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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在他在外面兒沒有打野食?
呸,呸,呸,老想他幹嘛?!
快速地拾掇好自己,她強迫腦子屏棄掉他,沒再膩膩歪歪地想,直接轉身去了譯電室,那兒還有一大堆活計等著她呢,火閻王走了,卜冰山得怎麼收拾她?
命苦啊!
可是,剛走到昨兒歡愛的辦公桌前,她再次華麗麗的愣住了,這次愣的時間足夠長,長得她以來自己做夢呢!
嗷——
意外,震驚,激動……交織著。
火哥這是啥意思?!他不是公私分明麼?他不是鐵面無私麼?
一摞摞資料擺放得整整齊齊,而且全都已經譯好了,資料旁邊還放著一個大大的保溫桶,裡面裝著熱騰騰的早餐,還是她最愛吃的灌湯小籠包子。
這麼說來,她睡過去了,他壓根兒就沒有休息過就開始工作了——
這傢伙!將功抵過?
好吧,她連姑娘也不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看在他還算有誠意的份兒上,就原諒他這一次。
摸了摸紅燙燙的小臉,她呼啦呼啦地吃著早餐,漂亮的唇角微微上翹著,笑容一直持續到將那桶早餐通通吃乾淨。
收拾好桌面兒,這時,滴滴滴——
手機簡訊兒來了。
她含著笑容開啟查閱,內容的前面一個苦瓜臉兒,還在一行字:“喂!連子,丫是朋友不是?”
這舒爽,哪兒又抽了?不過麼,姑娘心情好,大發慈悲哄哄你唄。
——回覆:爽妞兒,你咋啦?又被二百了?
半晌,舒爽沒有回簡訊,她剛準備打電話過去問問,沒想到舒爽先打了過來。
連翹剛‘喂’了一聲兒,那妞兒就壓低了聲音,像做賊似的小聲兒罵:“靠,沒良心的東西,只知道奚落姐姐我,我完蛋了知不知道?”
心裡一沉,她也不開玩意了,正色問:“怎麼了?”
“嗚……連子,我中獎了。”
中獎了?!民間俗話——懷上了!
啊!不是吧!
這命中率可真夠高的呀,她本著懷疑的精神追根問底:“一次就中獎?你可以買彩票了!”
“什麼一次?做了好幾次呢!”
噗哧一樂,連翹覺得這姐妹兒這時候還在申辯這個問題特有趣兒,“好吧好吧,你事後就沒想到採取補救措施啥的?還有,那男人究竟是誰你知道麼?”
“知道個屁,不過麼,只要再讓姐姐見著他,一準兒能認得出來,那男的,帥得忒妖孽,眼兒都讓人捨不得移開……”
呃……
連翹默了,想不佩服這姐妹兒都難啊!
“姑娘,麻煩你了,能不能扯重點,這會兒是讓你花痴的時候麼?”
輕咳了一聲,話筒裡舒爽的聲音還蠻氣定神閒的,“連子,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啊,你天天守著個帥得驚天動地的男人,隨時可以床上運動,當然不知道姐姐初見極品是如何的衝動了……”
這爽妞兒,真夠嗆!
說來說去還是男人灑脫,播了種,褲子一提上,誰也不認識誰。
撫著臉想了想,她語重心長地問:“你準備咋辦?”
“涼拌!我在軍區總醫院,趕緊過來……”
“你要幹嘛?”
“打胎!”
“你要把孩子打掉?話說,你……打胎幹嘛去軍區總醫院?”
“咳,忘了給你彙報了,姐為了找我孩兒他爹,放著那麼賺錢的行當都不幹了,到解放軍報做記者去了……”
“什麼?!”
這一次,連翹就不是吃驚那麼簡單了,從帝宮的媽媽桑,到解放軍報的實習女記者,這跳躍性不僅僅是大的問題了,而是實實在在的詭異啊!
別瞧著僅是解放軍報的實習記者,這玩意兒可不是說進就能進的,首先得是軍人編制不說,還得要求學歷和專業對口。
舒爽這妞兒,雖說的確是學傳媒專業的,但據她所知並沒有什麼高階的人脈關係,怎麼可能幾個月功夫完成了這麼巨大的社會身份轉型?
不對,絕對有問題,這其中必定有玄機,沉默幾秒,她復問:“爽妞兒,趕緊給組織彙報一下,咋回事這是?”
“軍事機密,別扯閒篇了姐妹兒,我這邊都要死人了。”
“好吧,我馬上給女魔頭請假!你等我,就到!”
在那邊唏噓了好一會兒,舒爽才說了仨個字,“像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