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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用晚餐,卻在桌邊看到了正在喝茶的爭珂。
“你回來了?”凌天策這話問得有點兒怪。
爭珂笑了笑:“我今天一直都在,所以這句話好像應該由我來說。”
不過是一句笑語,卻讓凌天策驀地覺得氣氛輕鬆了好多。也是這段時間爭珂的情緒一直不高,連帶得他也小心翼翼的。
凌天策和爭珂的氣氛對了,蘇子儀的心也放了一半。他雖然不知道此前他們遭遇了什麼,但凌天策的用心放在那裡,他自然不希望他們有什麼不妥。
“今天我問過宓安沉的意思,雖然你的檔期已經很滿,但他還是希望你不要錯過這邊的機會。所以一方面你可能會提前回去,另一方面就是以後的話可能要分出很多的時間在國外。”
凌天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種情況是再顯然不過的。這段時間和tony一起,他已經接到了許多合作意向。只要阿珂和公司點頭,怕就是板上釘釘的。
“這樣一來,我豈不是也要忙了?”蘇子儀笑著介面,大有活躍氣氛的意思。
“當然。”爭珂彎唇。“說起來,我怎麼不知你有過不忙的時候?”
“所以說,還是女神你最懂我啊。”蘇子儀恨不得抱住爭珂來一場“惺惺惜惺惺”。“總之您要是能在老闆面前為我美言幾句,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爭珂點了點頭,一副“我會認真考慮”的樣子。然而......
“是挺忙的,魚塘裡的魚都被他捉了一小半了。”西澤的表情也相當認真。“我覺得每天至少看五個小時電影這一項,小姐您也該提一提。”
“你,”蘇子儀氣結。什麼時候這木頭也會一本正經說胡話了?“說起來我在房間裡看電影你怎麼知道的?你是偷窺我還是覬覦我?”
爭珂凌天策齊齊被嗆住。
卻見西澤彎了彎唇,丟擲一個極是曖昧的表情:“你猜?”
此刻爭珂與凌天策又覺得方才實在是嗆得早了些。原本西澤一向穩重,誰想偶爾不正經起來效果如此驚人。
“我猜你個頭。”話這樣說著,蘇子儀的臉卻不可遏制的紅了。他怎麼就忘了呢,這裡是腐國,腐國啊!
果然,西澤這廝看起來老實,其實心裡蔫壞著呢。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好。
用完晚餐,蘇子儀幾乎是逃也似的跑了。看著蘇子儀那份情狀,爭珂忽而覺得,比起蘇子儀,凌天策倒也算不得孩子氣。
或許是晚餐的時候氣氛不過,回到房間裡凌天策也自在了許多。以至於爭珂洗澡的時候隨口說了一句“一起?”他也就樂顛顛地去了。
依舊是一同泡在浴缸裡,依舊是他為她洗著頭髮。似乎和從前沒有什麼兩樣,但當然,只是似乎而已。
“過兩天我要去見個人,到時候你和我一起。”阿珂把玩著手心裡的泡沫,頗有幾分漫不經心。
凌天策頓了頓,而後彎了彎唇:“好。”這麼久了,總算她又跟和他一起。
“說起來也是個酒會,只是那裡要不同一些。”想到那邊情形,阿珂免不得要多交代一番。“總之安檢一項就夠讓人頭痛,到時候你可別害怕。”
“害怕?”凌天策很是錯愕。什麼樣的安檢會讓人覺得害怕?
“呃,我只是這麼一說。事實上因為氣氛的確是太嚴肅了些,的確還是有人會害怕的。而且,那家主人很怕死,所以檢查程度也......很細緻。”阿珂斟酌著詞句。
“和坐飛機過安檢比呢?”凌天策不確定地問著。
阿珂仔細想了想,也是不確定地答了。“應該更細緻些。”
“什麼是應該啊?”凌天策很是不滿意這樣的答案。
“主要是我坐飛機從不安檢,所以我倒是很難去比較。”阿珂答得很是誠實。說起來從前一直是跟著她的人要被檢查,她哪裡過過什麼正經的安檢?
這回答......“聽起來好像你有個特別了不起的身份。”凌天策笑著為她沖洗著頭髮。
“事實上並不,只是從前有些特別了不起的麻煩。”爭珂也只是笑。
“好吧,那你就告訴我,去那裡,需要脫衣服麼?”凌天策問得頗有幾分不好意思。
“我不曉得。理論上你跟我去,那邊沒有必要這麼不給面子。”爭珂似是陷入深思。“不過也不見得。”
“噯?”還真要脫衣服?這麼變態?
“從前帶個朋友過去,何止是脫衣服,連直腸可都檢查了一遍呢。”爭珂望著臉色發