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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以為自己回到了戰爭年代,聽特工玩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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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倆離開邢宅的時候,京都城,已經入夜了,玄黑的戰神緩緩地行駛著,離那個家越來越遠——
街上,處處華燈,店鋪,間間溢彩。
車上。
想著在邢宅發生的一幕一幕,連翹心裡忒不敞亮。
覺得這些事咋這麼不安生呢?
抬手過去蹭了蹭他女人的小臉兒,還是沒啥反應的時候,邢烈火終於發覺他家的小女人有些不對勁兒了,不管他說什麼都是回答嗯嗯嗯,好好好,臉上笑得像朵花,那漂亮大眼睛裡的含義卻意味深長。
他不解地按了按眉心,忍不住問了,“連翹,有話就說,憋住會要人命的。”
“沒事。”
偏了偏小臉,連翹又望著他笑了笑。
她這個樣子,讓邢爺心裡一陣一陣燥火兒,伸手就握住她的手,手上加勁兒,“說!”
被逼問,連翹覺得自己倒黴催的?
說,說啥呢?
她自己也納悶了,心裡究竟彆扭啥呢?
不鹹不淡地掃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不說行不行?”
“不行!”
邢烈火的聲音倏地提高了八度,又開始冒冷氣兒,這是從車禍發生這麼久以來,連翹第一次瞧到他對著她甩黑臉。
而冷著臉的火閻王,身上那氣場特別的強,但這會兒,卻讓她覺得更加疏離難懂,更有一些想不明白,為什麼對自己就動不動燒著火,跟那個易安然卻可以那麼好的脾氣?
難不成自己天生欠他的?
算了,說不服自己,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索性就閉上嘴。
可她越是不說話,火鍋同志那火兒就越大,手上的力度也就更大。
“老子問你話呢?”
噝……
手上吃疼,連翹猛地縮了回來,吃疼地揉了揉,“我又不是鋼筋鑄的,幹嘛沒事就拿我出氣,我又不是臉和滅火器。”
邢烈火微微一愣,滅火器這詞兒倒是挺形象的,剛剛生起的惱意就被她這句話給壓了下來,略微一頓,說得色色地:
“你可不就是我的滅火器?爺就指著你消火兒呢!”
冷哼一聲,連翹不自覺的將話說得酸不溜秋,“別,我可擔不起。”
從方向盤上拿下一隻手來,邢烈火轉過頭拍了拍她的小臉,“別他媽打揍啊,有事說事。”
連翹不吱氣,過了半晌兒才憋出一句:“我就不懂事兒咋了?你找懂事兒的唄,初戀什麼的,又懂得你習慣的,對你好的,什麼都肯為你做的!”
心裡憋著勁兒,連翹不自覺地嚷嚷出聲,再橫說到底還是個女人,是女人天生都會吃味兒,她也不例外。
但話說出口,她直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幹嘛啊這是?
“沒良心的東西!”邢烈火氣得咬牙切齒,他覺得自己夠慣著這小女人了,難不成做得還夠明顯?
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她心裡琢磨啥呢?
吸氣,吐氣,好不容易剋制住怒火。
“你這是吃醋?”
“沒有,犯不著——”
堵氣吧,堵氣吧,可憐的妹子,吃醋其實沒那麼丟人!
看著她嘟著臉的樣子,邢烈火有些失笑,“那還瞎胡鬧!”
嗤嗤一笑,連翹直接閉上眼,不理會他,下意識裡她覺得自己今兒有些腦殘。
轉過頭來望了她一眼,邢爺臉色有些難看了,這小丫頭性子還真是個倔的,好說歹說都不好使。
過了好一會兒,他穩穩當當地開著車,語氣卻說得相當嚴肅:“連翹,如果你是在因為易安然的事給我置氣,你完全沒有必要。”
小嘴一撇,連翹輕哼一聲,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上揚,覺得這傢伙也真的挺遲頓的,這時候才知道她為什麼鬱悶?
心裡略略軟了軟,似乎覺得鬆動了一些。
可是……
不行,怎麼咋能輕易就妥協呢?
打量著她變幻莫測的臉蛋,邢烈火突然扭過頭,惡狠狠地掐了掐她那能擠出水來的小臉,惡狠狠地說:
“老子說的話,不是放屁。你說你吃這種醋,至於麼?”
“……”
臉上倏地有些燒,老實說,連翹自己也有些搞不清自己,這究竟是咋啦,可是一想到他跟易安然曾經的關係,看到易安然那個勁兒,她心裡就特麼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