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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的朝張舒飄去,張舒臉色蒼白的轉身便逃,可符咒卻先一步貼在了他的身上,霎時間,整座鏡室響起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見他昏倒在地,那東西應該已被符咒給衝了出去,長生擦了擦額頭的汗,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周,許久不見異常後,這才走過去叫醒他。
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身子,地上人的一動不動,長生心裡一驚,壞了,不是被那鬼臨死前把魂抽走了吧,思及至此,她連忙去拉張舒的手想要看試探他的呼吸。
豈料,身子翻過來的下一秒,一雙慘白的瞳仁正對她陰笑著,來不及掙扎,身子已被翻倒在地,張舒整個身子壓了上來。
“留下吧,留下吧。”
脖子上的手逐漸用力,長生死命掙扎,她竟中了這妖物的奸計,這墓裡的東西都已千年有餘,區區小小的靈符根本不足以將其打散。
臉被滑膩膩的東西沾溼,迷糊中赫然是一條吐著鮮紅芯子的大蛇,她身子一顫,再看去卻又變成了張舒的模樣。
肺部的空氣到達了極限,長生幾乎能聽見自己脖頸骨頭碎裂的聲音,完了。
眼前一黑,頭上傳來一聲尖叫,窒息感徒然一鬆,她猛的睜開眼睛,費力爬起來只見張舒昏在一邊,那妖怪竟然不知所蹤。
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攤開右手,上面赫然斑斑血跡,若在晚一秒,她的脖子就被捏碎了。
渾身虛脫的靠在一邊,衣中正發出黃色光暈,掏出一看原來是舍利。
想必剛剛那妖怪就是無意中碰到了舍利,被佛光打了回去。
“怎麼回事?”
轉頭望去,那廂張舒正揉著脖子自言自語。
眼中怒氣一閃而過,這個人什麼都不會竟然敢過來這種地方送死!若要讓她放鬆警惕,方法狠毒,他斷然不會拿生命開玩笑。
如此說來,他竟真是個二百五!
這個想法瞬間讓長生哭笑不得,這人分明是怕死的太晚。
“…”張了張嘴,喉嚨一陣劇痛又一口血吐出,傷勢太重看來她短時間說不了話了。
眼中黯然一閃而過。
張舒連滾帶爬的跑到長生身邊,看到她脖子上青紫的痕跡更是大驚失色,慌張之餘遞出包中的水,“長生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擺手示意,恢復了一些體力,當務之極是離開這裡。
做了個走路的手勢,無視對方指著她的嗓子驚恐的模樣,率先走了出去。
腳步無力只讓張舒攙扶著勉強而行,長生越走越心驚,這鏡室竟出奇的長,而且每走出一段距離,那女人和蛇的影像便憑空出現幾秒鐘。
隨著次數越來越多,長生慢慢看清其中玄妙,原來那赤身女人四肢竟被一種透明的線鎖了起來,整個人被吊在了空中,而那條那蛇則不停的吐著芯子舔舐著她的全身,尖牙一咬吸其鮮血。
長生幾乎要被驚呆了,那女人竟然和活人無異。
“我的天,這…這根本無法用科學解釋啊。”
無視張舒的話,長生伸手拉了拉他,唯恐再出變數,後者抱歉一笑,兩個人一瘸一拐朝盡頭走去。
不知過了過久,面前豁然開朗,長生從來沒覺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會讓她如此有安全感,顯然張舒也一樣。
開啟照明燈,打量著面前的房間,滿地都是擺放好的白瓷花瓶,花紋精美,質地更的是上上層,無論哪個拿出去都是古玩家的必爭之物。
頭頂上吊著一坨坨黑色的東西,已經風乾,看不出其模樣。
選了一處角落,兩個人開始原地休整。
從被古瑤族圍攻到這墓裡,已經過去了**個小時,此時緊繃的精神已經到了極限。
剛閉上眼睛,長生便整個人昏睡了過去。
迷糊之中,有人給她披了件什麼東西,可眼皮重的發顫,怎麼也醒不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慢慢恢復意識。
張舒正歪在一側打盹兒,他的外套赫然披在她的身上,看了眼手錶剛過了十分鐘。
整座墓室針落有音,喝了幾口水,腦中迅速過濾發生的一切。
他們要找的東西在這裡,也就是說這墓與那個拓跋墓有關係,可兩個民族的文化差異不說,單是相差,就差了近千年,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男人進到墓室壁畫裡畫的神山,就是她現在所處的這座墓穴…那麼…
“咕嚕嚕”
細小的聲音打斷了長生的思考,她並不感覺餓,伸手推醒張舒,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