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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眼神阻止了。因為他知道大和並不會真的向他動手,那個眼睛裡只蘊藏著憤怒和悲傷的少女,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要不是為了你,父親的狀況何以至此,要不是因為你,原本榮耀的元帥府怎會變成今天這樣的結果,你還有什麼臉回來?”
“抱歉。”
“你現在說這種事情有什麼用?既然後悔,為什麼當初還要那樣決絕,我都已經那樣的求你收手了……”
“抱歉。”
“你除了會說這兩個字以外就不會說別的了?你不是一向自詡口燦蓮花,黑的能說成白的,死的能說成活的嗎?”
這一次,袁毅沒有再說道歉的話,並且任由著大和攥著自己的衣領,他一直清明的眼瞳之中,浮出一絲灰敗。
“就是因為辦不到,所以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腐朽同流合汙,因為無法讓死者復生,才必須要為逝者討回公道,我曾經無數次問過自己,如果早知會有這個結果,我當初還會不會毅然地踏出那一步……”袁毅嘆了口氣,苦笑了起來:“但無奈每次得出的結論都是相同的……我不是什麼英雄,我只是不想讓南達失望,不想違背自己的本心而已。”
大和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張了張嘴,卻啞然失聲。
似乎為了掩飾自己已經滾落下來的淚水,她扭過了頭,用手飛快地擦拭了一下淚水,然後鬆開了袁毅。
大和退後了一步,整理了一下情緒,對於一個執掌各種大權和機密的最高階別秘書艦來說,當她再度開口的時候,已經恢復到了常態了。
她抬頭深深地看了一眼袁毅,然後說道:“跟我來吧,父親他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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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元帥府的富麗,在海軍指揮部的另一邊,身披著黑色帶帽斗篷的黃泉,敲了敲審衛軍辦公室的門。
“進來。”南條政宗的聲音從房間裡面滲透了出來。
黑色的袍子伸出一隻白皙的手,轉動了門把手。
門枝椏地裂開一條縫,也因此,正好看見在桌上批示著檔案的南條政宗抬起頭來。
這個有著英俊外表,內心卻蘊藏著蛇蠍的危險男人,如同往常那樣露出了溫和,但毫無溫度的微笑:“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已經初步打入他們內部,讓對方接受了我。”
“很好,那麼就按照計劃進行吧。”
“是。”黃泉微微點了點頭,但是一貫乾脆利落的她今天在報告完畢之後還站著不動,讓南條政宗意識到了她有話要說。
“怎麼了?”南條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不,我只是在想,如果那個袁毅不按照我們計劃的出牌該怎麼做。”
“放心吧,我比你更瞭解他,燕京已經危雲重重,以他的性格是不會在這種時候涉險的。而且我也沒想過就這樣一招就將死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大聲咆哮著說出這些誅心的話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說話的人面無表情,彷彿在陳述一個客觀的事實。
就連黃泉也感到了涼意,她不敢再多說什麼,立即應承了下來:“是,那我就過去了。”
“嗯,交給你了,黃泉。”南條政宗又皮笑肉不笑地牽扯了一下嘴角,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戲謔:“不,現在應該叫你吹雪才對。”
黑袍一撤,原地已經再沒有了人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