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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袁毅他們洗漱完了之後,才發現昨天在招聘會上招聘到的艦娘都已經到了,這不是她們來的太早,而是袁毅起的太晚。
“抱歉,稍微有些睡過頭了。”
現在的時間是9點多,比約好的時間晚了半個多小時,袁毅本來想隨便說個什麼笑話來調節一下氣氛,不過他看到眼前一堆大包小包的行李箱立即頭就大了,也忘了一早準備好的說辭。
我說大小姐們啊,你們當這個是去旅遊啊。
不過轉念一想,還真不能怪她們,因為這次赴任的時間可以旅遊長久多了,一待說不定就是一年半載,甚至好幾年都有可能,慎重一點準備倒也是在情理當中了。但問題是,袁毅可沒有替她們運送這些行李的準備。
抬眼看了看這幾個新入夥的艦娘。
長門只在袁毅露面的一瞬間發表過“提督這麼懈怠可不行”這麼一句感想,就忙著去討好那些小學生了,而她身邊的陸奧,則是對著袁毅露出一副“我也沒辦法”的苦笑,至於剩下的四名艦娘——
如果把長門比作方出閘的猛獸的話,那麼天性膽小的弗萊徹就是被她攆得東躲西藏的獵物了,而吹雪則一刻不停地黏著赤城,像昨天一樣正樂此不疲地在給某人餵食。
至於昨天被袁毅當成小學生來著的安德烈亞,則雙手撐著椅子上,輕輕地搖晃著雙腿,一個勁地盯著袁毅瞅。
這裡不得不澄清一個誤會,雖然安德烈亞看上去是個不折不扣的蘿莉,說話也奶聲奶氣的直接管袁毅叫了爸爸。但是她其實不是驅逐艦,而且是一艘戰列艦型的艦娘。
為什麼袁毅會弄錯呢?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因為當初這妮子一見到袁毅之後,就當眾把袁毅喊成了爸爸,然後自顧自地賴上了。對於喜當爹的袁毅來說,先入為主的將對方當成是小學生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論及長相,安德烈亞一張圓滾滾的小臉有點兒嬰兒肥,明明身材嬌小,但是胸部很大,兩條雙馬尾的辮子很長。分成兩股一搖一擺,再長一點的話便要拖到地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精緻的洋娃娃。
而除了以上諸位,房間裡還有一個藍髮的艦娘。袁毅進來的時候她正拿著一份報紙,坐在那兒。但你要是以為她是一個正經的傢伙那就大錯特錯了。首先,這份報紙是拿反了的,其次,這份報紙上面開了兩個觀察用的孔,而且挖孔的人應該不懂什麼叫做平衡,這兩個孔挖的著實有點歪,所以她的腦袋也跟著有點歪,總之透過那報紙上的兩個洞。可以看到後面一雙滴溜溜轉的眼睛。
看來這也是一個奇葩。
物以類聚啊……
袁毅黯然垂首,多麼痛的領悟。
總之,他拍了拍手。示意眾艦娘自己有話要說。
“非常感激大家能夠選擇加入無名鎮守府這個大家庭,雖然我們相處時間不長,甚至彼此還沒有熟悉,但是請相信我,輝煌的一頁將在今天開始書寫,嶄新的未來。就在不遠的前方等待著我們大家。”袁毅聲情並茂的以一通毫無意義的大空話作為開場白。
在場的艦娘多數都沒什麼反應,但是顯然還是有少數人是吃這一套的。比如說袁毅從無名鎮守府帶出來的老班底都很給面子的鼓起了掌,除了她們。還有一個人鼓掌鼓得特別歡,就是剛剛放下報紙的昆西醬。
看來她已經能夠著眼於美好的未來了,就是不知道她到無名鎮守府之後,會不會暈過去?
袁毅不無惡意的想。
不過他這個罪魁禍首還是有一點稍微羞恥心的,沒有吹的太厲害,在稍微說了一下之後就略過了這個部分,繼續說道:“為了讓大家儘快的熟悉彼此,也為了讓我們今後的行動更為默契,所以提督我決定讓大家進行第一次的演習。”
“是要戰鬥嗎?”陸奧問道,這麼問的時候長門也抬起了頭。
所謂的演習,就是雙方的艦娘互為對手,在演習場內模擬真實的戰鬥場景進行戰鬥,但是打出去的炮彈和艦載機,都是擊中也不會爆炸的空心彈,所以不必擔心真的對艦娘造成損害,當然,一點擦擦碰碰之類的還是在所難免。
因為艦娘就是用來戰鬥的,所以這種演習只要是正規從學院裡出身的艦娘都不會陌生,但袁毅卻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不是的,這一次的演習不是戰鬥演練,我想,把它看做一次遠征應該更加貼切一些吧,你們在學院的時候都有過這方面的訓練吧。”
眾艦娘都點頭,尤其是昆西按住胸口,明顯鬆了口氣的樣子。
袁毅也不說什麼,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