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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揉撫的手指一頓,他冷冷地說:“當然。”
怔怔地,望他,連翹不信,但無奈。
屋子裡有些悶熱了,頓時胸悶氣短,腦子卻特別的蹦噠,她覺得自己像極一隻落入獵人陷井的小狐狸,有點小聰明,有點小道行,可在這男人面前毫無用武之地。
可,這事兒像根雜草似的,在她心裡瘋長——
纏得煩,纏得燥。
笑容斂住了,一張俏臉漲的通紅,她忒想罵人,想打人,想咬人,想砸東西,想吼兩嗓子,於是,她就吼了——
“邢烈火,你大爺的!”
她這樣子,有點潑婦。
冷冷挑眉,邢烈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手指摩挲著她怒衝衝的唇,冷冽的黑眸裡閃過一抹深邃的光芒,讓人看不分明,言語卻嗆人:“缺心眼的東西!”
“你才缺心眼兒,你全家都缺心眼兒!你見過在路邊隨便拐一女的回家就當老婆的麼?你給的理由太牽強了,我不服——”連翹咄咄逼人地吼,今兒她和他扛上了,非得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不可。
一生氣,臉頰上,竟是迷人的酡紅。
凝神一望,冷眸有些融化,如同宣示主權一般,他俯下頭就狠狠地親吻她粉嫩的雙唇,一句話說得絕對霸道:“不服也得服。”
他這吻真沒客氣,緊貼著她的唇,炙熱又火辣,霸道又纏綿,挑逗又色情,那點兒小心思,越發把持不住了,手指一寸寸遊走在她細滑得嫩豆腐似的肌膚上,帶電般的觸感讓她一陣陣顫慄,生生冒出一個個細小的顆粒來。
她紅著臉扭著腰肢往後縮,小烈火實在太熱情了,她hold不住了,於是,不加思索的嬌喘出他的名字:
“邢烈火——”
這一聲,叫得他的心微縮。
顫了,又顫。
邪火兒越燒越旺,直竄腦門兒,他一把將她的腰肢鉗緊,緊貼在自己胸前,磁性的聲音沙啞性感:
“丫頭,我想要你。”
這個無賴。
咬牙!連翹還沒來得及反駁,嘴就被他給堵上了,霸道又飢渴的吸吮著,吻得她呼吸困難,這男人這段時間,像腦子被門夾過似的,沒事逮著她就練習吻技,如今是越發得心應手了。
躲不開,逃不了,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箍著她,突然,他猛地拉著她的手,將自己雄性的緊繃放到她手上。
“連翹……”
心裡一慌,她紅透了臉,握住。
手指緊緊攏起!
她有些好奇,指尖點點觸及,手心裡燙得如同烙鐵,如此鮮活的存在,像一隻火中燃燒的大怪獸賁張的怒視著,似乎能頂起整個蒼穹,能撐起一方明媚。
“丫頭,動動……”他啜了一口氣,吼她,惱恨她的遲疑和玩耍,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將自己交到一個女人的手裡——飛揚的眉頭,俊朗的面孔全是情慾的痕跡,眼神兒裡是灼人的高溫。
性感,迷人。
望進他的雙眸,連翹有些害羞,但她好歹是江湖兒女,少了些許扭捏,或者說,她心裡明鏡兒似的知道,從被他帶回來那天起,發生什麼事兒,都是不可避免的,只在於早晚。
握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他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炙熱的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耳朵,吻她那粒小小的硃砂痣,呼吸氣促喘急。
“連翹,我很喜歡。”
“嗯。”
她的聲音有些軟糯——
但她不知道,為什麼軟!
燈光下,有人醉了,噴了!
★○
邢家奶奶的八十大壽辦得很高調,壽宴就設在邢宅的宜園,據說這宜園是晚清敷儀時期一個王爺的府地,如今都被歸納在邢宅之內。老實說,像邢家這種高門大戶,第一家庭,連翹是打死都不願意涉足的。
可從她莫名其妙成了火哥的媳婦兒開始,就無權反對了。
出席壽宴的禮服是火哥讓小久替她準備的,寶藍色的抹胸小禮服,一雙至少10寸的高跟鞋,將她的身材襯得纖細婀娜、玲瓏有致,結果他反而嫌這衣服太露肉了,又替她配上了一條薄如蟬翼的印花小披肩,更添了風味兒。
有了昨晚書房裡那點小曖昧,這兩人今兒有點彆彆扭扭的,連翹任由他牽著小手,掌心滾燙,臉上卻掛著一貫的連氏國標微笑,聽著他將她一一介紹給邢家的長輩和親戚。
邢家是百年名門,家庭結構頗覆雜,邢烈火是邢家的長房長孫,兩個伯伯也是手握重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