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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赤誠她們裝備著艦裝趕到的時候,袁毅已經在雪風和衣阿華的攙扶之下從這個承載噩夢的地下室裡退了出來。那頭怪物果然沒有追來,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眼看著好不容易地脫離了險境,袁毅這才鬆了口氣,不過一直忍耐的傷痛和透支的那部分體力,也在像是為了討回欠債般地向袁毅的身體發難了,他腳跟一軟,就這麼一頭栽在邊上幫忙攙扶的雪風肩上。
“提督……”雪風用快哭出來的語調說道。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這也不算是太過逞能,袁毅現在的狀態大多數都是來自精神過度集中留下的後遺症,真正*上的傷只是看起來嚇人,畢竟他可一次都沒有正面受到過攻擊,所有的傷勢都是間接的傷害,真正細究起來也不過是點皮肉傷罷了。
但是雪風不這麼看,或許是那飛身撲救的動作再加上身後爆炸的特效實在太過夢幻,雪風感覺自己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擊中了。是啊,雖然是如同風中搖曳的小花般稚嫩和幼小,但也有不輸風雨的堅韌和頑強,這就是艦娘,明明無論受多麼重的傷,只要入渠就能修復的身體,但是提督卻願意用他的*,為自己遮擋傷害。
『雪風,我不想讓你受到一點傷害,請就這樣繼續留在我的身邊。』(腦補,少女漫畫風,背景網點是星光閃閃發亮)
原來如此,不讓我出擊也是為了保護我吧?可是作為一名艦娘,自己怎麼能夠逃避戰鬥的宿命,看著同伴們在前線流血受傷,而自己只待在後方眼睜睜的看著?
『啊,多麼讓人憐愛的小羊羔,原諒我強硬,但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你置身於危險,一想到或許會失去你,那光是想象就讓我幾欲發狂。』提督以探戈舞收尾的姿勢單手抱住後仰的雪風,嘴上叼著一枝玫瑰,故作沉痛狀:『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讓我感到畏懼,那就是這個世界的明天沒有你。』
『提督,呀呼呼咿。』(星星眼,尖下巴,拈著蘭花指淚奔狀)
『雪風,呀呼呼咿。』(張開雙手,反向奔跑而來)
兩人相擁在一起。(不知道為何兩人身後出現了馬,背景設定為在某中世紀小城堡前鬱鬱蔥蔥的平原上)
現實——
“喂,那傢伙怎麼回事?”袁毅用拇指指了指邊上一個人雙手抱胸,撅起嘴巴和屁股在那裡像水蛭一樣扭來扭曲的傢伙。
眾人:“哈啊……”
被評為鎮守府怪人一號的島風:“雪風本來就很奇怪的說。”
怪人二號赤城前輩接下來留下證詞:“不用擔心啦,這種事情經常有的,只要放著不管一段時間之後就會好的。”(說著,拿著饅頭塞進了嘴裡,菱餅好像已經吃光了)
看起來最正常卻是恐怖的怪人三號林仙的說法:“雪風,呵呵……”
你這句呵呵究竟是幾個意思?
“不過提督,您的這身傷真的沒問題麼?這個地底下面究竟有什麼東西啊,來鎮守府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赤城好歹是正航旗艦(相對比較正常的一個),她看了看工坊裡的那個隱藏的地下通道口,問道。
不過赤城,如果你真心關心提督我的話,能不能拜託你僅僅在說這段話的時候不要往嘴裡塞東西了呢。
袁毅覺得自己和食物比起來,赤城肯定會選擇後者,所以他也沒有把這話說出來自己打臉。
他想了想,命令道:“赤城,你負責把這個地方永久性地封起來,其他艦娘把工坊裡的戰備轉移,以後不許再進入這個地方。”
幾個艦娘面面相覷,雖然她們還不清楚在這底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好在她們都不是好奇心特別重的人,看到提督和衣阿華都受了傷,也就不再追問了。
“哦,對了,你們再給驅逐艦北方醬裝備一套驅逐艦的裝備,因為是驅逐艦所以裝備驅逐的裝備,你們懂的吧?”
這個活袁毅本來是想自己來的,畢竟其他的艦娘和北方醬不好溝通,而且北方棲姬能將艦裝用到怎樣的程度也沒有前例,袁毅不好判斷,不過就眼下來看,他還是安安心心趴在自己的床上養傷比較好。
“這事的話就交給……”袁毅掃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除了島風明顯後退了一步以外,袁毅看到了一個躲在柱子後面遮遮掩掩的身影,他當機立斷:“就交給你了,平海。”
“嗚咕,倫家,倫家……”
“你不是不願意去下海打仗的麼,那麼後勤管理和裝備開發這塊就交給你了,如果你還是不願乾的話,像你這樣沒用的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