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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誰也不欠著誰,可是,人到底是感情的動物,並不類同於畜生,有些灑脫精神偏就完全運作不起來。
興許,這才是生活的味道。
就像他跟她,也就這樣了,無所謂在一起,無所謂沒在一起,更無所謂繼續或者分開。
她到是想得開,不過麼……
這會兒,衛大隊長那是又氣又急,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直接一把抓住甩到山下面去。
“你走不走?”
“不走!”舒爽很肯定。
忽地舉起手裡的槍對著她,衛燎沒好氣兒地低吼,“再不走,信不信,立馬斃了你?”
斃了她?
勾起唇角輕笑一聲,舒爽也不反抗,就靜靜地站著原地望著他,臉上沒有露出一點點可以稱為難過或者傷心的表情來。
然後,從容地,淡定地在衣兜裡掏出演習導演部發放的允許進入軍事管制區的硬pass。
遞去去,笑得一臉的雲淡風輕:“衛大隊長,我有站在這兒的資格吧?”
咬著牙,衛燎瞅了她幾眼放下了手裡的槍,又看了看旁邊的戰友,憋得實在沒法兒,走過去拽住她的手腕就拉到了一邊。
“我說小姑奶奶,你就別任性了,這麼跟著不是害我們麼?”
“衛大隊長!”舒爽微微一笑,仰著頭看他,一臉認真:“拜託了,這也是我的工作,你以為我喜歡跟著你?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好麼?”
“互不干涉?我操!”衛燎抬腕看了看時間,有些氣急眼兒了,“我告訴你,你這是嚴重影響到我軍部署,我要嚮導演部申訴和抗議,哪有你這樣中立的?”
“那你還是先申訴成功再說不遲。”
伸手在她肩膀上使勁捏著,衛燎恨不得拆了她:“你,好樣的!”
“放心,我保證不拖你們的後腿,盡責盡職做好記者本份,只報道你的英雄形象,猥瑣的一面絕不會見報!”
“舒爽!”
咬牙切齒地吼她,衛大隊長這次是真生氣了,以前每次膩在一塊兒不是寶貝兒就是心肝兒的喚著,像這樣兒連名帶姓的叫她,還是第一次,當然也就代表了他現在是以一個解放軍同志的身份在跟她講話,而不是床上炮友。
“你他媽非得跟著?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你要怎樣?”看著他,舒爽還是隻微笑,不動氣。
這話問得,要讓他怎麼說?
靠,衛燎脾氣上來了,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恨恨地磨著牙,惱怒地吼。
“來人!”
“到!”
“給我綁了,送到指揮部去——”
——
與此同時,武裝直升機上,八大軍區觀摩團的領導沒事兒正拿著望遠鏡瞧著雲端下那一場模擬的戰爭場面。
演習已經開始一個小時了,而演習雙方紅藍兩軍已經分別從陸空兩路開始了區域性的接觸,到處瀰漫著滾滾的硝煙。
沒錯兒,這就是戰爭的味道。
雖說只是戰爭的演習,其實觀賞性還是蠻強的,看著跟戰爭片裡的場景沒有什麼不同。
——確實夠精彩,這也是連翹同志此時的感覺。
昨兒晚上,她軟磨硬泡‘為了大我,犧牲了小我’才好不容易得到了火鍋同志的首肯,同意她跟著謝銘誠的天鷹大隊傘降敵後,進行特戰任務。
而他們的主要任務是配合正面的陸軍x集團軍進行正面攻擊,並對藍軍的戰略戰備進行全方位的敵後偵察。她之所以選擇跟著天鷹大隊,原因很簡單,這些戰友都熟了,畢竟有三個月的革命友情。
這一次,對她來說是真正意義上戰爭狀態下的直升機傘降,也是她自從上次跳傘出事兒後的第一次空中跳傘,而且還是在這種惡劣的天氣情況下夜間跳傘。
老實說,心肝兒還是有些發顫的,畢竟誰都沒找死的愛好!
特種兵跳傘訓練過的科目很多,說來說去也就那麼幾種把式,所以,此處就不再詳細敘述了(主要非得說詳細,二貨作者也沒跳過。)
mi—8武裝運輸直升機,螺旋槳呼呼,天鷹隊員在濃郁夜色的掩護下,向目標前進著。
當然,駕機的並不是邢烈火同志。
第一,作為紅軍方面的總指揮,他必須坐鎮指揮部;第二,紅刺特戰隊裡,優秀的飛行員很多,實在還輪不到首長親自出戰。
連翹身上揹著必備的降落傘包,還有全副的特種兵裝備,避彈衣、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