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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婦科門診部。
那個連職業笑容都懶得展露的女醫生,例行地詢問了一些常規簡單的問題後,便給開了單子,讓她先去查尿再打b超確診。
正好連翹也尿急了,陪著她去化驗室拿了尿杯就直奔廁所,可那女廁所的門兒卻半天不開,幾個女的嘰嘰喳喳湊在裡面兒聊著天,好不熱鬧。
“好像那個為情自殺的女人來頭還不小,昨晚上來的是大人物,今兒又來了個大人物還因為她的事兒,院長主任,精神科的專家們都趕過去了……”
“就是昨晚上吞刀片兒送來的那個?”
“是啊,那女的作的要命,真討厭!”
連翹和舒爽在外面等了將近兩分鐘,女人們還在裡面興致勃勃的嘰歪著。
這些人,真是不懂得尿急之人的痛苦——
實在等不及了!
“喂,開門——”連翹索性過去對著那門兒就踹了踹,又放開嗓子喊了幾聲兒,門兒才開了,原來是幾個護士還有一個醫生。
“慌什麼慌?”
連翹拉了舒爽進去,沒正眼兒瞧她們,但話卻說得不太客氣,“佔著茅坑不拉屎,還敢跟人較勁兒呢?”
噗哧!
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兒,舒爽原本憋得氣緊的心情徒然好轉了許多,眼見那幾個女的悻悻離去,不由得朝連翹豎起了大拇指。
從廁所出來,兩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走邊聊著天。
舒爽要將手上接好的尿液拿去化驗室,連翹在b超室門口找了個凳子就坐下來等她——
沒想到的是,舒爽剛轉過梯道口,一抬頭就看見正往樓上而去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大籃水果和一大束鮮花。
可不正是衛燎。
眨了眨眼,舒爽張著嘴震驚不已,差一點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那事兒過去二個多月了,那晚上都喝了酒也不太看得清,眼前的男人跟那晚相比也有許多的變化,正經了許多,但那份兒獨特的痞氣和懶慢,還是讓她剎時便認定了。
沒錯,他就是那個男人。
有一點點尷尬,還有那麼一絲絲說不上來的窘迫感覺。
可這些都不足以構成她不叫住他的條件。
這麼久了,她原本想著也許永遠都不可能見面了,準備把孩子做掉了,沒想到竟在這兒遇到了他。
巧合,還是緣分?沒由大腦考慮,她下一秒便出聲喊他——
“喂!”
男人不知道沒聽見,還是壓根兒不理會,甚至還加大了腳步往樓上走,半點兒沒回頭的意思。
“喂,站住!”
猛地將手裡的尿杯甩到牆角的垃圾筒裡,舒爽就那麼急急的追了上去。
而在那邊兒等她的連翹看到她人影一晃就沒了,不知道爽妞兒咋了,突然就開始發瘋了,叫她也不聽不見,沒法兒,她趕緊跟著她身後往樓上追。
螳螂。蟬。黃雀。
到底誰要捕到誰?
……
是的,衛燎的確是看到舒爽了,並且認出她來了。
不過麼,雖然跟她睡覺的感覺還不錯,可那到底是出來賣的女人,他也不可能真跟她扯什麼犢子。
一夜風流罷了,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
他跟邢烈火是完全不一樣的男人,典型的情場浪子,不當兵就是個紈絝,尤其對待這種女人出來賣的女人,更是睡過了就是過眼雲煙。
而這種事後還糾纏不清的女人,讓他更為反感。
停下來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何況這裡還是軍區總醫院,萬一那女的拉拉扯扯的就太不合適了,被老大看到還不剝了他的皮啊?
到了易安然所在的內科,衛燎回頭一看後面沒了影兒,長吁了一口氣,總算擺脫了這個尾巴。
大方地推門走了進去,他把手裡的花束和果藍放到櫃子上很禮貌的和易紹天打了聲招呼。
這種禮節性的東西,老大這人一般都是記不住,只好由圓滑世故的他來補圓了。
作為這些,轉眸看了一眼冷著臉的老大,似乎沒有準備給他嘉獎的意向啊?
這天兒,咋突然這麼冷呢?
病房裡,一溜兒的精神科專家正在給易安然做顱部會診。
易安然靜靜地躺在床上,可憐巴巴地死死盯著冷著臉的邢烈火,那對失神的眼睛只有他一個焦點,那委屈的小淚花一顆顆的往下掉著。
旁邊,沉默的易紹天同樣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