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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都是些瑣碎的事情,索性打了哈欠發起呆來。
瞥了一眼對面的空床,意識逐漸模糊。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變黑,火車閃過路燈,映進來明黃色的燈光。
季夏躺在床上,張舒在擺弄手裡的相機,見長生看過來,衝她淡淡一笑。
“要喝水麼?”
長生搖頭,“我們這是到哪了?”
“下一站到快到信陽了。”
放下礦泉水,張舒把相機湊到她面前,“給你看看我這途中拍的東西。”
他的技術很好,如畫的風景和各種形態的人映入眼簾。
“拍的很好。”長生平心而論笑道,見她笑了,張舒反而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
翻照片的手突然一頓,“這張照片你在哪裡拍的?”
似乎在奇怪長生突然的嚴肅,他老實回答,“是我剛才在火車站拍的。”
張舒拍的是一組候車照片,本沒有特別,可長生卻在上面看見了一個人!
沈紹!
自西安回來時,她曾經暗地打探過他的訊息,可他卻像人間蒸發般的消失了。
而如今卻已這種莫名其妙的方式重新進入她的視線,著實可疑。
圖片上他戴著一副黑色墨鏡似乎正在找著什麼,模樣看起來很焦急。
“這個人怎麼了?”
見長生一直盯著沈紹,張舒小心的開口詢問。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長生故作鎮定。
“一個認識的朋友,沒想到在這裡看見他。”
看了看手機並沒有簡訊。
和季夏交代了幾句,長生戴上耳機,迷迷糊糊陷入沉睡。
她在上鋪,這一覺睡的極其不踏實,夢裡好似在被什麼東西追趕一樣。
猛的睜開眼睛,原來已經到了半夜,車子停在了信陽。
這一站上車的人不多,幾乎聽不到什麼聲音,季夏和張舒都睡的很沉。
翻了個姿勢打算繼續補眠,車廂的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聲音不大,卻足夠驚醒似睡非醒的長生,探頭望去,一個黑影揹著揹包緩緩走來。
待到長生看清楚來人時,睡意被驚的渾然不在!
“怎麼是你!!”
對面的人見到她,波瀾不驚的雙眸中難得閃過一絲詫異,抿唇點了個頭,不再言語。
沉默的看著他放下揹包,掏出水,再爬上床,最後背對她睡下,短短几分鐘,長生的心中已經翻江倒海。
她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碰到黎歸!幾個人還是同一個車廂!
這種巧合過於違和,讓她從中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信陽,分開之後他去了信陽。
“你要去哪裡?”
良久,就在長生以為他已經睡著時,轉身正巧對上了黑暗中那雙寂靜的眸子。
“你父親不在雲南。”
一語雙關,果然他的目的地跟他們一樣。
“我知道,我這次去只是要求證一些事情。”
西安相處下來,長生髮覺這人雖然不喜多言,可關鍵時候卻又可靠的很。
“恩。”
“分開之後,你去哪了?”“你這次是去雲南找那個?”
“那張羊皮紙是你塞進我包裡的對麼?”
“你知道上面的東西了?”
良久的沉默化為靜寂的空氣,無論長生怎麼問,車廂裡也再無言語。
次日清早,發現多了一個人,季夏張舒兩人都很詫異,表示一點都沒有聽見動靜。
看著對面吃著泡麵的黎歸,長生在一旁抿嘴。昨晚直到上床的整個過程,他都沒有發出聲音,整個人敏捷的跟鬼有的一拼。
季夏看見黎歸先是吃驚,接著便表現出了意外的友好。
其實他們倆的都是一根弦兒,認準了一個人別的便多說無用。
一路上東聊西扯時間過的倒也快,轉眼便馬上到達大理火車站了。
這期間都也發生了一件趣事,眾人話題聊著聊著,不知怎的轉到了長生的身上,張舒先是把她由衷的讚美一番,不知那根弦打錯了,竟然抓起她的手看起相來,沒等她本人說什麼,張舒便被一左一右兩大護法給擠到了外面。
對於季夏這種事情見怪不怪,可一向打著事不關己旗號的黎歸,竟會出手。
長生對此表示相當的詫異。
到了大理正好是傍晚,夕陽把整個天邊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