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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溫怒,向後縮了縮,腦袋裡兩個想法一閃而過。
黎歸竟然會生氣?他為什麼要生氣?
“那個。”捅了捅腦袋旁邊的手臂,“咱們有話好好說,我是病人,病人。”
誰料黎歸卻跟她較上勁兒,一個無語凝視楞是讓她背後驚起了一層冷汗,或許她的表情太過猙獰,後者抿抿唇,“有我在。”
反推的動作一頓,長生反射性的抬頭去看黎歸的表情,可惜他已經退回到剛才的位置,閉目養神不再看她。
他剛剛說什麼了?那句話極快,就好像幻覺般消散。
可卻想吃了一記安心藥般。
心裡踏實了,疲憊感蜂擁而至,不出一會兒長生已經昏死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那赤蛇張著血盆大口朝她吞來,她拼命的跑,直到看不到那蛇頭才鬆了一口氣。肩膀被人拍了拍,回頭一看竟然是張舒在笑著朝她擺手,可長生還沒等開口,張舒的頭赫然一斷,鮮血淋漓的滾落在她的腳邊。
那流著血淚的頭顱不停的在質問她,為什麼要把他丟下?
就在她束手無策的時候,肚子突然傳來一陣腹痛,低頭一看,不知何時肚子已經破了一個大洞,裡面的東西正拼命的往外鑽,她手捂不急,鑽出來的頭突然對她一笑,赫然是西安墓裡的那個小孩!
猛然睜開眼睛,眩暈感過去之後,長生轉頭,黎歸正一臉擔心的看著她。
伸手一摸,她的額頭一片冷汗,整個人忽冷忽熱,像是處在冰火兩端。
長生難受的動動身子,想要開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別動,中害蠱發作了,忍一忍,過去就好了。”
沒去猜測他話裡的停頓,難受之餘長生心中暗自驚歎,與“那個”無關的事情他竟然能說上十六個字,不容易啊。
她身上有舍利,蠱屬於邪物,能剋制到如今已經極為難得,若換上普通人,早就去閻王那裡報到了。蠱術故以惡毒出名就是因為它不會一下子置人於死地,而是反覆折磨中蠱之人,令人生不得死不能。
痛感來及,長生的肚子像被生生割開般,連腸子也擰著勁兒的疼,似乎能感覺到那蟲子在肚子裡吞噬生命一樣,這種感覺無法形容,僅僅片刻,她就疼的昏死過去兩次,又在昏死過程中被生生疼醒。
意識逐漸模糊,大腦空白一片,只能模糊看到身上一個黑色的人影正禁錮著她的雙手雙腳,讓長生不去撕裂她的肚子,力氣極大,掙脫不得。
心中的暴躁幾乎滅頂,沒有絲毫猶豫,長生快速的張嘴欲咬斷舌頭。
濃重的血腥味彌散在唇齒間。
無瑕顧及唇齒相磨的貼合感,腥甜的血讓她更加欲不能罷的咬舌。
兩人一個咬一個攔,唇齒間溢位的鮮紅融在一起,刺目的分不出。
奮力推開黎歸,直到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再也掙扎不起,她才徹底昏死了過去。
擦了擦唇邊溢位的鮮紅,黎歸起身靠在一旁,皺眉望著長生。
必須趁著下次發作前找到解藥。
再次醒來的時候黎歸正在一旁小棲。少了銳利,平添了幾分無害。
想不起蠱術發作的場景,可手腕的裂痕卻在無聲控訴,眼神一黯,她怕是命不久矣。
從與黎歸匯合到現在已經過了八個小時,不見季夏。
喉中血腥四溢,舌頭也破了好些傷口,她徹底說不出話來。
所幸,那旁黎歸在她起身的時候已經第一時間醒來,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接著開口,“整理裝備,繼續走。”
疑惑的看著他眼中那抹不自然,一路上她已經給季夏留了記號,順著記號就能找到她。
跳出暗格,兩人一前一後迅速朝裡走去。
兩端的甬道並沒什麼敘事用的壁畫,全部都是用青石壘砌成的青牆,每一塊青石上都刻著圖騰,模樣好似方形的玉佩,和古瑤族女孩繡的差不多。
一路上並沒有什麼危險,好像和黎歸一起,連鬼怪都不敢輕易的找上門。
眼前逐漸出現一絲光亮,兩人對視一眼,迅速朝前方跑去。
用力過猛,直到被黎歸拉住手臂,長生才在懸崖邊上堪堪停住。
此時他們正站在斷壁邊上,而斷壁呈一個圓形包裹著下面凹陷的地貌,四周爬滿了藤蔓,而最為顯眼的便莫過於藤蔓之中纏繞的玉石
他們竟然一路橫穿了一座山,望著頭頂天空,長生還來不及感嘆,鈴鐺聲再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