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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鴒←,所以不急不急,大家就望著我繼續腦洞吧~但至少這個年能好好過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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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第二夜;那位金髮的女孩兒穿著與月亮一樣明亮的禮服出現在舞池中;她繼續著她的故事;那也是國王所等待著的故事。
“他們走進了黑森林,但他們的開始便危險重重。他們遇見了一片紅色的萵苣田;遇見了一位恐怖的巫女。而她的騎士卻昏倒了;那可憐的公主必須獨自一人爬上高塔,去面對巫婆的女兒,會拿著銳利斧子的人。”穿著銀白禮裙的女孩兒說完,賽納國王;那位眼眸清澈的男子便讚許般地點了點頭:
“那真是個勇敢的公主。”
“她是出於對這位騎士的關心,那不僅僅是她的騎士,她從未將他當做一般意義上的傢俱。她一直都認為那是她最珍貴的東西,是需要好好珍惜的。”公主的金髮垂在銀白的禮裙上,少年則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這公主…真了不起。”他發自內心地說出這句話,而少女則只是抿唇一笑,就像是自己受到了稱讚一般,當然事實也確如此。
她的故事還在繼續,在這樣一個喧鬧的夜晚,只有他們兩人共享的故事,彷彿是繁華中唯一的安靜,而他們的心則貼得更近。
所以當她又一次推開國王,又一次準時離開時,少年還是輾轉一夜,在破曉時分披上衣服走出宮殿。
所有這一切彷彿比夢境更顯玄幻,少年站在寒冷的草坪上,連撥出的白氣都能清晰可見,露珠結起的草葉,甚至沾溼了他的褲腿。
他還是那麼早起床,而那穿著獸皮的女孩兒也是一樣,早早拿著掃帚在廚房門前清掃。直到那位英俊的男子躍入自己的視線,才不得不彎腰行禮。
“您還是那麼早,陛下。”
“你也是。”他望著她微微一笑,是簡直能與地平線盡頭的第一縷陽光相媲美的笑容。
“您一定遇到好事了。”愛麗絲說著,便解釋起來,“您的笑容已經不像我初見您時那般刻板。”
“……”他卻不說話,他只是望著那女孩兒,她被獸皮帽子遮了一半的臉上,只有粉色的唇還清晰可見。
不久之後,他抬起頭,轉身望向身後那已經染上金色的白雲邊緣,深吸一口氣:
“嗯,所以那個女孩兒今晚還會來麼?”他扭過頭,望向面前少女的時候,眼裡有顯而易見的期待。
“當然。”愛麗絲極簡單地說出這兩個字,便垂下了眼簾。
陽光穿過那些薄雲,當照射上雜毛丫頭的時候,她手指上某個閃著光的東西終於引起了國王的注意:
“你的戒指…真漂亮。”
他的眼睛落在那閃光的東西上,少女則下意識地將手指藏進了厚重的袖管中。
“沒什麼,那是母親的遺物。”帶著一絲躲閃,她說完,便轉身離開。
國王沒有追上去,他重又看向地平線,長長吁出一口氣後,白茫茫的氣息終於融進了冰涼的空氣中。他很期待這最後一晚,關於這個長長的故事,他已經想起了許多,而最重要的人,彷彿還剩最後一步便能抓住。
這一次,他不願再看著她從自己身邊溜過。
所以當歡快的音樂再次響徹賽納王宮上空時,國王所期待的那位美麗公主也如期而至。今晚的她身著一身鑽石禮裙,那燦若星空的禮服簡直讓在場地所有人都感到驚歎。她才是這場舞會的主角,從第一場舞會開始,所有人便必須承認。
就好像她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就好像這個人是從天上落入凡塵,甚至連她每次從舞會消失都顯得神秘無比。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沒有人知道她是哪個國家的人,她本身就極具傳奇,只有盛大舞會開幕,人們才能見到她。
“今晚的故事?”連蘭貝特都帶上了一點戲謔,在問出這個問題時,愛麗絲只是朝他微微一笑:
“不多了,從他們分開開始說吧。直到很久以後,那位公主才知道,當初與自己分開了的騎士,竟然成為了一個興起王國的國王。”
公主長長的睫毛被燈光映落一片陰影,而蘭貝特卻絲毫不覺吃驚,他握著愛麗絲白皙的手指,在開始舞蹈後不久,公主便與他說起了第一個故事:
“可憐的公主在那之後遇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哥哥,可她的哥哥也變成了她所不認識的樣子。他可悲地愛上了自己的妹妹,然後費盡心思想要留下她,想要與她永遠生活在自己的理想世界。”愛麗絲望著面前的男子說道,“而她此刻心中只有那位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