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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站立在嶙峋石堆中的飛行場姬仰望著天空,她這麼做並非只是單純的在發愣,而是在讀取著天幕中自己釋放出去的偵察機反饋回來的訊息,對於她統領的這支深海艦隊來說,她就是獨一無二的司令塔——並非在名義上,而是名副其實。
儘管東線上的戰場呈現出膠著的戰鬥讓她些許的感到在意,不過沒關係的,對方不過是一小撮的艦娘,就算其中有一個看上去有些“眼熟”的傢伙,但是這在戰艦水鬼率領的龐大深海艦隊來說,那不過是滄海一粟,可笑的以卵擊石。
當然了,飛行場姬並沒有笑,從有意識到現在,她還從來沒有笑過。
她有別的在意的地方。
和外面狂風大作暴雨淋漓的天氣正相反,飛行場姬所屹立的地方就像是暴風雨的風眼中一般平靜,儘管她放出去偵察機並沒有反饋回可疑的訊息,但是她依舊感覺到了一絲不平靜,那就像是貼在水平面下游動的魚一樣,寂靜無聲。
不過即使有這樣非同尋常的預感,飛行場姬仍然未採取行動,召回戰艦水鬼,或者是向她另外的兩個棲鬼傳送要求她們回援的訊息。這場戰爭已經進行到至關重要的節點處,只要再過幾個鐘頭,多維拉特港和琉璃港必然會淪陷,到時候就算是人類這邊再有什麼想法,也不過是接受既定命運前的垂死掙扎罷了。
她在等待著,這場暴風雨的過去,晨光躍出水面,唱響拂曉的時刻。
飛行場姬如此企盼著,不過,也有人跟她抱著完全相反的願望。
“呲……”
空氣中似有若無的閃過一絲雜訊,但是飛行場姬卻立即警覺了起來,因為她左眼處的藍色傷疤,又隱隱地痛了起來。
下一秒鐘。
天空中遍佈的深海艦載機在同一時刻就像是約定好了一般的炸裂了,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的飛行場姬向後轉過了頭,在那裡她看到一個巨大的金色氣旋在瞳孔中不斷的放大,接下來——
一道直撲而來的火龍瞬間吞沒了飛行場姬所站立的地方,赤炎滾滾直衝雲霄,火焰所達到的恐怖溫度令人震驚,溫度之高竟然連那飛行場姬原本站立的海礁瞬間都被蒸發汽化了,一塊原本屬於飛行場姬的艦裝上的炮管滾落一旁,像是預兆著主人灰飛煙滅的命運。
衣阿華揹負艦裝的身影出現在火龍焰尾消逝的盡頭處,她的身邊並沒有其他艦孃的身影,證明來的人僅是她一個人,只不過沒人知道究竟跟她一起執行任務的艦娘們去了哪裡,而衣阿華又是如何透過西面深海棲艦和飛行場姬派出去的偵察機的重重封鎖抵達這裡的,現在衣阿華所要做的,只有完成她的使命,擊敗飛行場姬這一件事情!
“不要在那裡假裝被幹掉了,飛行場姬,我是不會給你重新召喚艦載機和護衛的時間的,準備好一戰了嗎?”
這麼一說的衣阿華行動上卻全然沒有跟對方打招呼的意思,話音未落的時候,她赫然已經發動了攻擊。從長門那裡借來的艦裝一瞬間炮火齊鳴,仔細看的話每一門巨炮的炮口都溢散著金色的粒子,射向天空,然後又如同分裂式的導彈一般,在空中擴散成數個奇點,然後如同驟雨般密集地將那一千平的灰石灘整個籠罩了進去,帶著幾乎要把整個灰石灘全部推平的氣勢不斷地轟擊著。
一輪攻擊過後,整個灰石灘就那麼齊齊矮上了一截,原本突出的石礁完全被削平了,照這個勢頭來看,如果衣阿華再攻擊一輪的話,那麼這個灰石灘很可能就要從附近的海圖當中消失了。
然而即便是這樣恐怖的火力轟擊之下,仍有一個扭曲的人形從一大堆的石屑之中爬了出來。
不得不說,即使是飛行場姬也無法在這種情況下用她的拉姆達驅動擋下衣阿華的全部攻擊,她的全身破破爛爛的,右手被炸斷了一截,如果這種情況換在另一邊,別說普通的人類了,即便是艦娘能夠勉強保住性命,也一輩子都上不了戰場了。
但可惜的是對方是深海,而且還是名字當中帶姬字的。
飛行場姬殘血的身體正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急速復原,她被炸裂損毀的身體就像是胚胎長出新芽那樣,不斷地修補和自我完善,不到1分鐘的時間,那個一開始完好無損的飛行場姬就站在她原本站立的位置上。如果不是那片淪為焦土的廢墟記憶了整場的戰鬥,那麼剛才衣阿華髮動的攻擊簡直就像是虛構的一樣,不存在。
“還是跟以前一樣呢,那誇張到爆的修復能力,擁有這樣逆天的金手指就不怕別人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