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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人送來的那幅影印錦帛,不知張大哥可是翻譯出其中的玄妙了?”
長生緊張的望著皺眉思索的怪人張,只見他吹著指甲蓋漫不經心的說,“哦,那個啊,被我扔了。”
“什…”
心中驚訝呼之欲出,卻被言亞一個眼神制止住,他依舊氣定神閒的笑道,“是我的錯,應該親自上門拜訪才對。”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張紙,“還勞煩張大哥幫我看一看。”
怪人張抬起眼皮稍了眼長生,嗤笑一聲這才慢吞吞的接過紙張,“還是言亞小子會來事,小姑娘長的靈氣未見得會動氣。”
“三日後給你答覆,沒事就走吧,別耽誤我做生意。”
把腿搭在書桌上怪人張擺擺手開始趕人。
回程的路上,看著毫無波瀾的言亞,“那人什麼來路?”
帶上藍芽,言亞勾唇一笑,“你聽過怪才麼?他便是這個道理了,回去等訊息吧,他說三天內就是沒問題了。”
“陳兒,他到了麼?好,告訴他我和長生馬上就到。”
扣下藍芽,言亞口氣帶著一絲不屑,“癩皮狗羽翼未滿就想要打壓地頭蛇,有意思。”
“他這次恐怕是打聽訊息,趙叔失蹤這麼久,陳嬸那邊在打理大面,剩下的這些小犄角旮旯倒是被他盯上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長生沉吟。
她家一直是考古世家,這行接觸多了,涉及的東西自然也多,這裡面的學問很多。
拿季夏家裡來說,季叔的主要勢力集中在西安。天高皇帝遠,做起事來不用束手束腳,可如此黑白兼顧私低的渠道和買賣則會單一些。
而言亞家正處天子腳下,倒賣明器甜頭多相對的風險也大,這樣他們就需要一個依附的菟絲草,而這菟絲草正是長生家,沒有什麼比一個名聲在外的考古學家作為更好的掩體了。
於是兩家的關係就是互相利用互補,二者不可缺一。
這也是為什麼長生會有那枚權利扳指,言亞這麼盡心幫助她的原因。
而眼下這癟三兒李,專挑父親不在的時候發難,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言亞豈能容他。“待會兒進去的時候靜觀其變,現在他還不成什麼氣候,不會胡來。”
長生點頭沉吟,“這次我表明下立場,爸爸不在這段是時間下面由我打理。”
言亞聞言轉過頭來定定看著她,“小時候那個總愛打架的小長生終於長大了。”
言亞大他們兩歲,卻比他們都成熟。
“這份勇氣是好的,不過不必跟他說那麼多。”
“怎麼?
“如果他再有什麼異動的話,消失是最好的選擇。”
言亞眸子一沉,書香氣質中帶著零星刺骨的殺意,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但若要對他的利益造成威脅,那是萬萬留不得的。
看了眼西單美爵的大牌子,這癟三李倒是精明,選了個鬧市區。
遠遠就見小陳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身邊跟著服裝統一的男人。
和上次見面的懶散勁兒判若兩人,見他們來了忙迎步上前,“已經在裡面等了一個小時了。”
“招待好了麼?”
“放心吧,少爺。”
門推開,兩個人一前一後,言亞笑道,“三哥,久等了,請坐。”
“哪裡哪裡,亞少爺和小姐都是大忙人,哪是我這五大三粗能比的。”
三人中間一個身子發福剃著光頭的人說道。
“陳兒,拿兩瓶好酒來,今天好好招待招待三哥。”
飯桌寒暄客套是老祖宗彌留下來的規則,在哪都不例外。看著言亞滴水不漏的推杯換盞,清秀的臉上笑意卻從未達到眼底的模樣,長生小心的觀察四周異動。
“一直聽聞趙小姐樣貌雙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癟三李話鋒一轉朝長生舉起杯子,“不知另堂可好?”
來了!心中一凜,長生面上微微一笑,“過獎,爸爸身體一直好到令人苦惱呢。”
“這話怎麼說?”重新給兩人的杯子滿上癟三李假裝詢問道。
和言亞交換了一個顏色,長生輕笑,“可不就是爸爸身體好到,讓某些偷窺者垂涎欲滴卻不可得。”
明眼人都能聽出這話裡的意思,癟三李笑容一僵,“咣噹”一聲酒杯被重重的置在桌上,氣氛一時間張揚跋扈。
“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三哥這是生的哪門子氣?長生說的是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