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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心頭猛跳,很難堪。
這男人吃錯啥藥了?火氣恁大?略一猶豫,她說:“火哥,有事咱說事,可不興亂來。”
冷眸一睨,他不答,勁兒十足的大手卻一把鉗住她的手臂。
下意識地,她揮起拳頭就直接朝他砸了過去,可想而知,直接被他截住,隨手扣住手腕一反扭。
咔!一聲清脆的骨骼響聲。
痛,她抽氣:“王八羔子,你瘋了?”
“看來你選擇第二!”
此刻,他雙眼赤紅,眸底燃燒著熾烈的火焰,一把就著她衣領提起來,再重重推到,‘砰’的一聲,她的腦袋就撞在床頭。
噝……
一時間,頭昏眼花。
熱血直衝腦門兒,她怒氣飆升:“邢烈火,你丫究竟要幹什麼?”
“幹你!”
太彪悍了!
氣得連翹一躍而起,手腳並用地反擊,可他猶如一堵高大結實的銅牆鐵壁,凌厲冰冷的眼睛,既狂肆又野蠻,幾個回合下來就被他治得死死的,脊背冷汗涔涔,她覺得今兒真完犢子了。
越反擊,他箍的越緊。
倏地——
他高大的身形像只巨豹似的猛地壓了過來,直接將她掀在身下,如一隻純正的食肉野獸,一抬手……
撕拉!
裂帛聲聲,瞬間肉搏相見,他惡魔般的目光掠過一抹火光。
“小蹄子,讓你橫,看爺怎麼整治你!”
“你放開!邢烈火,你混蛋——”她尖叫著,用手捶他,抬腿踢他,十八般武藝用盡都奈何不了他,他的力量,他的威勢,通通凌駕於她之上。
怒極攻心!她腦細胞飛速運轉——危險,危險,怎麼辦?
緊緊箍住她,邢烈火此時就一種想法,要徹底進入她,要讓她屬於他,要刺穿她的骨血,要撕掉她倔強的偽裝。
他並非重欲的男人,厭惡女人套近乎,更別提讓女人上他的床了,日子清心寡慾得不像正常男人。對於男女間這檔子事兒,他懂,但看得很淡,有正常需求都自己解決。
但這丫頭,究竟有什麼魔力讓他忍不住抱她,忍不住親她,忍不住想上她,這麼迫切地想與她融為一體,衝動起來都不像他熟悉的自己。
一時間,心亂如麻。
而身下,香氣撩人,明明她沒用香水,為何身體卻帶著如此惑人的香甜味兒?
強勢的雙唇緊抿,視線落在她粉嫩的唇瓣,妖豔,如罌粟——
“連翹!”
俯首吻住。
這吻,狂躁,熾烈,蹂躪,如同狂風驟雨,席捲著她的甜美,彌補著他沒由來的虛空,將她心底的柔軟,甜膩,嬌俏通通勾起——
“邢烈火……”
一直吻,一直吻,大手鉗著她,小烈火劍拔弩張地貼著她大腿根兒,蹭得連翹心抽了,緊張得腦子混亂,被他大山似的身體壓制住,她又急又臊,小聲喘氣兒:“……邢烈火,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能,鬆開!”他滾燙的大手掐著她的腰,毫無經驗地尋著入口。
她下意識夾腿,只能夾到他壯實的腰,沒法兒反抗的可憐妹妹被他杵來杵去痛得她真想一腳把他揣下床。
只道是:“豆蔻花開三月三,一個蟲兒往裡鑽,鑽了半日鑽不進,爬到花兒上打鞦韆。肉兒小心肝,我不開了,你怎麼鑽?”——注:摘自《紅樓夢》。
久攻不下,太子爺盛怒,接著更為激烈的啃噬,直吻得她氣兒不順了,身體慢慢軟化了下來,見狀,他急燥地分花探指,指腹入處溫香軟膩,陌生,奇異,這感覺瞬間攝住了兩人。
連翹咬著唇,聲兒有些發顫:“邢烈火,不要!”
“要。”不會給她機會反抗,他一邊急切的吻她,一邊在陣地上撤車換炮,換上目標堅定不移的前進。
可小烈火,實在太駭人了。
絕對野獸般的size,猙獰得血脈賁張,折騰了好一會兒都不得入,連翹被他弄得臉色酡紅,痛得直抽氣兒,真想一口咬死他——
“豬,混蛋,王八蛋……”
瞅她一眼,眼眸裡是暗沉的慾望火焰。
“恨我?”
連翹瞪著他,不恨才怪~
“給你報仇的機會,小嘴張開把我吃下去!”
堂堂一個色女,連翹自然明白此吃非彼吃,小臉兒臊得通紅,看來再嚴肅的男人上了床都沒臉沒皮。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