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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點頭,言亞這幾天剛好不在北京,癟三兒李又是打著盤口之間的藉口過來找茬,季夏無論怎麼厲害,都不好參與其中,這件事情只能她自己解決。
剛進門就見癟三兒一臉悠閒的坐在主堂裡的椅子上,而她的夥計正被拿槍指著腦袋。見到長生兩個進來,癟三兒李似笑非笑。
“呦,我跟兩位少爺小姐還真是有緣,這才幾天就有見面了。”
長生心中冷笑,“三哥這是什麼意思,帶著人闖進我的盤口,綁了我的人,砸了我的生意,這怎麼算?”
“小姐!”
那兩個夥計原本還蔫著的頭見了長生連忙大叫,掙扎著就要跑過來。
癟三兒李使了一個眼色,手下的人立馬會意放人,長生衝兩個人安慰一笑,“沒事。”
“三哥,正堂的位置坐的可舒服?”
“呦,小姐你瞧我這個記性,都忘記你才是主人,看來趙老不在,這主次是真夠混亂的。”
見癟三兒李抬起屁股,長生毫不客氣的坐下,無視對方瞬間變黑的臉色,“不知道三哥今天來所為何事?”
“小姐何必明知故問,你們的夥計攔了我們的生意,這件事情我總得討個公道吧。”
“證據呢?”
“證據?這個就是證據。”
看著被人捧上來鎏金菩薩,做工質地都是一般,逗弄著肩膀的鳥兒,瞥了眼四周,盤口老大王姐不在。
“小姐,我們根本沒見過那個菩薩,今早這幫人突然就闖了進來,說我們攔了生意,不由分說把我們綁了,而且…”
“而且什麼?”季夏接茬。
“而且王姐竟然也承認了,手下的兄弟都聽她的,您要是不來,還不一定鬧多大呢。”
心中一沉,剛進門沒見到她長生就想到了這事不簡單,沒想到真被她猜中了。
“悄悄話說完了?”癟三兒李翹著二郎腿,“按照矩來說你這兩個夥計留不得,至於盤口也該重新整頓,如今小姐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吧。”
“我要見王姐。”
“小姐,你找我?”
長生話音剛落,屏風後面便走出來一個打扮豔麗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把扇子。
“你不覺得應該說些什麼麼?”長生強壓著憤怒沉聲,這個女人當年是父親一手培養起來的,如今卻。
果然最可怕的人心。
“說我們的人攔了人家的生意?還是趙老生死不明的事?”
季夏用手壓住長生的肩膀,摸著淚痣,“以前從來不知道王姐的口才這麼好,留在這裡實在屈才,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租個攤子說相聲去了!”
“你!!”
王姐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卻被癟三兒李攔住了。
“怎麼樣,小姐?”
手裡把玩著那座鎏金菩薩,“都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山水之間也,可我看三哥在乎的可比這大多了,恐怕我區區一個盤口還不及你打牙祭吧。”
既然他執意要找麻煩,多說無用,乾脆比比誰的臉皮更厚好了。
努力壓制住心中的忐忑,長生儘量面色平靜的開口。
“我們的夥計為人向來光明磊落,真是不知道三哥何出此言,今天我們不過內部調整,卻把三哥給招來了…這似乎說不過去吧。”
“這證據都在這擺…”
“啪——”鎏金菩薩被摔成了兩半,與此同時四面八方不斷湧現出人來。
“什麼證據?我怎麼沒見過?”
季夏快速使了個眼色,碎屑立馬被打掃乾淨,摸著淚痣笑的邪肆。
癟三兒李立馬摸向腰間,與此同時十幾***立刻對準了他。
長生面無表情的看著一旁的王姐,“爸爸跟我說你是孤兒所以留下了你,十幾年的培養,最終換來的卻是背叛,如果爸爸在這兒,你說他會是什麼表情?”
王姐眼中飛快閃過一絲慌張,低頭沉默不語。
長生冷笑一聲。
一聲口哨聲響起,長生猛然轉向癟三兒李。
“你當我會想不到你們帶著人過來麼?”話音剛落,比剛才多了足足兩倍不止的人湧了進來,院落瞬間水洩不通。
心中一沉,季夏在一旁揉揉她的腦袋,“三哥這招棋高明,已經成了明擺砸場子了,就是不知道日後你準備怎麼收場?”
“哼,老子的場子她燒了,哪裡管那麼多,趙老不在,你趙長生就是個廢物,小丫頭片子真當自己是盤菜,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