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的推土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揮部將校間的巨大震動來說,只不過是雞毛蒜皮而已。
房間內,戴著白手套的男人合攏了向外眺望的窗簾,收回了視線。
“還不願意坦白嗎,庫魯斯少校。”男人將手疊在了背後,轉過了身子。
他的身高和袁毅相仿,長得也跟袁毅一樣屬於勝者組,但與一直懶散示人,說話總是帶股痞氣的袁毅不同,這個男人的脊樑永遠是挺得那麼直,一絲不亂的審衛軍軍裝搭配加了絨的長斗篷,一副骨子裡往外滲透的傲氣和軍人特有的硬氣撲面而來,尤其是再加上右眼的那個眼罩的話,讓他看起來格外的不同。
然後要說什麼是不盡如人意,那就是眼罩下面一道連線眉心和顴骨的疤痕,觸目驚心。
男人用獨眼睨著那個被剝去了上衣,露出滿身血痕的中年將官,想必就是他口中的庫魯斯少校。
庫魯斯少校已經奄奄一息,他抬起了越發沉重的眼皮,嘴角虛弱地扯起了一抹嘲笑:“你就儘管哮吧,野狗,會有人來收拾你。”
“你是說……袁毅?”那個男人的眉頭一挑,終於有了反應。
“哈。”庫魯斯少校咧了一下嘴,嗆出一口血痰吐在了男人的腳邊,用充滿仇視和不屑的目光望著對方:“當初就該把你也幹掉的。”
“可惜,你錯過了機會。而你口中的那個男人,他永遠也不會再有同樣的機會。”
男人將手指摸向了腰上懸掛的刀刃。
轟隆隆。
窗外天空降下一道閃電,將窗裡窗外的世界染成了一片黑白的世界,等到白光消逝,那裡只有依據枯坐的屍體,他瞪著佈滿血絲的瞳孔,彷彿竭力想要看清那快若閃電的一劍。
但是他的眼仁裡什麼都沒有,只有血染紅了視線,堆積出名為死的黑暗。
“呵。”男人鼻子裡輕哼了一聲,甩了一下長刀上的血痕,然後重新把它插回到刀鞘裡面,拉扯了一下軍帽的帽簷,從胸口的口袋裡摸出一張早已擬好的判決書,朝著他眼前的屍體身上輕飄飄地丟了出去。
他轉過身,邁開了腳步。
“遊戲現在才開始呢,不要讓我失望啊,袁毅中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