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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不必多問,自然是阿爾託莉婭。
仔細想想的話,袁毅每次出行,都不可能不帶上她,尤其是這次相隔距離這麼遠的陌生環境,袁毅怎麼可能一點底牌都不防備。
甚至可以說,剛才袁毅被蒙大拿偷襲的時候,那一瞬間的驚慌有一半都是裝出來的(對方攜帶艦裝這一點多少在她的意料之外),目的就是讓南條一瞬間以為殺局已成,放鬆緊惕給阿爾託利亞製造一擊必殺的機會。
只是可惜,讓這個命硬的傢伙又躲過去了。
剛才拿一下,南條憑藉的是三分實力七分運勢,如果再慢那零點零一秒,以阿爾託莉婭的身上,怎麼也得叫他人頭落地,大難不死的南條狂笑一陣,面色卻陰沉如化不開的泥潭一般:“哈哈哈哈,天不絕我,話說回來,袁毅閣下,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陰險和卑鄙啊。”
但袁毅卻不買賬:“別人誰都可以這麼說我,但你這個該死不死的王八蛋有什麼資格說我,你要是不陰險不卑鄙你特麼倒是給我死啊!”
都已經藏得這麼深了,這貨竟然還能夠不死,連袁毅都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哼,”南條冷笑:“你怎麼不繼續吹你那個一天只能用一次的絕招了?”
袁毅反唇相譏:“也不知道哪個蠢貨真的中招了?”
原來,南條當初還真的中了袁毅的伎倆,這事要從袁毅還在海軍指揮部的時候說起,當時的袁毅沒少惹事,逢人決鬥的時候。也一直宣傳著他那套一天只能放一次絕招的理論,必定用這玩意來收尾,其實是賣弄噱頭。但與南條第一次交手的時候,當時的袁毅卻故意放水了,他用出了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的絕招。結果被南條破解了,然後袁毅落得慘敗,鬱郁不得志地過上了其後將近一年的沉淪生活。
但南條做夢也沒有想過,那是袁毅連同其後一年時間蟄伏起來所故意佈下的局,等到第二次,袁毅帶著軍隊殺入海軍指揮部。在軍官會與其二度對決的時候,袁毅就用這種說出去完全讓人不齒的方法贏了南條,奪走了他的一隻眼睛。
“仔細想想的話,既然能夠用出來的招式,為什麼一天只能用一次。又不是消耗什麼內力魂力這麼虛無縹緲的東西,蠢貨!”
南條至今為止依舊記得那雙帶著嘲諷,冷冷下瞰的眼睛,帶著這份屈辱和仇恨苟活至今,就是為了能夠報仇。
袁毅在其他人的心裡,足智多謀是有的,但為人還算寬厚的一個人,但是在南條的心裡。就只有一個陰險狡詐,無所不用其極的形象。
當然,這有南條自身的一方面原因。當你用黑暗骯髒的視角去看別人,那麼這個世界都是黑暗的,但話要說回來,袁毅對待自己的敵人,也從來沒有說我要用正攻法光明正大的手段來贏的說法,都是覺得越簡單越直接越好。
“袁毅。絕對饒不了你!”回憶起那段屈辱,南條終於不再披著那張人皮的偽裝了。徹底地曝露了他的瘋狂,他扭頭對著蒙大拿吼道:“蒙大拿。對袁毅發動拉姆達驅動的炮擊,將這裡全部毀滅了也不要緊,我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
“可是,政宗大人!”這一次反倒是蒙大拿遲疑了。
攻擊袁毅的話沒什麼問題,但是袁毅並不是靶子,蠢到站在那裡讓她發射,這樣功率一大,是必要將南條政宗也波及進去。
“別可是了,蒙大拿,我要袁毅死,我要他死,我只要他死,什麼代價都不在乎!”
袁毅冷笑:“南條,你的艦娘比你更像個人。”
“閉嘴,別再用這種趾高氣昂的勝利者姿態來跟我說話。”南條紅著眼睛,用劍指著袁毅,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死的人多半是你!”袁毅冷聲道:“既然你們不上,那麼我們就上了,阿爾託莉婭,動手!”
有一點別忘記了。
蒙大拿是穿著艦裝來的,但是一直隱藏在暗處的阿爾託莉婭又何嘗不是,她手持的那柄騎士劍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劍,而是拜託平海給她打造的,有拉姆達驅動驅使的艦裝武器。
比起瞻前顧後的蒙大拿,阿爾託莉婭出手的動作就利索多了,她的速度本身要比袁毅更快,而力量方面,雖然有些許不及,但加上拉姆達驅動的力量,就絕非一般的凡鐵能夠阻攔。
南條政宗幾乎下意識地想要去擋住她那動若雷霆的一劍,只可惜,那柄價值斐然的刀並不能阻擋拉姆達驅動下的劍刃,這種感覺就像是炮彈洞穿了泥牆一樣,牆體可以遮風擋雨,但是面對炮彈這樣已經逾越防禦極限的攻擊,應聲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