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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情此景,袁毅立即掩護著平海往巴姆和北宅的方向靠攏,這個時候,敲響混亂的第一記鐘的,是被大廳牆壁突然崩飛的瓦礫。
整個牆體就像是被巨炮轟碎了一樣,直接轟出來一個巨大的坑洞,乖乖,這個牆體當中可是鑲嵌著合金板的,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擊碎?
不過答案似乎也出奇的簡單,對方一定是用了能夠擊碎這些的重型武器就是了。
事件橫生,可不是所有人都清楚的,最倒黴的是當時靠近被毀壞牆壁的那幾個人,袁毅並不認識對方,但透過觀察在場的所有賓客知道那應該是一群年輕人,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現在那些人要麼變成了像是牆體一樣的碎塊,要麼就被覆蓋在塵埃之下。
這還真不是一般的慘。
女人們淒厲的嘶喊,周圍商人政客驚慌失措和自顧不暇的冷漠,如果袁毅再年輕個三歲左右,大概現在已經出頭去幫助那些受難的人了,只可惜在深深體會到自己的力量薄弱和痛徹心扉的失去之後,袁毅發誓自己要優先守護對自己重要的人和事物。
這或許是某種成長,但對袁毅來說多少有些可悲和無奈。
袁毅已經拔出了靴子裡的短刀,帶著平海退到巴姆和北宅的身邊,這兩個人面對這場突然起來的變故反應都很平淡,前者大概是早就有心理準備了,而北宅的話,袁毅自始至終就沒有見過她驚訝或者恐懼過。
“現在要怎麼辦?”巴姆問。
那一頭,原本還在高談闊論的事主王新不見了。整個大宅當中一片混亂。
袁毅看了看周圍,問巴姆道:“這裡哪裡是跟咱們有生意交集的?”
商人們不是蠢蛋,雖然可能不說知道這件襲擊事件的全部,但作為小心謹慎的代名詞,他們絕對不會猜不到事情的走勢。這種時候金錢和權勢的力量幾乎為零,只有找個合適的大腿抱著才能保命,而眼前,正好有個武勳出名的。
“我我我我我。”
“我也是。”
聽到袁毅這麼問,巴姆邊上的那群商人爭先恐後地說,生怕自己就被落下了。
明明是如此緊要關頭。但巴姆卻笑得從容不迫:“卡佩斯基和賈德先不說,馬斯坦先生似乎還沒有跟我有生意的往來吧,而納茲先生剛才似乎還有談不攏的樣子。”
“你!”
被巴姆點名的兩位大商人都面色不虞,反觀被稱作卡佩斯基和賈德的兩個就表情很爽地站在了巴姆的身後,本來照理講。在這裡的都是人中龍鳳,談崩了怎麼也得放兩句狠話的,但是形勢比人強,借用曉的一句話來說,就是人在人在江湖漂,不得不低頭。
“知道了,你怎麼說就怎麼著吧。”兩個商人都洩氣的說。
“那我就認同兩位入股咯?”
馬斯坦和納茲都點了點頭,但還是不無擔心的說:“先別說其他的。最重要的是現在怎麼辦。”
因為誰也沒有想到安靜和平的西維裡會發生這種事,他們身邊也就帶了幾個僕從候在外面,但再蠢的人也明白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自己的手下怎麼可能擋得住手持重兵器的歹徒,心裡把王新罵個要死,甚至沒空詛咒乘火打劫的巴姆了。
“殺出去。”袁毅輕描淡寫地說。
“殺出去?”
“殺出一條血路吧,我待會還有事要辦,只能把你們帶到安全的地方,時間不多。大家跟緊我。”不多解釋,袁毅已經揣著匕首朝著和人群完全相反的那扇邊門走去。因為任誰都知道,歹徒們要進來。首先是大門還有被轟開的側牆。
這個時候。歹徒已經衝了進來,對方手裡揣著槍,見面不問是誰就先掃一梭子,所以大廳的兩個口子上已經累積了一排的屍體。
“哈哈哈,把王新那個王八犢子給老子搜出來,幹他.娘。”一個頭上扎著頭帶,一身腱子肉看起來很是壯碩,在他身後,大量持槍的歹徒衝了進來,一時間槍火閃爍,哀嚎聲,求饒聲和慘叫聲不斷。
“頭,這些妞可是上等品,殺了是不是太可惜了?”邊上的手下拎著個女人的頭髮過來,一臉淫.笑地說道:“瞧瞧這個奶.子還有腿,比那些窯姐兒可過癮多了。”
“衣服扒乾淨了還不都一樣?殺了,別耽誤正事。”
“哎。”畢竟是老大的命令,那個小弟雖有不捨,但也只能從命。
“不、不要,我可以為你們做任何事,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啊。”那個女人涕淚橫流地露出了醜態,這也讓小弟狠心地按下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