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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風戰陣-改!”
隨著袁毅的一聲令下,前排的幾個人做出了超羞恥的動作,就是類似於千手觀音舞,或者是特攝片戰隊的動作,每個人都做一個或扎馬步,或伸手的的姿勢,組成一群奇葩的造型。
這或許在別的提督那裡覺得不可理喻,但是作為一個曾經創作出非洲難民之歌,喜歡拍泳裝照片向雜誌投稿,兼志向是帶領自己的艦娘進軍娛樂圈的袁毅來說,毫無壓力。
而且他的艦娘對這個也不怎麼牴觸,以雪風為隊首飛快地排列成為一個縱隊,使出各種奇葩的姿勢,尤其是大青花魚,她最喜歡這個環節,這次使出一個萬佛朝宗。
“好。”袁毅不擔心自己原先的艦娘,主要是向後看了一眼,發現她們雖然沒有跟著去做那些奇怪的姿勢,但是也有樣學樣地排成了一列。袁毅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出發!”
很快,戰場上超級奇葩的一幕出現了,那些迎面朝袁毅他們飛來的炮彈彷彿被看不見的氣牆給隔開了,看的那群把守港口城門的軍隊眼珠子都掉了一地。
“你們特麼的都是往哪瞄的呢,打炮都能歪成這樣,還是不是男人?”一看炮彈全打到了橋的兩邊,炮兵隊的衛隊長忍不住開罵了。
結果他身邊的炮兵識趣的把位置一讓,讓那個隊長親自來演示一番什麼叫做男人的打炮。
調校距離,押彈上膛,點火,發射!
別說。這個隊長是有練過的,他的炮打得還真準,炮彈的彈道筆直的朝著雪風飛了過去。
所有的炮兵都像是那四個好用的外國人一樣,一改剛才的頹勢,振臂歡呼了起來。
但是還沒來得及等那隊長面露得色地從炮臺前直起身來。是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那樣裝個逼,結果,剛才還站在他身前歡呼的那幫子炮兵一下子全撂擔子跑光了,就算他呵斥也沒人停下來聽他的,就在他一頭霧水的回頭看了那麼一眼,好嘛。分明有一枚最為熟悉的炮彈,不偏不倚朝他的面門飛了過來……
隊長,你一定不懂吧。
那就是你剛才射出去的炮彈唷。
轟。
在一陣地動山搖的爆破聲中,城牆炸開了花。
但這並非絕響,更恐怖的還在後面。
因為那些最先衝鋒的連裝炮巨獸形態。已經衝到了城樓前,開始攀巖了。
負責把守港口的將領胡斯少將急的是一頭冷汗涔涔直冒,對著邊上的秘書艦大澱詢問:“那個,大澱,咱們是不是走錯片場了,這裡是再拍星際爭霸或者魔戒吧?”
邊上的大澱託了託眼鏡,看著已經開始逃避現實的胡斯少將說道:“少將,其實您輸的不冤。主要是對手太強了。”
胡斯少將一怔,但是他知道艦孃的視力比普通人厲害多了,不借助工具也能看到很遠。估計大澱已經把那幫人裡的領頭認出來了:“是誰這麼叼?”
“袁毅閣下。”
“竟然是他,怎麼又是他,他到底同樣的事情要玩幾次?”連續提出了三個問題的胡斯少將內心的充滿怨恨和崩潰的,因為去年年初的時候,也是這傢伙帶著一幫人過來挑場子,而守將同樣也是他胡斯。
怎麼就可以這麼欺負老實人呢?
但沒等他想明白。邊上的大澱又開口了:“少將,對方在叫囂了。胡斯,快點給老子開門。不然把你連同這面破牆一起廢了。要怎麼辦,少將?”
胡斯不僅內心糾結,臉上也無比的糾結,顯然是拿不定主意。
“胡斯,給你最後10秒鐘決定,不然老子開炸了,大鳳現在就在我隊裡,你要是想體驗一下去年火燒屁股的感覺,就不要開門——他這麼說。”
“開門開門開門。”
胡斯一臉蛋痛的揮了揮手,但說完心裡又有些後怕,到時候軍務處秋後算賬的時候,會不會找自己麻煩吧。
看著那扇十幾米高的巨大鐵門被慢慢開啟,袁毅一行從中一穿而過,胡斯少將不免鬱悶地說:“他為何這麼囂張?”
身邊的大澱面無表情地回答:“因為他是袁毅。”
這時候,胡斯終於品味出來一絲不妥來了,他皺了皺眉頭:“怎麼感覺好像你一直在替他說話的樣子?”
大澱看了胡斯一眼,然後又重新望向後面追趕上來的港軍部隊:“我沒有跟少將您說過嗎?”
“說過什麼?”這個時候胡斯有些緊張了,因為他看到那扇被開啟了一條縫的鐵門重新關上了,照理說不應該啊,他們雖然形勢所迫地放走了袁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