同志還是一個老處男,一路軍營走過來,女人腥兒都沒嘗過,又是農村兵出身,在男女情事之上老實得都不行了,他哪裡懂這個啊……
“我……沒事兒!”
事實上,火鍋同志這種意志力真是超常的,換了誰能抵得住烈焰紅唇?自己挺稀罕的女人在口活著,還能忍住就有鬼了!
感覺到那傢伙在顫抖,連翹咧著嘴就笑了,不過,雖看不清他的臉色,但看到他還能穩穩地坐在那裡就特別礙眼兒。
火哥啊,你真心行!柳下惠都比不上你嘞!
這麼一個男人,他最脆弱的玩意兒被人玩著,還能如此鎮定,眼神還如此冷冽,說話還能如此乾脆。
叫你裝,叫你裝,本姑娘繼續……
給它染上了酒香,她越發覺得火哥家的寶貝挺好的,於是又湊了過去,輕輕含住他光滑的尖端,用舌尖觸了上去,像細絨一般的觸感,真細膩……
像研究什麼高深的課題似的,連翹同志真喝醉了麼……
事實上,真醉了!
不醉能幹出這麼丟人的事兒麼?
像個傻子似的研究著,她就那麼挺傻挺乖地抱著它,不分青紅皂白地慢慢吃,可不就是醉得厲害的女人才幹得出來的?
“老大?!”
“老大?!”
聽著謝銘誠不太真切的聲音,邢爺腦門兒上開始冒細汗了,暗暗咬著牙,心裡忖度著,這個小東西是非得要他出醜不可了。
老實說,他不太知道謝銘誠在說什麼了,好不容易將大腦的理智拉了回來,清醒了一些隨口吩咐,“一定要……注意人員安全……”
“好!”
豎著耳朵想聽老大指示的謝銘誠有些蒙了,他家老大一向頭腦敏捷,雷厲風行,怎麼半天才說一句話。
……而且,說出來的話,完全牛頭不對馬嘴嘛!
那啥,是因為隔著椅背的原因麼?怎麼總覺著他的聲音怪怪的,沙啞低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