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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巴姆卻滿不在乎地將那支錄音筆拋給了手下,一屁股坐在了他那張舒適的靠椅上,用手指撐住了下巴:“不,完全沒那個必要,事實上我已經對她拿走的那本貝隆塔斯的法典外加十張金卡沒什麼興趣了,我感興趣的是你,袁毅閣下。”
你能夠想象被一個美少年正太興奮的目光渴求的姿態嗎,袁毅皺著眉頭吸了吸鼻子:“那我究竟是做攻還是受?”
巴姆的臉上難得紅了一紅,心下啐了一口,果然混軍伍的都是臭流氓,不過他也沒把不滿表現在臉上,而是自動忽略了對方的調侃:“袁毅閣下,請相信我們是誠心想要找你合作的。”
“把人像肉粽一樣綁著,再派人這樣虎視眈眈的押著,我完全感受不到誠意呢,巴姆。”
少年笑著搖了搖頭,向旁邊的人抬了一下下巴。
得到示意的屬下們解開了袁毅手上的繩子。
“能給我一搬椅子嗎?”
“當然。”
袁毅目視著那個剛才說要把他打成像自己一樣豬頭的大漢給他端來一班椅子,然後俏皮地跟對方點了個頭:“謝謝。”
他不客氣的在椅子上坐下,然後學著巴姆的模樣翹起了腿。
“能否再給我泡杯茶,剛才跑了那麼久又一直說話,嗓子都有些啞了。”
說真的,邊上的人摩拳擦掌,連把袁毅吊死在桅杆上的心都有了。
“看茶。”不過礙於老大的話,誰都沒有發作,只是用目光威脅一下袁毅,意思說山不轉水轉,你小子撂在咱們手上的時候有你受的。
“巴姆,你的這些夥計看起來個性挺強的,容易得罪客人吧?”
“閣下不用諷刺我,關於我剛才的提議,閣下可有意向。”
“抱歉,我是不會對海軍聯合出手的。”袁毅心平氣靜地喝了一口邊上大漢不耐煩塞過來的茶,如此說道。
“你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站在巴姆身邊的那個副手終於忍不住了,誰讓這小子明明是個俘虜卻這麼囂張呢:“我家少爺詢問你是給你面子,別他、媽蹬鼻子上臉了。”
“那你不給我面子又當如何?”袁毅笑著問,竟像是有恃無恐。
“自然是要你的命!”然而那大漢這話半句還沒出口,就捱了身邊霍然起身的巴姆一個耳光。
“卡西,閉嘴!”
少年臉上再無剛才那般和善,那雙凌厲的目光竟如同刀子般,剮得那大漢硬生生地低下了頭去。然而等他再轉過臉來的時候,卻又是一副春風和煦的模樣:“抱歉,袁毅閣下,我的手下實在疏於管理,才會這麼的放肆,我本人難辭其咎……”
“說得好聽,可我膽子一向很小,被剛才那個長得像猩猩一樣的傢伙一嚇,我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怎麼跟你們談合作?”
“那麼閣下當如何呢?”巴姆笑著問。
“你們總該有點兒表示吧?”
“那麼我切指賠罪如何?”
袁毅聽他這麼一說的時候,起初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可當少年真的從腰間掏出一把寒光爍爍的刀來,瞄準了自己鋪在桌上攤開手指的時候,袁毅的臉色變了。
“少爺,不要!”屬下們大喊。
巴姆的臉頰上滲出幾滴細密的汗珠,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他一咬牙,眼睛裡全是決然。
這小子竟然是認真的。
唰!
幾乎是少年落刀的同時,不,應該說更快的零點幾秒鐘,袁毅甩出了手裡茶杯的杯蓋,一下子砸在了對方的手上,少年虎口一麻,那把刀也脫飛了出去,擦過邊上一個大漢的耳朵,直接釘在了牆上。
巴姆捂著發痛,甚至應該是骨折了的手看向了袁毅,後者擺擺手:“不用了,我要的不是這種,你的手指我拿來有屁用。”
他表面雖然說的冷酷,但內心一片駭然。
對別人狠的人其實沒什麼,對自己狠的人才叫可怕,而且對方的年紀還是這麼小,袁毅總算有些明白這些人為什麼對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這麼敬服了。
似乎攤上了一個大.麻煩啊,袁毅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