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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半個月之前,我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東西流進了城市,”跟預想當中的商人不一樣,沒有又臭又長的開場白,而是單刀直入地直接開始了:“一開始大家沒人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該怎麼說呢,或許因為其貌不揚,它看起來跟普通的商品沒有什麼區別,不,或許還比不上那些外觀精美的工藝品,天知道,它看起來只是一個怪異的盒子而已。”
周圍沒有人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王新的描述。
袁毅現在當然已經想到了南條政宗應該就是瞄著這件寶貝過來的,不過他打眼看了一眼身邊的北宅,這一位難不成也是聽到了訊息,才硬要跟過來的?
這樣說起來不知道的就只有自己咯,或者那個茫然無措的平海也算一個。
王新在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當時只有發現並持有這件寶物的主人,堅持這是一件罕有的寶物,原因當然並不是他知道這是什麼,而是這個東西是從一個遺蹟當中費盡千辛萬苦挖掘出來的,與其說他相信這個東西價值連城,不如說如果這是一個破爛,他就賠的連**都不剩了——這樣無可奈何地只能選擇相信而已。那種情況下,如果這玩意賣不出個好價錢的話,他或許只能借一條船跑路,或者自殺就這麼兩條路可選,沒有第三條。”
王新開啟抽屜,掏出了一根雪茄,當他打算遞給袁毅和巴姆的時候,卻被拒絕了。
“不介意我吧?”他揚了揚雪茄,問道。
“您請隨意。”巴姆笑著說:“那麼之後這個寶物為什麼到了王先生的手上呢?”
“走投無路的時候。他大概是抱著最後一線生機來找我了。”
“那您還真是獨具慧眼。”
“這話說的我愛聽,不過我還是受之有愧,”王新笑著說:“老實說我也不覺得那玩意值什麼錢,你也知道,幹咱們這行。寶貝見得不少,是不是有價值的東西大抵看兩眼就知道了,但是那玩意的長相樸素的沒邊,誰會將它跟稀世珍寶聯絡在一起呢?但是物主再三強調這是從遺蹟當中挖掘出來的,他們為了挖掘那個遺蹟,甚至還遇難了三個人。如果這玩意再賣不出價錢,真的連殉葬的錢都沒有了。”
王新愜意地抽了口雪茄,然後緩緩吐出煙霧,眯起了眼睛:“本著有殺錯沒放過的想法,我拿去找人鑑定了一下。但結果一波三折,我老去的鑑定師那裡他也堅定不出個所以然,但是他不知道的東西反而稀罕了,然後他告訴我,這既然是從遺蹟當中挖掘出來的,說不定就是大家盛傳的古代道具。”
聽到這裡,袁毅心頭道了一聲果然。
古文明道具都是一些現代科技難以企及,匪夷所思的東西。比如說袁毅他們擁有的洛菲卡特之槳,亦或者是南條政宗當初找到袁毅的亞爾當斯的指標。它們本身其貌不揚,如果不是瞭解到它們的用法。就跟廢棄的垃圾沒什麼兩樣,但一旦能夠使用它們,作用大到超乎想象。
“那麼,結果如何?”巴姆替袁毅問出的他想要知道的問題。
“既然又了方向,我就專門請來了對這方面頗有建樹的學者,他們查詢文獻和測試之後有了結果。”
“喔。”
“讓你們看一下吧。”王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眾人揮了揮手。
只見他走到書櫃那裡,旋轉了一下上面擺設的花瓶。書櫃立即向邊側推開,露出了一扇合金的防盜門。上面擁有指紋密碼鎖。
袁毅看著心說富人們就喜歡弄這一手,記得以前的那座老鎮守府的提督辦公室裡,也有這麼一個裝置,不過相比之下,兩者的規模就天差地別。
隨著合金門緩緩開啟,袁毅等人的視線當中出現了一個小心的寶藏陳列室,就連一貫對這些奢華之物無動於衷的巴姆也忍不住嘖嘖稱讚起來。
“真是令人驚奇,這些藏品無一不是稀罕貨,這讓我對那件寶物越來越感興趣了,話說,王先生,你就這樣讓我們參觀沒問題嗎?”
“哈哈,俗話說待人坦誠,別人才會待你也坦誠,而且我這次邀請袁毅閣下來,就是為了相談這件事的,怎麼可能會藏著掖著。”
“不過看來來的並不只有我們一家啊。”
“嘛,這個確實我也不能否認,”畢竟前面已經出現過南條政宗了,王新也沒有睜著眼說一定合作這種事,他豪爽地笑了起來:“畢竟買賣這種東西,買家和賣家都是尋求一個稱心實意,總不能為了一家就斷了其他的路子,不過相比於其他人,我可是更看好袁毅閣下。”
袁毅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把話當真,見人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