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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依舊退回到前一天的晚上,袁毅和衣阿華兩個人商討對策的時候。
“這麼說起來,這個北方棲姬跟我們過去見過的好像不太一樣啊。”衣阿華看著袁毅頭上的那隻幼女說道。樣貌和體型與記憶中的並無二致,不過當時大家隔著自己的陣營在對轟,而且當時深海棲艦的*oss可不只北方棲姬一個,那場代號為極地亞海灣大決戰的戰役中,深海方陣營出現的指揮官還有泊地棲姬和戰艦棲姬和飛行場姬,誰都不會去只注意北方棲姬一個。
但是該說果然不一樣嗎,印象中的北方棲姬更為冰冷,啊,對了——
“提督,她的身邊沒有帶棲裝呢。”
對應艦娘們的艦裝,深海棲艦也有它們作為武器的棲裝,不然要憑空手就讓那麼多戰艦艦娘大破沉沒,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我記得那場戰爭以泊地棲姬和戰艦棲姬被轟沉,飛行場姬大破撤退,北方棲姬失蹤結束的吧。”袁毅並不是在詢問,而是在向衣阿華確認,再怎麼說,雖然他也是那場戰役的見證者之一,但依靠收到的訊息,分析戰局來指揮的提督,怎麼也比不上直接站在戰場前線親眼目睹的艦娘們更清楚具體的情況了。
“我的部隊當時並不在那邊,不過仍能看見北方棲姬當時發動自我毀滅性的爆炸,所有靠近她的艦船無論敵方己方几近全滅,她自己也在爆炸當中從雷達的探索下徹底消失了,判斷她是知道局勢再無翻盤的可能,選擇了同歸於盡。”
“這麼說她也許不是那個北方了?”
“但她依舊還是北方棲姬,提督你是知道的。”
沒錯,就像艦娘繼承了同一個戰艦的名字一樣,深海當中的棲姬們,不,不僅僅是高位者,那些被毀滅的深海棲艦,也會隨著時間而復甦重新返回海面,這也是為什麼有人稱呼這是一場永無止境戰爭的原因。
深海棲艦對於人類來說到底是陌生與未知的東西,而棲姬更甚前者,雖然與它們交手打了這麼多年的仗,但袁毅對它們的瞭解,也僅僅是記敘與海軍手冊上的只鱗片羽。
“總之,先聽聽看她的要求……”
如果對方確實抱有敵意的話,那麼情況絕不會按照現在這個劇情展開,所以說袁毅決定找北方棲姬交流交流探探情報的做法並沒有錯,但結果倒是出人意料。
這隻幼女沒有記憶!
再說一遍,這隻幼女沒有記憶。
這並不是說可以像愛麗的好爸爸那樣領養她並且prpr做這樣那樣令人羞於啟齒的事情,但是一絲邪惡的想法還是一瞬間在袁毅的腦袋裡出現,成形,讓他決定賭上一把。
衣阿華認得那個表情,這通常都是袁毅做出其他提督想都不敢想的舉動時候特有的表情,很多時候一旦他腦子裡冒出的那些古怪想法,會讓整個指揮部的司令官們都抖三抖,以至於比起“英雄”這個稱號,風(瘋)魔袁毅這個稱號在海軍本部其實更為響亮一些。
不過衣阿華也沒有說些什麼,至今的戰績足以證明,這個人的瘋狂並非是脫離實際的,他的榮耀也同樣可以讓很多人望塵莫及,只不過他選擇將他的勳章,他的榮華隨著那朵凋零的百合花一同埋葬,這讓人妒忌,無奈,但也心懷寬慰。
稍微扯得有些遠了,衣阿華強迫自己收回思緒,望著眼睛裡折射出異樣光芒的袁毅:“提督已經有決議了嗎?”
“啊,一直以來,我們和深海的戰爭都是在建立在毫無建交基礎上的,也是,雙方一見面就打上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算是為了瞭解對方,也只是從對方的屍體上面獲取資訊,衣阿華,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嗎?”
“提督的意思是要收留它嗎?”衣阿華望著彷彿事不關己,坐在袁毅對面專注於手中那架零戰的北方棲姬,彷彿真的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但是見識過戰爭殘酷的衣阿華卻不會被那層可愛的外表所矇蔽,那是真正冷血的殺人兵器,它們存在的意義就是向陸地進攻,摧毀人類和地面的一切。
這種生物真的存在溝通的可能性嗎?衣阿華深表懷疑,但她不會拒絕提督的命令。
“我明白了,”她微笑了一下說道:“不過提督你也要早做準備,這一次事蹟敗露的話,可不會只是發配就了事的。”
“啊,就因為這個我欠了那傢伙不少人情啊,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了。”袁毅說。
既然提督心意已決,衣阿華便不再多說,她換了個話題:“那麼現在這個小傢伙該怎麼安排。”
“還能怎麼安排,咱們鎮守府打撈附近的海域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