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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著給他惹事,經過上一次的甜頭,我們家現在可以一年不開張了。”
說說笑笑,一路來到機場,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季夏去買喝的,長生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肩膀被拍了拍,她活動了一下腦袋,“唔,季夏你回…爸爸!”
幾乎不敢相信她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穿著黑色棉襖帶著口罩的男人不是趙老是誰!
衝長生噓了一聲,趙老迅速的抓起長生朝角落裡走去。
看著眼前疲憊的面容,長生原本滿肚子的疑問,反而無法下嘴,哽咽了一聲,“爸爸。”
“長生,聽說你受傷了,現在沒事了吧?”
抱了抱女兒,趙老的神情嚴肅,“現在長話短說,我只能脫離控制一會兒,你不要擔心我,他們不敢動我,另外你所有的動向我都知道,我瞭解你的性格,但是這一切已經不是你能解開的事情了,所以現在你必須馬上停止這一切,等著我回去。”
“可是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你們究竟在做什麼?”
面對父親即使堅強如長生也忍不住紅了眼,“家裡的盤口現在一團糟,憑我自己根本不行,沒有你,我什麼都不是。”
“乖孩子,現在爸爸沒時間給你解釋這麼多,我們在找一個東西,找到之後我就回去了,這一天已經不遠了。”
“他們追來了,我得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爸爸!”不顧她的挽留,趙老轉眼消失在人群裡。
“爸爸,爸爸!”猛的回過神,只見季夏一臉擔心的看著她。
“丫頭,你沒事吧?做夢了麼?出了好多汗。”任由季夏那這手帕給她擦拭額頭,長生快速的掃了一圈,心中一陣頹喪,原來是夢。
“我夢到爸爸了,他說這件事已經不是我能承受的範圍了,讓我回去等他。”
把長生的書包背在身上,把她拉起,“走吧,登機了。”
“我說你當本少爺是死人麼,什麼事情不要鑽牛角尖,我們一起商量。”
臨到登機口長生還是忍不住的向後瞄了瞄,一片人海,唯獨看不見剛剛夢裡的趙老。
“就這樣看她走了?”
一個穿著白色貂絨的女人面露調侃的望著柱子後面。
“長生能應付的好的,他可是我趙有文的女兒。”
“呵呵,說的也是,她可是我們趙家唯一的血脈了。走吧,哥哥。”
到北京沒幾天的功夫,就迎來了元旦,除舊迎新。
一大早,李嬸和新來的阿姨便把家裡收拾的一塵不染的,以往都是她和父親去購置元旦準備的食物材料,可是今年情況特殊,選購的任務就落在了長生和黎歸的身上。
季夏負責鞭炮煙花,言亞太忙晚上才會到。
“你喜歡吃什麼?”推著購物車問著身旁的黎歸。
他似乎都這些都沒有概念,從來不挑食的,從來也不在乎,果然,他隨意的搖了搖頭。
長生一副被你打敗了樣子,“你過過元旦麼?”
見黎歸眼中罕見露出的無奈,長生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中國人誰沒過過元旦。
從超市出來的時候已經暮色四合,灰白色的天空壓的很低,黎歸穿著灰色的毛妮大衣走在前面,長生這才發覺,她竟然只到到他的下巴。
回來之後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把那件事情暫緩,整個放鬆下來,心情也雲開霧散。
“長生。”黎歸的聲音在外面總會淡淡的,猶如宣紙上潑灑的水墨。
疑惑的抬頭朝他望去,他的表情依舊是波瀾不驚,可細看之下卻不難發現冰山下面掩蓋的柔軟,長生的嘴角無意識向上揚了揚。
就聽見他說,“謝謝。”
提著水果的手一頓,長生幾乎整個人一愣,這是她第幾次看見黎歸的笑。
溫潤的眉眼融化了冷凝的輪廓,四周是人來人往的行人,他眉眼帶笑的站在季節的深處,長生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一首老歌。
男聲獨唱只有一把木吉他伴奏,“你像我見過的那個少年,揹著青春行走在九月的街頭,一陣風吹亂了我的頭髮,天氣變的如此哀怨,只不過是一場生活。”
等長生回過神兒來,才發現她盯著他出神兒了良久,臉上迅速竄上紅暈,一片冰涼突然附著在臉上,抬頭看去,“下雪了,黎歸。”
“恩。”
晚飯過後,幾個人坐在大廳裡喝著啤酒,電視裡放著聯歡會,外面是啪啪的放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