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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褚十錘重傷剛醒,對與玄印門的仇尚不清楚。褚百錨當即將他昏迷之後千斤莊是如何去找玄印門索討解藥,又是如何與玄印門打了起來,最後又如何遇到路過得他出手相救的情形說了一遍。
“若是如此,曾諾之為何為這般模樣出現?”褚十錘沉吟不語,上前仔仔細細地將曾諾之的身體檢查了一遍。只見他身上不止有刀傷劍傷,還有拳腳淤青,肋骨也折了兩根,可見是被多人圍攻之下,最後拼死闖出來的。“難道玄印門遭多個門派圍攻,派曾諾之前來請路大俠出手相救?”
路過立刻反駁:“不可能。”那個什麼鬼路大俠,到底是有多麼急人之難啊。不消說,既然已經消失十年,八成是多管閒事惹禍上身在哪處無人發現的山洞裡掛掉了。死了還陰魂不散,還來給他為難。不好意思,他不是那個多管閒事的路大俠,他自己的苦難都沒人幫忙,哪裡有工夫管別人家的事。
“公子說得對。”程靈素適時地幫了他一把,解釋道:“他有一處傷,正是玄印掌,只是發掌者火候不夠,不足以致命。”她邊說著,將曾諾之胸口衣襟撕開,果然有個隱隱淡淡的黑色手印,只是這手印纖小,顏色隱約,又受其他傷痕的干擾,若不仔細檢視,很難分辨得出。
這下又變成內訌,更是難解了。
“我好像聽到他說叫我……快走,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報信有人要對我不利?”路過還是比較關心自己有沒有可能倒黴。
褚十錘哈哈大笑,道:“放眼當今天下,誰敢對路大俠不利?誰能對路大俠不利?”
路過瞬間又覺得自己高大上了起來,心裡暗暗點頭。穿越大神雖然老糊塗了,但總算還是講點良心的。
百思不得其解,路過揮了揮手,道:“既然沒有答案,就靜觀其變吧。”
“對,對,還是先填飽肚子要緊。”眾人附和著。
躲在一旁的跑堂店小二見他們把死人抬了下去,這才壓了壓驚,替他們送了水來淨手,又將地板清洗了一陣。
路過重新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循香望去,只見兩個夥計抬著一桌熱氣騰騰的菜上來,五顏六色,極有風味非常能催人食慾。他頓絕飢腸轆轆,肚子又咕咕叫了兩聲,叫得他尷尬不已。
客棧的夥計擅於瞧人臉色,早瞧見他們這行人中,他才是座上之賓,立刻就上前來點頭哈腰道:“小店也沒有特別招呼貴客的,這幾道都是本店的招牌菜,客官們都還看得起。”
他邊走邊介紹著,說什麼“燕窩紅白鴨子燉豆腐”、“蔥椒羊肉”、“冬筍炒雞柳”、“雞絲焗白菜”,還有一盆“豬油酥火燒”……路過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哪裡還有多的心思去聽他的講說,卻又不好表現得太過饞嘴,只忍耐著。好在褚十錘也沒有太過客氣地照顧場面話,擺擺手讓小二退下,招呼路過入座。
路過拿起筷子就想大快朵頤,偏偏褚十錘一口一個“路大俠”,只道“桃李春風一杯酒”,恭恭敬敬地要敬他酒喝。路過無奈,放下筷子正要端起酒杯,卻被程靈素壓下了。他不解地回望她,她笑著解釋道:“褚莊主,您的盛情我家公子心領了。只是您身上毒傷未愈,我家公子現下也不宜飲酒,不如以茶代酒的好。”
路過雖不甚瞭解他為何不宜飲酒,但在這殺機四伏的世界裡,多聽程靈素的話總是不錯的。他哂哂然一笑,大方地鬆了酒杯,朝褚十錘兄弟笑道:“哪來的這麼多忌諱?我這丫頭,真把她給寵壞了,就跟個管家婆似的了。偏我還不敢得罪她。嗨,來來來,我看我還是以茶代酒吧,省個耳根清淨。”
他這打情罵俏的話,明顯地表示了程靈素非一般人。褚十錘疑惑地在他倆臉上來回逡巡數次後,想問什麼,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有開口。
各人心照不宣,倒是把個程靈素羞了個粉面飛紅,偏又無法反駁,只低頭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路過絲毫不以為意,反而體貼她害羞不敢夾菜,幫她夾了幾筷子爽口菜。作為一個現代好男人,和兄弟們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時,絕對不能忽略身邊的女人,這一點是非常有必要的。
褚十錘看在眼裡,終於趁著菜美茶香、氣氛和諧時,不痛不癢地問道:“路大俠此番回京,可有先見過紅花會的英雄?”
紅花會?路過稍稍疑惑,頓時想起《飛狐外傳》與《書劍恩仇錄》本就有交集,掐指算來,紅花會應該昨晚才祭奠過香香公主,目前應該還留在北京城外。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當即搖頭,表示未曾見過。
褚十錘有些失望,又道:“那路大俠可知道,紅花會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